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说了,由于膝盖是否是半月板撕裂存疑,大坪三院医生给我开了五针玻璃酸钠,医生打了第一针,不痛,立马感到像给膝盖上了润滑油一样,感觉好极了,甭提心里有多高兴。
第二周打针就在医院的门诊注射室,当然就是护士操作了。上床躺下,按程序消毒,然后进针。
“啊!” 痛得我叫了一声,“怎么这么痛?”
“当然痛啊,打针哪有不痛的?” 护士见惯不惊。
“但上周医生给打针我一点没感觉啊?” 我咬牙忍住痛说。
“那个医生?你喊他来问问,打这个针还有不痛的?” 护士理直气壮。
我无语了,算了吧,我是找的亲戚介绍的医生,真喊来问问不是让大家尴尬嘛。打完针回去连着两天下蹲反而有点僵硬,还好第三天这种状况减弱了,总的趋势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三周第三针开始了。
“哎哟!” 这次我差点没蹦起来,痛得更厉害了,要知道我的忍耐力算强的啊。
“那就不忙走,在床上躺躺吧。” 好不容易等到进完针,那护士看到我的痛苦表情,终于有了点同情心。
不行,这次我得再问问了。
“打这个玻璃酸钠哪有这么痛啊?”我满脸的疑惑。
“怎么会不痛?连教授在我这儿打这针都痛!”护士也不信邪,说的好像言辞凿凿。
啊?按她的逻辑,人家教授级别的人都痛了,我怎么能不痛?岂有不痛之理?
我知道再和持这种逻辑的护士争辩是自讨没趣了,说不定还有什么让你打不出喷嚏的道理呢,还是一会儿问问医生吧。等我疼痛好点拖着僵硬的腿出了门,就给看病的医生打了电话。
“这样,下针你还是再来我这儿打吧。”医生如是说。
第四次医生打针,果然还是一点不痛,打完针就是感觉不一样,轻松多了。这是为什么呀?护士不是说打玻璃酸钠连教授都痛?我把护士的扯淡理论讲给医生听,医生笑而不语。我只好又打电话问了亲戚医生,他才倒出来实情,原来那护士把玻璃酸钠打在我的肌肉上了,玻璃酸钠应该注射到我的膝关节腔里,那样当然就不痛了。我好担心护士打针的效果,好在亲戚说效果还是应该有的。
这么说那护士不怎么合格呀,医生的那种微笑而不语是给护士留面子吧。
不行,我得打医院的投诉电话,我又开始较真了,不为别的,不能让她再去忽悠痛苦别的病人了。
其实我的投诉电话说得非常委婉,也没指明护士是谁,我只是希望她们提高技术,减少“误人子弟”,但愿教授们以后打玻璃酸钠都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