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魅力在于细节扎实
与叙述手法多变
文/今音
扎实不仅仅是对文字的描述,而是在描述过程中着重于选景选物的视角转换和多种手法的综合运用,同时也会在认知能力上出现的悬殊也非常多。这个非常是指创作水准的不一致和驾驭文字能力的差异上。
如果把差异按照每个作者的创作特色来理解的话,能够达到包容和学习的和谐目标。但是,差异还会因每个作者的不同理解,继续会提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评论一方也需要把所评的内容做实,比如《雄嶂》,我们这次专谈细节上的魅力,在小说当中是如何做实的过程。所谈的角度也是从能够借鉴到某种创作方法的角度来予以切入。
比如从第三章62页“二”的第三段,“除却湿的外套,一壶普洱,我从老局长娓娓叙述中,知晓了祖德他们今夜里被冠以斩首的行动。”其中用四个分句来显示三个不同视角的转换,并由转换所形成小说的语言张力,“张”是具有扩散之意,而“力”是透出了文字背后的深刻含义。
又如深刻在场景与动作在转换上的相互搭配协调。这种创作手法是在于多变,而不是呈一条线的直叙。因为直叙的效果没有只具备一个视角。无论是在阅读体验过程中,还是在欣赏当中,都会显得疲软。
而这部小说运用的视角转换法的例子,比比皆是,由此,小说的生动和活泼也就充分体现出来了。这种创作的功力除了依靠勤奋以外,甚至还有天赋作陪所致。接下去,继续以“二”这个小节进行艺术上的欣赏,如第四段,“这是一场让缉毒队的兄弟们憋屈了许多时日的战斗。”
它和第三段其实在层次上已经作了转换,从场景和动作描写转到了议论。而且都是分别设段。段短和段简,基本上反映了一个“疾”的态状。那么小说就是通过不同段落的设计和安排,来体现出创作上的意图,有些是需要领会的。
小说发展到第五段,“有情报显示,对面缅国的穿山甲今夜里有可能现身,而且入境的地点很可能就选择在离缉毒队驻地约120公里处的920号界桩附近。”有人也曾经说,长篇小说比短篇小说好写,其实不然,如果长篇小说按照以上的思路来进行按段分解,其操作难度不比短篇容易。比如,难在推进故事情节的发展。
发展慢了,有的读者会感到“疲劳”,发展快了,又有的读者会觉得不知所云。尤其是在选择作品的阅读的这一个环节,哪怕是最好的小说也只能拥有某一层面上的读者而不是所有读者。
那么这部缉毒小说,而且又是长篇小说,同时又被电视上诸如之类的作品已经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如何再来保持对这部小说的阅读兴趣,只有从阅读和欣赏的方法上,对读者和其他作者,建议重新定位。
还如定位是否能从需要什么入手,想了解海外异域毒枭生活经历的,可以参照阅读;想模仿和借鉴小说创作手法的,也可以对该书逐段阅读,阅读其细节当中每个文字的构筑和编排,观察其段落之间内在的贯穿和推进故事发展的手法。
第六段这样叙述,“这场被称为斩首的行动,在我听来,很有点儿像战争年代里除奸的意味。”在这里,小说线索贯穿当中的“我”这个人物在明确了之后,同时也省略了许多繁枝的描写,比如,把“我”和“老局长”的对话。
接着展开以后,能够有意识刹住,然后再进行一段插叙“烈士尹昌纯的事迹。”接下去用了四段插叙,然后再结构另一段,“我还从资料中获得”等描述。“二”由“我”这个人称,紧紧握住了这一段的叙述线索,此时由“我”出现在插叙段落的中间部位,起了“挑”的作用。
同时继续由“我”来调度“阿婆”和“尹昌纯”等人物的相互活动与关系的连接。接下去几段描述了尹昌纯牺牲的过程,然后以“老局长”和“我”的交谈形式将插叙收住。
在收住的同时,还会发现收住的目的是为了发展“三”的故事情节,比如“二”的最后一段这样描写,“随着老局长的娓娓叙述,这个风雨如晦的晚上,我的思绪又一次走进了今年三月澜沧江娱乐城那场枪战的现场。”
紧接着“三”开始叙述,“后来经过娱乐城的小姐证实,枪响的准确时间,是当晚的10点43分。”而接下去的第二段用了“这时候的澜沧江娱乐城”,如此的段落承接,所体现出来的是一种时空的转换,作为写作技法,也被很多作者所运用,而在这里则表现出来的是作者对段落处理过程当中灵活和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