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为什么是中共》节选
原创 任志刚 子任书院
引 言
对我们这些普通的党员和普通的中国人来说,关心中共,关心中共的未来,其实就是关心中国的未来,是关心我们自己的未来。有的人认为,这个国、这个党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觉得自己在哪里都能活。这只能表明他(们)觉得自己不含糊,以为移民到外国说不定会活得更好些,也无非或是有能耐,或是有钱了。然而对我们这样的没有能力出国定居、也不准备移民他国的人来说,中国能不能复兴就是事关切身利益的大事。因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研究报告上说得很清楚,决定一个人的生活质量的第一要素是他的国家属性。所以只有生活在一个强大的、快速发展的国家,个人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而国家要想好,就需要政府给力,因为政治力量是最全面、最关键的力量。政府要想有力量,则主要是看执政党的先进性和组织力。这就是我们关心中共是否高尚、是否无私、是否廉洁、是否正确的原因所在。因为中共的未来是和我们每一个人息息相关的。在中共的身上,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寄托着我们多数中国人的希望。
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十几亿中国人都相信中国的未来将会更好,都相信中国共产党能给我们的民族带来复兴,只要我们万众一心,那么任何力量都是阻挡不了我们中华民族复兴的。我们认可的是这样的逻辑:要复兴就需要搞建设;要建设就需要和平与稳定;要稳定就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高尚的领导核心。而这个领导核心只能是中国共产党。这并不因为你高兴不高兴、接受不接受、乐意不乐意而改变。所以我们只能盼着这个党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先进、越来越高尚。只有这样,我们这个国才能够越来越强大,老百姓的日子才能越来越好过。对此我们应该充满信心。要知道连英国女王,美国的资本家都让普通的英国人、美国人生活的好了。我们不相信一个叫中国共产党的政党会放弃对中国人民的责任。
所以接受党的领导,拥护我们的领袖,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因为诸多赞美声中也寄托着我们更多的期望,因为我们相信,亿万人的期望会转化成信仰的力量,会增强领导人的责任感。这显然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天机——为什么是中共
(后记:历史力学概论)
(一)世界与中国的角力
1840年的鸦片战争,将中国打倒在地,变成了任人宰割的一堆肥肉。中国这样一个拥有几亿人口的而且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国家,怎么会被来自远洋的夷蛮打翻了呢?这巨变让曾经自视甚高的中国人无法理解和接受。
此前,统治中国的满清贵族由于采用联合蒙古、永不加赋等政策,缓和了国内矛盾,使得中国出现人口剧增和长期的和平。而且在与世界通商过程中又获利巨大,于是满清贵族和士大夫们躺在巨大的成绩单上安于享乐,导致中国上层社会对工业革命根本没有给予重视。如同巨龙巨蟒巨象般的中国将外国通通看做是豺狼野狗,并没有意识到它们能威胁到自己。
然而,欧洲人在和中国通商的几百年里,逐渐吸收了中国和世界所有的先进知识和技术,特异性地爆发了工业革命,使得欧洲一下子掌握了殖民世界的巨大力量。工业革命和殖民世界导致欧美财力物力军力暴涨,长大成狮虎般的猛兽。
鸦片战争之前的英国军事力量和工业力量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中国了,但是由于忙着占领和殖民世界,致力于发展重工业,所以在对华贸易上,长期处于逆差状态。为了平衡贸易,他们采用了最下三滥的办法,贩卖鸦片来毒害中国,被中国人强制禁止后,就用大炮轰开了中国的大门。
大概英国人也没有想到,偌大的中国其实只是一个纸老虎。他们试探性的一爪子,就将中国打出了原形。
肥大的中国一下被打翻在地,导致世界列强蜂拥而上,割肉吸血,无所不用其极。没完没了的失血使得中国越来越弱,逐渐变成了世界列强共享的殖民地。
按照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匹配的原理,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自然引发中国人的强烈反抗。所以此后的一百年来,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都曾经试着以各种方式和手段拯救中国。
上到满清贵族“师夷长技以制夷”、“以夷制夷”和中国士大夫的变法维新,下到农民起义,再到尝试从外部学来的各种主义。所有的努力,面对全世界列强的联手打压,全都失败了。此后的挣扎屡战屡败,整个民族坠入积贫积弱、落后挨打,更加衰弱、挨打的恶性循环。
满清政府错失了工业化的机遇,所以过去所有荣誉被这巨大的错误甄灭了。然而,中国并没有其他的力量可以承担逆转的使命。所以1840年之后,满清政府居然在摇摇欲坠中坚持了半个多世纪。不可饶恕的是,他们在维持自己统治的过程中,其实已经堕落成了买办。
辛亥革命虽然推翻了帝制,但是并不是有革命的力量产生了,而是帝制没有力量维护了。这是因为遥控满清皇室的欧洲列强们正在忙着准备互相砍杀,而日本却抓住了最后的历史机遇崛起了。严格意义上讲,是日本给了满清最后的一击。
满清在受到日本打击之后,没有坚持几年就轰然倒塌。然而在满清帝国的废墟上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中国各派主张各异,谁也不可能说服其他的阶层,于是最终就是比划着看谁的拳头硬。群龙无首的状态,导致军阀混战。
北洋军阀取代满清不是进步,而是更加堕落了。之前满清贵族还遮遮掩掩地不好意思地被迫从最高统治者充当洋人的账房先生,而北洋军阀却干脆就是“有奶就是娘”的货色,他们积极地卖身投靠,主动成为帝国主义的代理人。
中国所有的改良方案,都因为错失时间窗口而变得没有任何可操作性。因为世界其他非工业化地区已经被最早工业化的国家殖民完毕。全世界的列强都把中国视作最后的肥肉,不约而同地插手中国,扶植自己的代理人。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也许是天佑中华,也许是因为欧洲列强并没有独吞中国的力量,而且列强也没有真正联合起来,或者说是由于中国的块头实在太大,不是几个狮狼虎豹能够独吞的,他们只能选择扶持代理的方式来殖民中国。列强之间的撕咬给了中国些许机会。
中国国内各实力派完全是依靠外国的势力而存活着,中国的特种殖民地社会在推翻帝制之后并没有什么进步。而且在屡遭失败之后,基本上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从外国寻求力量,因为此时中国没有任何内力。
第一次世界大战极大地改变了世界的格局,那就是英法德等被大大削弱了,美国、苏联和日本强势崛起,所以辛亥革命之后的中国人能找到的最大外力就是日本、苏联、美国这三家了。
此时,日本人军力最为强大;美国人虽然钱最多,但是最初的时候,它的主要精力和兴趣不在中国;三方势力中,苏联的势力最小,距离太远,钱也不多。所以民国初期,对中国影响力最大的就是日本,北洋军阀中的主力就是日本人的代理人。日本崛起对俄国向东方发展是较大的威胁,所以苏联在十月革命之后缓过劲来,就有了在中国寻找代理人的需求。他们看上了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所以说来说去旧中国就是外国势力的角斗场。
唯一特异的是中国有一批书生,他们意识到中国需要一个彻底的革命,他们是真正的觉悟者。苏联从落后状态崛起的事实让这些书生很动心,故而他们积极宣传苏联的十月革命,想在中国复制苏俄的道路。而苏联成立的共产国际对中国也早有想法,于是两者一拍即合,中国共产党因此成立。一开始中共虽然号称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其实是五十多位学生为主的书生,而且最初他们并不想投靠苏联,是想着自己干来着。但是,自己干了一年,也只是发展成了一百来人,由于没有任何空间和实力,甚至难以维持,不得已才投靠了苏联。
然而对苏联而言,这百十人的书生团体实在是太少太小的力量了,所以虽然共产国际帮助中国人成立了共产党,但这和他们急着阻止日本势力的要求差距太大,所以苏联政府和斯大林真正看重的合作者是中国国民党。他们只是在支持孙中山为首的国民党的过程中,将中共作为自己的代理人塞进了国民党。
国民党在苏联的支持下,初步打败了日本在中国的代理人北洋军阀,中共在此过程中获得了较大发展。但是很快,国民党中的实力派蒋介石军事集团在崭露头角后,被英美财团看中,他们拿出更大的钱来勾引蒋介石。结果蒋介石等人居然就立刻背叛了苏联,充当了英美财团的新买办,对中共举起了屠刀。苏联人鞭长莫及,无力阻止。中共在被迫无奈的状态下,到边缘山区开展武装斗争,令人惊异的是,他们居然抗住了蒋介石的多次围剿,闯出了一条新路来。
然而苏联人对国民党集体背叛苏联恼羞成怒,所以其后一个很长的时期,中共是被苏联作为报复蒋介石的工具来用的,这个过程导致中国共产党人很受伤。
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统治集团,之所以在与军阀竞争中胜出,无非是靠上了英美财团和英美扶植的买办集团,有了更多的财力,所以略胜其他军阀一筹。所谓的北伐胜利也不过也只是在名义上统一了中国。而国民党内部始终存在不同的帝国主义买办和代理人团伙,所以天然地四分五裂,必然会争斗频繁。这让中共有了生存和发展的空隙。
日本人不能接受自己在中国代理人的失败,所以自己跳到前台来,直接出兵占领中国东北,发动了对华的侵略战争。
蒋介石的势力范围在江浙一带,对东北的丢失无动于衷,更热衷于对中共所领导的军队和根据地发动围剿。当然更重要的是英美此时的态度暧昧。日本占据东北后,英美依然盼着将祸水引向苏联。蒋介石在抗日问题上,表现的不积极不主动,完全是和英美的态度相关联。
而日本的战略却是先独吞中国然后再北上或者南下,实行先占中央两翼扩张的方略,所以将侵略的矛头先指向中国的华北。
这种情况下,苏联被迫转变对蒋介石集团的态度,斯大林先忍下一口恶气,将过去的背叛放置一边,开始希望蒋介石抵抗日本。而英美也开始转变旁观的立场。
此时的中共没有能战胜蒋介石的围剿,被迫转移。经过长征,到达陕北之后,就开始积极呼吁全民抗日。这样在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的时候,英、美、苏、国民党、共产党,面对共同的敌人,形成了统一战线。
中日战争最终演变成第二次世界大战。于是世界分成两大阵营,一拨是美苏英中,一拨是德意日。最终结果是美国强势崛起;苏联在付出惨重伤亡之后也获得了胜利;英国虽然胜利,但也失去了世界第一集团的地位。中国人在付出巨大伤亡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对外战争的胜利。
然而这场胜利对中国人来说是大打折扣的,作为战胜国的中国却丢失了大量的国土和巨量的利益。这是因为英美为了换取苏联对日出兵,将中国的利益出卖给了苏联。而蒋介石为了发动内战,完全默认了英美苏对中国利益的伤害,把中国的所有家当都抵押给美国以借钱备战。这些买办们十分迷信洋人的枪炮力量,坚持独裁统治和内战政策,一心一意要消灭中国共产党。
中共虽然在抗日战争时期获得了巨大的发展,但是此时依然处于明显的劣势状态。所以在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的时候,估计全世界人都没有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中共。然而,仅仅用了三年时间,中共就打败了美国全力支持的,英国、苏联默认的蒋介石统治集团。解放了全中国,建立了一个新中国。
这巨变令世人震惊,也出乎世人预料。因为中共的胜利没有获得外部世界的支持,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难,直到中共要打过长江去的时候,大英帝国依然派军舰横在长江之上,并且敢开炮示威;而苏联人和美国直到中共兵临长江都还在希望中共能划江而治。
然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却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外国人的代理势力一扫而光。这力量之大让世人目瞪口呆,谁也不知道一眨眼的功夫,中国人怎么就练出了如此强悍的内力来了。
是的,这一切胜利都是中国人练就的内力所致,因为外部没有一个国家希望中国人变得强大。很多人以为中共是苏联的势力和代理人,这是对中共历史的误会。毋庸讳言,中共从共产国际那里得到过帮助,也从苏联那里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比如说中共组织架构。但是一切胜利的根本却是建立在中共自己的内力上的。
中共的内力主要是它的军事优势和政治优势,其中关键又是军事优势。没有战争的胜利,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而拥有军事上的优势,那又是谁也挡不住的。蒋介石不行,美国人不直接出兵也不行,苏联人的劝阻更不行,英国人的几只军舰更是直接挨拍了。有了内力,有了强大的军事力量,是谁也挡不住中共解放全中国的,这个逻辑成立吧?
我们常说中共是经历了28年的艰苦卓绝的英勇斗争,其实核心是军事斗争。十年的土地革命战争才是中共军力的真正发端,而抗日战争则是内力练成之期,所以全国解放战争才有波澜壮阔的外显。是战争的胜利才推翻帝国主义和买办们的反动统治,取得了中华民族独立与解放的伟大胜利。
是中共用武力关上了中国的大门,中华民族才得以疗伤自救。后面的一切进步才有了可能。那么中共军队的枪又是怎么来的呢?中共的内力又是怎么练就的呢?这才是历史力学的核心内容。
(二)常见的误区
当下的很多书中,对这段历史的描述,常用“历史的必然”、“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来表述这段历史的因果,然而这类的词汇都算不上是什么赞誉之词,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误解。看看世界历史,看看世界所有的被殖民的国家的进步程度,就能明白中国革命和进步是何等的特殊。因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世界其他国家希望中国朝着这样最快速复兴的道路上迅猛前行着。中国的进步显然是特殊又特殊的事件。
面对这人类历史上罕见的奇迹,无数人都想知道其中的奥秘。但是令人惊异的是,今天通行的教科书上却出现无数令人无法理解的解释,使得中共历史变成了云山雾罩不知所以的词句堆积。
有人说,西方的入侵,给中国带来的资本主义,于是造就了中国工人阶级,所以才有了中国共产党。
如此说来,我们是不是还得感谢欧洲强盗们的入侵呢?这种表述像不像是一个被强奸了的女人需要感谢强奸犯提供了精子才生出了孩子?有混球高喊,中国需要被西方殖民三百年,难道和我们的教科书里上述这类混乱的逻辑没有关联吗?
有人把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表述为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这和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家的事实不相符。引申一下,如果经济基础真的决定上层建筑,落后的国家根本没有机会翻身的,更别说超越了。
有人说中共是获得了科学的指引,对不起,社会学科只是基于立场的阐述,不存在什么科学性的。科学只是一种工具又不是什么褒义词,所以用科学来表述党史,能是对党史的赞美吗?如果真是存在这样的科学,那这世界就不会只有中国一家走通了复兴和超越之旅。可事实是,社会主义这种实践,只有在中国结出了最美好的果实。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并不是外来的种子在中国大地上长出了果实,而是我们中国自有的强大基因在巨大苦难的沃土中结出了佳果。
而且历史没有什么显性的规律,更没有必然。如果一切都是定数,那奋斗的意义何在?
有人把中国共产党说成是一开始就先进,而且啥都明白。显然不能解释中共在遵义会议前后的变化,也无法解释留苏派提出的“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
中共在最初的时候就提出了反帝的革命纲领,但是没有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依然无法实现。中共党员确实是表现出不怕牺牲、前赴后继、英勇斗争的气概,但是没有找到能够战胜敌人的战略战术之前,依然有无数的额外的不必要的牺牲。
所幸的是中共很快就从失败中否定了原来的指导思想,随后很快找到了通往胜利的道路。最终的胜利也使得中共前头所有的巨大的牺牲价值巨大。
对照党史我们就会发现,中共在遵义会议前后判若两人。在毛泽东掌舵之前,中共从共产国际和苏联那里学来的东西屡次将中国革命带到失败的边缘。而自从毛泽东掌舵之后,中共就从胜利走向胜利。
所以毛泽东思想才是中共取得胜利的关键。但是,目前党史书上对毛泽东思想的表述却是令人费解的。
通常的说法是将毛泽东思想归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在中国的应用,当然他们也必须承认里面包含了中华民族的优秀思想和全党革命实践的经验总结。然而我们看到的这完全是一场民族独立与解放的革命。中国人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啊。这是马列主义教授的吗?
这种说法无非是欺大多数人对马克思列宁主义不熟悉罢了,所以很多人其实是无法判定中共胜利的关键要素中,哪一条是靠了马列主义了。于是不敢质疑。但是,对那些学过马列著作,坚持中国革命胜利是马列主义指引的专家,我们只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周恩来、朱德等第一代中共领袖们都学不会马列主义的原理吗?怎么解释这个疑问呢?马列主义这个原理只有毛泽东一个人明白,这能说得通吗?
“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这句话大家认可吧。这其实是说明欧洲人在封建状态下需要马克思主义的启蒙。但是中国人需要这样的启蒙吗?“造反有理”怕是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有的理念吧,无论是陈胜吴广的“帝王将相宁有种乎?”还是孙悟空的“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都是中国人骨子里皆有的信念,还需要外国人教吗?
有人把毛泽东军事思想也归结为马列主义在军事领域的应用,这可真的是不知其所谓了。要知道,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将马克思视作军事家,甚至连列宁都谈不上是军事家。他们是伟大的思想家和政治家,但真的不是军事家。即便是赞美和尊崇他们也不能这样乱戴帽子的。
工业革命的落伍使中国变成了殖民地,殖民地的中国是非常落后的,既不可能学欧洲,也不可能学苏联,关键是中国人没有资格学。旧中国是社会学意义上的最糟糕的一种状态,那就是军阀混战。既不可能像欧洲那样以阶级形成合力与资本家讨价还价,也不具备像苏联那样干柴烈火般直接夺取政权。中国底层人民除了造反没有任何别的机会,所以中国革命说到底更像是再一次的农民起义。
中共的胜利是一点一滴打出来的,这不是丢人,而是无上光荣。因为本来是不会有这场革命的胜利的,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的先例。中国革命也和历史上的任何农民起义不一样,因为我们这一次革命,面对的敌人是超级强大的,是要面对着全世界的列强的。中国革命唯一能指靠的就是中国人骨子里尚存的内力,这是一种非常隐蔽的,几乎无人发觉的力量,这就需要特殊的人去发掘、去撬动、去组织。
(三)内力是怎么炼成的?
前面说了,中国革命就是中国与日本、美国、苏联的角力。近代中国多数中国势力都是这三个国家的代理人。最终,投靠日本的是汉奸,依靠美国的是买办,指靠苏联的很受伤。
中共从1922年加入共产国际到长征前失联,有十几年的时间里是完全听从共产国际的指挥的。这是因为最初中共的产权归共产国际,这也是规则所在,所以,这期间中共所做的一切主要是苏联战略和意志的体现。这是事实,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如果不直面这个事实,一味地将中共的历史表述为二十八年一以贯之,是对党史的修改和涂抹。造假只会造成逆反,很容易被后代丢弃的。
遵义会议才是中共独立的开端,因为在这次会议上,中共推举出了自己的领袖毛泽东。这是因为毛泽东早在上山的时候,就开始了独立探索中国革命道路,而且天才地找到了一条胜利之路。只不过在此此前,一直没有得到中共领袖们的完全认可。中共领袖们直到陷入死亡的绝境,在和共产国际失联后,才推举毛泽东为领袖。这一方面说明中共领袖们是守规矩的,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认可的道路是复制苏联的模式。他们集体地没有意识到在中国是无法复制苏联的道路的。
毛泽东其实早就尝试过发动工人运动,而且不止一次,而是十次。不过他很快觉悟了,意识到城市工人运动此路不通,因为罢工根本不可能动摇统治者的地位:工人罢工之后,又会回到工厂接着干活去了,受伤的却是组织者。而进入国民党高层工作,使得他意识到:中国革命要基于中国多数人的立场;革命的主力军是占中国人口最多的农民;农民渴望获得土地,就必然要站在统治者的对立面上。这样一来,农民是中共的天然盟友,这才是改变中国的唯一能指靠的力量。国民党的屠杀让他彻底觉悟: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于是他主动上了山,开始建根据地,走上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道路,致力于用枪杆子打出一个新天地来。
毛泽东总结经验时指出:一个党,一个军队,一个统一战线。这三件是我们战胜敌人的主要武器。也就是常说的三大法宝:党的建设、武装斗争、统一战线。
如果说,马列主义对毛泽东思想有重大帮助,我们认为最主要的应该是列宁的党建体系,就是说,列宁党比中国历史上其他的组织形式都要高明。既然要革命,而且主力军是农民,那就只能在农民中建党了。然而农民实在是不符合大家心中认可的先进性团体的要求,怎么办?是毛泽东天才地找到了解决方案,就是在思想上建党,而不论出身。就是在中国社会各个阶层都有先进分子和觉悟者,共产党的领袖们要做的是重视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这就保证了中共的先进性和中华民族先锋队的性质。也就是说在毛泽东的建党体系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不是一个人所拥有的物质财富和所在的阶层,而是一种思想状态。站在穷人的立场上的就是无产阶级,站在富人的立场上就是资产阶级。这种创造是基于人性的光辉,事实上更为强大。而且中共在长期奋斗中培育和形成了理论联系实际、和人民群众紧密联系在一起以及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也是毛泽东的杰作。
这种觉悟下,毛泽东指出中国殖民地社会必然导致军阀混战,所以中共拿起枪杆子来也照样能生存发展,只要能打赢战争,再加上中共政治上的先进性,通过土改就能争取到中国大多数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就能走通这条路。这条路虽然很苦很漫长,但是胜利却是确定的,故而是唯一的。
所以毛泽东的道路就是拿起枪杆子,在农村开辟革命根据地,实行土地革命。而且提出在思想上建党,解决了党的建设和发展问题。他提出党指挥枪,因为他知道党的力量更广大些。他以严格的纪律,致力于建设一支新型人民军队。他将人民军队建设成实现党的政治目标的战斗队和工作队,这就使得中共和中共所领导的人民军队远远超过中国历史上任何农民起义武装。
而毛泽东为人民军队制定的战略战术,更是天才创造。他首先解决了军事斗争的顺序,提炼出战争的要义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所以他制定了游击战争的十六字诀,从战略上的“以一当十”到战术上“以十当一”,破解了战争的全部秘密。所以中共领导的军队是游击战、运动战、阵地战,大兵团作战样样拿手,实现了“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这样,中共在政治上的优势得以发挥,经济上、文化上的样样先进极大促进了革命胜利的进程,经过二十多年艰苦卓绝的武装斗争,最后夺取胜利。
统一战线也是毛泽东练就的法宝之一。虽然这个词是苏联人常用的,但是内容却不同。
中国革命和苏联革命最大的不同是如何对待中国的中上层的富裕阶级。如果作为阶级斗争他们将是革命的对象,如果作为民族斗争他们依然是革命阵营的朋友。
中国的上层势力与帝国主义势力相勾结,导致反革命力量特别强大。所以靠着占人口比例极少的手里没枪的工人群体来造反,在中国是没有任何机会和可能胜利的。1927年之前,中共没有找到中国革命的主力军。是毛泽东最早意识到中共如果不争取和联合占人口多数的农民,不建立最广泛的革命统一战线,中国革命就不能胜利。
中共的根基在于代表中国多数人的利益,这一点也可以从毛泽东1925年写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得出。毛泽东在最初的中共领导层里常常被视作右倾,就是因为毛泽东在实践中,非常注重减少中国革命的阻力。毛泽东最重要的一个转变就是面对中国严重的民族危机,站在了民族主义立场上。所以在中国面临日本侵略处于亡国的绝境之际,毛泽东站出来高举抗日大旗,建立了广泛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在毛泽东的划分方式里,当民族矛盾占上风的时候,只要不是汉奸都是合作对象;在国内战争中,只要不是买办都是统战对象。这样就把中国革命的阻力减到了最少,这也是中共胜利的主要法宝之一。
所以中国革命的胜利源自中国根本力量的发现、挖掘、组织和磨练,最终为中国庞大的身躯中注入了强悍的内力。外力只是起到了催化作用。
(四)基本结论
我们常说,一个理论如果不能完整地解释过去的历史,就不能指引未来的前行。这也是我们判断和接受一个理论的标准。
中国社会从秦始皇起就是一个两头小中间大的社会,早就不是欧洲那种封建的金字塔式的阶级社会。旧中国的工人群体既不是马克思所说的那种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少的可怜的工人更不存在手里有枪的列宁式暴动的机会。所以继续把中国革命表述成马列主义在中国的胜利是不合适的。
而且,按照马克思主义生产力论,中国是不可能发生社会主义革命的。按照欧洲中心论的观点,中国根本就没有资格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也不可能复兴,更不可能领先于资本主义,得先跟在欧美的屁股后头再走一遍所谓的资本主义才对。这些理论已经把我们搅晕过好几次了,好在中国人靠着自己的头脑走出来了,再拿欧美的理论解释中共历史,有意思吗?
而按照斯大林的指示行事,只会带来失败。斯大林从来没有将中共当回事,基本上是从头到尾支持国民党的。斯大林所说的中国革命是民主革命也不过是为自己支持国民党找理由罢了。
奇特的是,由于中国的反革命力量极其强大,使得中国革命没有现成的力量。世界列强对中国的打压,中国上层的集体背叛,又使得中共必须去发动最底层的农民起来革命,也就是说需要拐个弯,借用阶级斗争的武器来实现民族革命的目标。所以阶级斗争只是中共实现民族独立的武器。
而且这里的阶级斗争主力是指中国的底层农民而不是城市的工人。所以说中国革命是中国历史上农民起义的延伸都比马列主义中国化更准确些。如果有人非要强调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论对中国是有启示和帮助的,那也是对中国历史上早就存在无数次的“均田地”运动的无视。对两千年来,爆发过无数次农民起义的中国来说,均分田地是不需要专门学外语的。
所以,我们必须明白,把中国革命的胜利视作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胜利,这种说法是中共第一代领袖们的一种谦虚,是不愿意割裂中共历史的一种举措。而且历史证明,这也是毛泽东为首的中共领导人为了应对苏联而采取的特殊处理方案,同时为了让我们中国革命的历史有一个一以贯之的道理。所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共领袖们就把马克思列宁主义表述成了一个不是教条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公式和定理,强调的是马列主义的普遍性和中国的特殊性。这种特异的表达也就是中国人能接受,这是因为中国人的思维上有这样的灵活性。世界其他民族与国家的人们都无法理解,中国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达。这既是中国人务实的长处,但是在理论上讲又是一种不得不忍受的缺憾。因为更改语境需要需要各种条件都具备,只能留交后人。
如果我们看看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史,就会发现,俄国的突变式革命和中国革命的漫长奋斗都不是可以复制的。在工业革命进程中落伍的各个民族,其反抗殖民和掠夺的独立与解放其道路之艰难,其路途之漫漫,其未来之黯然,都说明人类世界竞争的激烈与恒久。所以中共的根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而不是全人类、全世界。
而且我们常说的马列主义这个词汇,其内涵其实是发生过很大变化的。中共最初的十几年里主要是指北大的留苏的留法的书生们学来的马列主义,这种准确说是苏式的,其内容主要是斯大林理解的马列主义。遵义会议之后,毛泽东掌舵了,说的马列主义主要是他理解的马列主义。解放后,中国大学里教授的马列主义大概是最接近原版的马列主义。这三个版本的马克思主义内容的差异多数人没有注意过。我们要指出的是,从七大开始,中共领袖们所说的马克思主义主要内容是指毛泽东思想。
所以我们需要明确地指出,中国革命的胜利不是什么外来的主义指导下的实践,而是少数中国天才的创造。这个过程中来自中共内部的阻力一点都不比来自外部的少。就伤害和危害程度上讲,自从某一天起,来自共产国际的瞎指挥造成的伤害远远大于敌人对共产党的伤害。
所以我们要对旧中国社会性质做出修正:旧中国不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而是一个完全的殖民地社会。原来我们称之为“封建”的东西,其实是中国的上层统治者蜕变成洋人的走狗--买办,而地主只不过是依附买办而存活的残存势力。买办统治中国看上去是中国人在统治中国人,其本质上依然是为西方列强服务的。中国其他的拒绝成为买办的各个阶层,都没有能力抵抗这个进程。所以中国的社会性质用“特种殖民地”来表述更准确些。
另外一个重要问题是,中共最初的成员都不是工人阶级出身,是共产国际生生地强制中共在工人中发展党员,以求让中共符合他们设置的标准。但是随着大革命的失败,中共转向农村,最终中共绝大多数党员来自农民和其他劳动者。中共的领导层主要是知识分子和军人,还有来自非劳动者阶层的革命分子。而且事实表明,工人出身的人参加革命的坚定性并不比知识分子更强:向忠发、顾顺章的背叛给中共带来严重伤害,瞿秋白、蔡和森的忠贞鼓舞着同志们擦干血迹继续奋斗。所以把中共定位在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上是不准确的。
所以,不要告诉我们,毛泽东上山、找到的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是马列主义指出的道路。要是这样说,欧美所有的文化都是从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学的,要知道,我们中国人的老祖宗那里可是啥都有的。
复兴在望的中国人,脑子里却装满了西方人塞给我们的垃圾,这是人文学者的羞耻。所以我们呼吁,不能再这样愚蠢下去了。长此以往,不光是后人会笑话我们这一代没有脑子,而且也辜负了前人的流血牺牲。前辈们流了那么多的血,付出了那么多的牺牲,却不能堂堂正正地成为我们供奉的神圣,我们中国人的思想庙堂里依然供着洋人,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如果真是洋人的思想帮我们进步的,那么心怀敬重又有什么不可呢?就如同科学领域,谁会不承认和敬重牛顿、爱因斯坦对人类的贡献呢?但是在军事、政治、经济、文化领域,我们依然供奉着外国人,这不就成了滑天下之大稽了吗?
未来有一天,所有人都会明白,中国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先辈打出来的,复兴的路也是我们自己趟出来的,中国人的鲜血和智慧以及组织起来的力量才是中华复兴之本。
我们这代人既不曾像爷爷那一代人那样用生命和鲜血打出新中国,也不曾像父辈那样勒紧裤腰带流汗苦干,我们享受着前人的胜利果实,却不知道先辈们是怎么拼过来的,是怎么从小到大赢来的,此为不明;在中共诞生近一百年的时候,我们依然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把一堆洋人作为我们信仰,此为不智。
我们要大声疾问,中国人的自信什么时候才能修复?如果我们继续将中国近代史特别是中国革命史用外国话来表述和传授,我们的孩子们就会背离先辈的神圣。这种词不达意的混沌,只能让历史直接抹去我们这代人的话语权。
我们可以学习外部世界的任何好的东西,但是我们的灵魂和骨髓之中流动的永远是我们中国人的文化传承。我们首先要在心灵深处安放一座神龛,来供奉我们的先烈。
历史表明,中国的事情还是需要中国人来办,中国的事情还是需要中国人的理论来指引。
我们并不否认马列主义对中国革命是有贡献和帮助的,但是他们的理论不是基于中国的,所以也不可能直接应用于中国的。马列主义准确定位和意义是毛泽东思想的营养成分,无论是从中国革命的实际中,还是作为一个理论体系的命名规则,都没有必要再在毛泽东思想的定义中加上马列主义中国化这样的表述了。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只能是毛泽东思想,而毛泽东思想主要是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毛泽东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当然同时也汲取了世界先进的文明成果,是人类思想的新高峰。这是中国人的幸运也是中共的骄傲。所以我们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中共开会的时候会打出这样的横幅标语,即:“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探索的理论基础是毛泽东思想。”
(五)为什么复兴大业的领导核心是中国共产党?
中国革命的胜利,其历史意义比目前我们任何人想象的和表述的都大很多,时间将证明这一点。由于中共的胜利,中国一瞬间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外表是翻天覆地,内里是伐骨洗髓。
中国过去两千年里,很长时间都比外国先进,但是随着中国工业化的落伍,不断坠落,导致大大落伍于世界。所以在一百年的时间里,无论是满清还是军阀,一直到国民党的统治,中国人民长期遭受到极大的压迫,再加上外国人的敲骨吸髓,使得中国人欲做奴隶而不能,中国成了世界上最悲惨的人间炼狱。但是中共的胜利,让这种压迫转眼间消失了。
建立一个没有人剥削人、也没有人压迫人的社会,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梦想,这一梦想只有在中国实现了。中共改造中国和建设中国的过程,也是人类理想绽放的历程,这个实践和结果告诉人类,理想终归是能够实现的。
而且一夜之间,中共就把骑在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的洋人给赶了出去,一洗百年的奇耻大辱,结束了中国人奴隶般的悲惨生活。更重要的是让中国得以关上了被列强用大炮打破了一百年的大门,终止了继续失血,得以闭门疗伤。中共最伟大的进步就是将过去的一盘散沙的旧中国,快速地变成了组织力最为强悍的国家。修养生息不久,就爆发出打败联合国军的力量,改变了世界的走向和国际政治的版图。
中共的胜利也破天荒地实现了中国国家的真正统一,中共强大的军力彻底打掉了地方割据势力,实现了全国大一统,实现了全国一盘棋。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央的指令能够快速传达到中国每一寸土地,这不光是中国历史上没有过的,全世界都没有几个大国真正实现过。
中共的胜利也让中国人的精神和思想面貌焕然一新,解放前后,中国人的形象判若两人。中共的胜利也终止了战争,从此,中国国土上再也没有发生过战争。这林林总总甚至超出预料和期望的各种进步,为中国摆脱贫穷落后的面貌,实现工业化,扫清了障碍。
过去很多人将中国革命的胜利,与俄国十月革命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相提并论,历史将证明这依然是谦虚和底气不足。事实上,这是中国人独自以一国之力,掀翻欧美殖民世界的格局。说中共的胜利颠覆了世界,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中共的历史是人类历史上罕见的,甚至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其辉煌成就,是由无数的苦难血泪催生和浇灌出的无以伦比的硕果。没有任何历史事件可以媲美。所以中共过去的宣传不是过分了,而是远远没有到位,主因是我们的笔杆子们犯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就是陷入历史必然类的逻辑陷阱中了,这样的结论和表述,弱化了中共的努力和奉献。
一言以蔽之,中共的过去是打出来的,现在是打出来的,将来也是打出来的,仅此一条就足够了,就可以有无限的底气。一切贬低、弱化和虚无都是蚍蜉撼树。
中国共产党是1921年成立的,距今已经有九十多年了。九十来年的历史可以粗线条地等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从1921年党的成立到1949年新中国的诞生;第二个阶段是1949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第三个阶段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
第一个阶段,中共经过二十八年的浴血奋战,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伟业,主要是打仗,所以被称为是军事斗争时代。
第二个阶段,时期有三十年,中共带领全中国人民,艰苦奋斗,完成了初步的工业化,实现国家的繁荣富强,以政治统帅全局,所以被称作政治挂帅时代。
第三个阶段则是带领人民完成工业化,以市场作为工具,参与世界经济竞争,被称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
有了这三个阶段打下的底子,中共将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可以看出,不同的时期,由于不同的目标,中共设定了不同的道路和路线。不过总体上说,中共致力于民族复兴这个总目标并没有发生过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共的历史是一脉相承的。
为了实现民族复兴这个神圣的事业,中共作为领导中国人民的核心力量,付出了巨大的牺牲、鲜血、汗水甚至泪水。所以中共常常被称作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党。
但是更多的人并没有理会和了解中共为什么伟大?为什么光荣?为什么正确?中共近百年的奋斗和求索,绝不是用一句“历史必然”就可以打发的。这样的表述对后人感受历史并没有真正的帮助。
在1949年,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28周年的时候,中国共产党武装夺取全国的胜利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了。毛泽东却说“过去的工作只不过是像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我们到了今天才稍稍明白,显然,毛泽东主席是希望中共永恒的。
所以,中共在十六大上,将中共表述成了两个先锋队,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但是似乎有人依然不敢认定自己是全民的党,这就导致了表述上怪异。难道“中国工人阶级”不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吗?这说明我们在理论上还不够自信。
这里面一个重要原因是有苏共搞全民党的前车之鉴。我们必须讲清楚,当年苏共要搞全民党,是愚蠢的,是对自己传统根基的背叛,因为他们确实是工人阶级的党。苏共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出身工人的,但是他们背叛自己阶级的速度比想象的快很多。所以用出身作为先进与否的标准是不牢靠的。
这些年,很多人把苏联的垮台当做教训,整天提醒中共不要重蹈覆辙。看上去好像是语重心长,其实却是对苏共历史和中共历史都不熟悉的一种表现。苏共垮台原因无数,有内力也有外力,是各种力量综合作用的结果。苏共消失,内因固然重要,但是外因也绝对不可忽视。所以任何简单化处理和表述都是不严肃的。
而且不客气的讲,苏共没有历史底蕴,与中共不可同日而语。苏共党史不用看都可以知道是一堆毫无用途和没有任何吸引力的陈词滥调,所以苏共的历史很容易受到攻击和颠覆,这个和他们革命成功的时间短有极大关系。说白了,就是没有啥好写的,于是就拼凑了一堆谁也不看的东西,然后生硬灌输。结果就是没有任何人能从中产生了荣誉感和神圣感,成为无根之萍。
而我们的中共恰恰相反,我们本来就是全民的党。从建党一始,就是由中国最早的最先进最高尚的觉悟者组成的。之后的发展历程更是证明了,中国共产党本来就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
所以无论是历史,现在还是未来,都在呼唤着中共回归本来。而且今天的中共已经有了八千万之众,也不可能再成为一个代表少数人利益的党了。所以无须犹豫,只有回归本来,才能准确理解过去的历史,才能解释当下的处境,才能指引未来的前进。
当年为了夺取全国政权,中共站在了中国大多数人的立场上,为大多数中国人谋利益,所以获得了人民的支持;过去为了改造中国建设中国,中共牺牲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也获得了人民的支持;现在为了实现中华民族的复兴,中共依然需要全中国人民的支持。中共承担着中华民族复兴这光荣和崇高的历史使命,这是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伟业,就必然和必须摒弃自私和自利,来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利益继续奋斗着。
我们必须明白,能“为人民服务”是一种无尚的荣光,是超越一切物质享受的精神境界,所以必然会吸引全民族的高尚者参与其中。中共过去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未来的中共将继续证明这一点。历史还将证明,领导中国人民的核心力量过去、现在与未来都将是中国共产党,而永远为中华民族的利益工作着的中国共产党,不光是能胜利,能发展壮大,也必将永恒。
让我们再次祝愿:
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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