
儿童岂可“留守 ”
宋今声

每当在媒体上看到或者听到“留守儿童”四个字眼儿,我就觉得十分别扭,似乎又看到了一次黑色幽默。儿童是“祖国花朵”,需要家庭与社会悉心培养呵护,对于每个家庭来讲,他(她)们留守啥呀?是在留守童话、留守憧憬,还是留守孤独、留守盼望?杜撰“留守儿童”这个中外辞典难以寻查的词汇者,一定是一位心里没有儿童幸福、理念怪异、灵魂冷漠的“思想大仙”。
按照我国的传统文化观念,家庭当中应当“子当子、父当父、家当家”,无论有序、五常不悖,“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孟子》)。亲情的缺位,是人生与家庭建设的最大过失。倘若按照现代社会儿童亲情权利的观点来看,儿童得不到健在的父母养护,父母是否涉嫌“遗弃罪”?无论怎样说,没有父母经营的家庭,是破碎的社会细胞;缺少父母呵护的儿童,心灵是荒凉的、感情是冷漠的、时光是冰冷的,甚至是畸形的。少年儿童的心灵,应当是一片沃土绿洲,岂可以使其沙化、碱化、荒漠化?
遍观世相,家庭出现“留守儿童”,大多父母不亲、家庭失爱、乡风不正、伦理淡薄、人情冷漠。试想,这样一代人构成的社会,将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社会啊?
我们中华民族的文明,是以人伦为根本的敦厚文明,主要体现在家庭和睦、父慈子孝上,这也是建造和谐社会的坚实基础。无论怎样标榜发展与进步,都不能以损害家庭建设为代价,否则,建造和谐社会只能是一句空话。在当今剧烈变化的社会转型时代,如何保守好每个家庭的完整性、健全性、传统性,是我们全社会应当共同关注的责任。譬如:如何在全社会构建仁义、孝亲、尊老、祭祖的日常生活文化;如何在城市里预留农民工儿童的生活学习空间,让父母能带着他们在同一片蓝天下快乐生活成长;当地政府如何组织农民能就近打工而使其不背井离乡、流离失所,一年半载,难以全家团聚。
当今农村儿童教育成长,已经显现出重大的社会问题,是我国教育生态出现的重大不良社会隐患。作为社会的管理者,各级政府有着不可推卸的历史职责。 “红极一时”的歌曲“常回家看看”,咏叹的是“空巢老人”的寂寞与无奈,而良心未泯的我们对那种寂寞应当感到羞耻而不是无奈;使天真烂漫的儿童免于“留守”,则是社会和我们每个家庭不可以回避与推卸的天责。
深识于2020年11月11日

宋今声,男,笔名沙岭樵。现为双辽市书友协会秘书长,中华辞赋社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文章多次在《四平日报》《延边晨报》《吉林日报》《吉林银行业》《东北金融》《春风》《今天》《浪淘沙》《金融博览》《中国征信》《中国信合》《农村金融时报》《中华合作时报》《中国火炬》《中国纪检监察报》《人民法院报》《中国组织人事报》《中国新农村》《中华辞赋》《中华诗词》《中国现代诗歌》《速读》《鸭绿江》等省内外数十家报刊发表,已经完成中篇小说《野岗情缘》、《祸乱下河湾》和《村女传奇》三部,出版个人文集四种。创作经历和收获,2014年以乡土作家身份被收录《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文化吉林·双辽卷》。散文《那年冬雪乍化时》被收入吉林省作家协会编辑出版的《吉林农民作家作品选》2018年卷。辞赋作品先后被国内多家报刊媒体采用,部分获奖。2018年现代辞赋《陶然赋》被选入中华辞赋编辑部编辑出版的《当代辞赋名家作品精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