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线
文/曾建友(湘龙)
昨夜,与一只蚂蚁对峙
雪如梦一般,从头顶渗透
红色的血液,像体内匍匐的虫子
这是一条线,自言自语的注脚
把身体,贯穿得像一个敌人
我有很多敌人,也有很多槐树独立看天
童年,被自己击败
剩余的欲望,都在酒里翻滚
我是一条虫子,还是一根线
谁能给脖子,一个完整的解释
这里的岩石,这里的黑影
像倒扣的肉身,无法还原
线,即是荒原
是中年的闸门
如果侥幸越过
那这线,就是一个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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