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军”群聊,我马槽多个驴嘴

——读王尊让《在陕西,你再怎么写,人家只提四个人,只读四个人的作品》有感
作者:李自立

微信看一看里,拜读欣赏一篇自微刊《五谷文学社》的原创文字,文字和点评留言约万余字,作者王尊让先生。
王尊让先生何许人,鄙人只是听文学好友曾经提起过,之前曾拜读过先生写的几篇文章。王尊让,蓝田汤峪镇人。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蓝田作协会员,“西部文学”小说版版主,《作家摇篮》杂志副主编。西部文学2016年度十大优秀会员。作品散见于《蓝田文学》以及各大文学网站、平台。散文《棣花古镇》获陕西省公共图书馆2016征文比赛三等奖,组诗《蚁民》获《中国诗歌网》举办的“中国新现实主义诗歌2016年度十佳作品”。

此次拜读先生文字题目为《在陕西,你再怎么写,人家只提四个人,只读四个人的作品》,关于此文题,如果你是一个文学奋青,如果你不仔细读文章的内容,读完题目,你是不是觉得迎面泼了一盆凉水,当头抡了你一棒槌?

或许是由于题目吸引了鄙人眼球,或许因为自己是一个文学圈外的常年粉丝,所以认真细心地读完此文。提前声明,关于王老师的文字,鄙人不做任何评述,仅仅对照原创文字,想认真琢磨下自己所谓的人生文学行为,那些路走了歧途,那些成了自己的缺点,检查评估自己,如果做一合格文学爱好者,我距离目标到底有多远?

写时“心中是忐忑的,要不要写,怎么写,有没有资格写就像怀了一个三胞胎的孩子在我的身体里一直折腾着。”这种忐忑的感受,从高中开始投稿时候就有,不过近几年业余从事码字,仪式感愈来愈强烈,临动笔前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只有生产以后,吃饭睡觉才觉得格外香,才能酣畅淋漓。

对于文学的敬畏心理,鄙人从小一直都有。但是,码字就是和社会说话交流,说话自己觉得就要说实话,说良心话,说点利于大多数人利益的话。因此说话多了,惹人讨厌、得罪人、被删帖、被拉黑、被踢出群、被人谩骂,被领导叫去谈话、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事情,已经在所难免,不计其数。好就好在高中毕业时,曾经浏览过清末民国思想家李宗吾的作品《厚黑学》,所以爱文学之前,首先锻炼厚了自己脸皮,用老家话说:“人未到西安,脸皮已经挨着城墙”这方面绝对做到了,估计人世间绝无仅有。

胆大是做到了。因为不考虑成名,不考虑挣钱,也没想成什么家,所以内心怎么想就怎么写,反正是净脚客上皂葭树,谁还怕穿鞋的。
心细这方面,以为做的确实不好,经常会有文友提醒,错别字多、语句不通顺、重复段落、遣词造句生硬,牵强附会等等……

喷我的从来不理会不生气,气的倒是喷我的人,所以关系不大。平日基本写的都是个人内心世界,码字过程的快乐与心酸,唯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因为毕竟生活方式和生存环境,别人与自己有很大区别,再者,人生观世、界观观、价值观各不一样。
因为是文学爱好者又是一个打工者,因此也就很少有时间去参加任何关于创作的培训、更没有专门挪出时间,去聆听名家们的讲座。

至于文中提到方英文老师说:“在我们陕西,热爱写作注定是一个悲剧——尤其是你成名心切的话。除非极大意外,你再怎么写,人家也只提四个作家,也跟你们一样,只读四个作家作品。”遗憾让王老师和方老师有点失望了,因为确实从来没有考虑过爱文学的结果。因此也不存在什么悲剧或者喜剧。因为个人平生,仅仅把码字当做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方老师提到的名作家说是四家,或许个人内心只有三家,因为出发点有所不同,各人思想存在差异,所以也不想去据理力争。自觉得没有争的必要,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方老师和王老师文章所述,对于打工的文学爱好者来说,只不过身外之事,也从未敢奢望。彬州有句老话,形容两人关系甚好:“毡托毛,毛托毡。”到底我是毡,还是毛,文学是毡上的毛,还是毡,鄙人更讲不清。不过一点很清楚,毛和毡的爱倒是真情。既然爱文学,谁还考虑那么多后果。人爱文学,正好犹如文学和生活的关系密不可分。爱文学就靠一口气和一份真情。爱,其实也是一种生活习惯。

念书时候,确实把文学供奉在自己心中,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灵魂。也曾经给文学以神圣不可侵犯的位置。打工时候,文学在心灵深处,蒙上一层厚厚的尘土,如今真的有机会去爱她了,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异乡游生的一条流浪狗。

有诗和远方的打工者,从未曾想到老,故乡却已经成了回不去的地方,偶尔回家一趟,村口带孩童的年轻人我不认识,新生的孩童更不认识,心中美好的一切,竟然都变成了陌生。

“后浪能不能奔涌,有时不单取决于后浪,前浪也是关键,是否同意你奔涌,让你奔涌,帮助你奔涌。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可是当前浪结成一张网,不甘心被拍在沙滩上时,后浪也就只能溅起浪花一朵朵了。”意犹未尽,寓意绵长,因为自己是局外人,局内事肯定满眼茫然。

同意王老师观点,宁肯喜欢文学,也不敢喜欢文坛,“因为怕文坛,坛里有水,水太深,怕呛着”毕竟渭北人都是旱鸭子,而且背后还有婆娘娃。在工地,乡党不给乡党办事,怕乡党斩断自己的挣钱路子。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没有错,可是,梦想比较丰满,现实比较骨感。老婆有,而人在工地用不上;孩子有了,自己在工地照顾不上,老婆不识字不会给孩子辅导作业,孩子照样输在起跑线上。

陕西人性格直爽,陕西文脉相承流长。社会多变,内心迷茫、人性贪婪、自私反常。《白鹿原》《平凡世界》如今已成一道文学的风景墙。他们代表了一个时代,如果跨越不过这道风景墙,那咱也可以不硬跨,一切顺其自然。小桥流水,闲花野草,赏看风景,赏心悦目,看看书,听听秦腔,也未尝不可,或许本身就是一种收获。

孤独地走在文学旅途,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未必不是件好事,写个人故事,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把码字当做一种人生的生活乐趣。时代给了文学大家们一个树立丰碑的机会,对于普通的爱好者而言,自以为成功与不成功是小事,只要文字写的真实,只要日子过得充实,也是一种快乐,又何必给自己画那么多框框。拜读厚夫的《路遥传》后,确实认识到了,码字不易。因此只要爱了就得继续,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

只要敢想,敢写,敢发,能写一篇说人话的文章,未必就要出书发表。
拜读一篇美文,也是一份洗涤灵魂的收获,但愿我陪文字挥笔终生成长。
2020年11月7日于哈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