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谒司马迁祠》
文/萧润泽
如果不是实录精神和批评精神,司马迁就不会因言获罪而受宫刑。如果不是使命担当志存高远,司马迁就不会忍辱负重,完成伟大的宏篇巨著《史记》。

每当重温“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桃李不言,自下成蹊”等千古名句时,对司马迁祠的向往,油然而生。
心动不如行动,来一次人文之旅吧。

自驾穿行在沿黄公路的潼关至韩城的路上,《诗经》中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洽川湿地风光,也轻轻飘过。当来到芝兰镇,站在凹凸不平,石块用铁扣连接的芝水桥时,时空开始穿越了。

敢于说真话、写真史的司马迁辞世后,并不为统治者待见,且遭到变相的禁锢,以至于生卒年月都不详。直到西晋永嘉四年(公元310年),时任汉阳太守殷济:“瞻仰遗文,大其功德,遂建石室,立碑树桓。”修建的司马迁祠:它东临黄河,西枕梁山,芝水萦回墓前,在历经1700年来屡次修缮,增建,形成了开势之雄,景物之胜的韩城诸名胜之冠。

我们沿沧桑斑驳的司马古道往上前行,禁忍不住脱掉鞋袜,用脚步丈量历经风雨雷电的洗涤,而留下千沟万壑的厚重。迈过一层层参差不平的石阶,尽情感受太史公在坎坷中走向的伟大。

古道两旁的苍松翠柏,郁郁青青。从山脚的“汉太史司马祠”坊到山门,从“高山仰止”坊到“史笔昭世”坊、从“河山之阳”坊到山顶。献殿内外,满目碑石,不仅见证了历代修缮司马迁墓祠的事迹,更使我们见证了人们对司马迁的顶礼膜拜。
时空再次穿越至公元前96年汉武帝改元大赦天下。此时出狱后的司马迁已50岁,他不忘初心,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继续完成他的历史责任。直到公元前91年《史记》全书完成,共得130篇,52万多字。
我们知道:当时纸张还没有发明,记录必须写在木牍竹简上。精神层面不言,从物质角度:这需要多少吨材料?这需要多少支毛笔?这需要制作多少墨? 这需要用多大的室内空间来承载?
这要感谢当时的统治者,虽然有恨,但没焚书。这要感恩魏晋风度,不应有恨,以史为鉴。以人为本,开放包容,永远是人类继往开来,和谐共生的主旋律。
我们流连于司马迁祠里,一块“风追司马”石碑特别吸引眼球。这也是历经两千多年,建墓祠一仟七百多年,对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的充分肯定。
史圣司马迁,学养深厚,大师风骨。品读其文,文采风流。其史识高,视线远,文字美,语言简,构思巧,为后世文史之楷模,令人奉若神明。

难怪司马迁祠的建筑格局符合了寺院的设计理念,如登天上宫阙。
是以记之。
萧润泽于虚无斋
2020.10.04.



【作者&篆刻家简介】萧润泽,曾用名肖洪,号虚无斋主,法名源泽居士。现为重庆市书画研究会副会长,重庆书画院理事,重庆市老年大学书法系老师。

【朗诵者简介】三工 部队转业干部,喜爱唱歌,朗诵,喜欢畅漾在诗歌文学的海洋里,感悟生活,传颂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