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音诗评:
愉悦自身的丰富想象
《且听风吟》中说,“听风者万千/风情万种。”诗歌由此结束。诗歌语言作为感觉的语言把“风吟声亿万年”也一并写入诗歌中,属于冥冥之中的声音。诗歌在布局时最后一段用三个“万”来予以结构,它必定有诗歌的画外音。这是我在欣赏这首诗歌的一点思索。
“风”是来无踪,去无影的东西,你能感觉得到,可是你看不见,摸不着。这是为什么。围绕这样的为什么,诗歌偏偏而以“风吟”来作为诗题。其中有它的不同含义,那就是诗歌与众不同的特色在于诗语的“神性,”它表现在第一段的第三行,由“吟声带着灵的寻觅一起飘。”
可以这样说,一个“吟”字,就是风情万种,由此把一首诗歌带“活。”“活”在想象的动感中,由此来抵消现实所带来的困扰。
又可以这样说,“带着灵的寻觅一起飘,”至于飘到哪里不知道,但是就喜欢这样的飘法,这相对于现实生活来说,是提升自我精神境界的有效手法。
它的有效性就是可以摆脱那些无名火和烦恼,因为,无名火和烦恼对人体最有害。谁见谁躲。可是躲不过去的例子甚多。所以在面对中,有人借助诗歌,试图来摆脱这些麻烦。
当诗歌作为具有社会属性的产品一旦投出去,它必定会产生效应,这些效应,当然希望能够起到鼓舞和慰籍人心灵的一个目的。这首诗歌做到了,也是我为什么要为具有温馨内容的这首诗歌写评的理由。
在这种情况下,读诗和写评,如果从善良,真实的角度去欣赏,可以包容很多东西,可以化解许多狭隘,可以成全自己的一颗心的踏实和平稳。这就是生活质量,如果能把它体现在每一天里,就会减少许多疾病的滋生。
这是因为心理上沉稳可以扛得住来自任何方面的压力。从某点讲,这是这首诗歌所提供给我的启迪。这就是互动。
接着,再去评这首诗歌的技巧和特色也不晚。诗歌分三段共计九行,每段三行。像这样的结构,具有清晰、轻盈、轻松的特征。
清晰在诗歌的发展线索上;轻盈表现在段落之间和与此相匹配的诗行流畅;轻松是指相对那些直接写死亡的诗歌要好得多,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写这样的诗评理由。
这时候,诗歌中所产生的第二段第三行“且听唐宋诗风吟”来说,已经不是占主要地位,而是作为陪衬,放在诗歌中起“调”色作用。显作用是在第一段的第三行。
这个已经在前面说过了。如果再从诗歌的“多义”性来看,必定要界定一个,对这首诗歌是否存在“过度开发。”尤其是对诗歌的要义,存不存在这个问题。
展开说,就是诗歌本身没有那么多的所谓意义,而评者却在那里对诗歌进行无限制的开发。就诗歌的语言平面性而言,所谓“过度”开发现象不存在,如果有人认为有,那就是认识层面还没有达到一定境界,还处在没看透和没悟透这个层面上。
为什么要这样讲。这样讲的理由就是,诗歌是发展的,是随着每个人的认识不同发展而发展的,它始终处在一个“变”数当中。这是根本的东西。
说到这里,好像对这首诗歌的技巧没谈多少,其实不然,每首诗歌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特色,而这首诗歌的风格和特色我已经讲了,清晰、轻盈、轻松。
其实这首诗歌还能够“过度解读,”但作为资源,也未必全能写尽,认识到哪就写到哪,有了新认识再写也不晚。仅此而已。
【评论作者简介】今音(笔名),王荣根,诗歌作者,小说家,实名编剧,评论家。小说《底蕴》曾获《上海文学》二等奖;长篇小说《冲出北大荒》曾获“中国知青作家杯”一等奖项。中华知青作家学会主席团委员、中国长航作协理事,上海浦东新区作协理事,浦东作协文学理论批评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浦东诗廊》杂志编委。《今音中外诗评选》主编。世界诗歌联合总会高级顾问。著有并出版长篇小说十五部,评论二十二部,合集三部。影视签约作家。现居住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