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喝酒的节制
文/于公谨
不喜欢喝酒，只是有些场合避免不了，也只是喝一点白酒，而不是喝啤酒。很多时候，看到那些坐在小店里面，一面聊天，一面喝着啤酒，我都是有些羡慕的；只是轮到我，就不可能会喝了，也喝不下去；毕竟啤酒的味道，我不太喜欢。有人教过我怎么喝啤酒的，还是喝不了；只能是叹息着自己没有口头福。
因为经常看到，慢慢地就认识了几个喝啤酒的人；有时候，也会坐上几分钟，静静地看着他们喝酒，听着他们谈话；其中有个姓韩的人，一般都叫他韩子，说话有些不跟趟，就是在某一个字眼重复几下；是一个有些意思的。我们交谈的时候，就说起了喝酒失态的事情。韩子说，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丢人的次数也太多了。
旁边一个个子很高的人，叫做罗子，说你喝酒跑了的次数，也是不少的。韩子说，没有办法，我不跑，就被你们灌醉了，直接趴下了。同时，他的手比划着，做着乌龟爬行的动作。罗子说，你就跑？韩子说，只能是跑了。我笑了，说你还这样喝？韩子说，要不怎么说，就是没脸没皮的？没有办法，就这一点爱好。
我说，喜欢点什么不好，这样喝啤酒还是损失钱的。韩子说，不但是损失钱，而且是丢人。罗子说，这话没错，丢人的事情发生过很多的。我说，喝醉了，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韩子说，不能说全不知道，只能是说，有些模糊的印象，好像是做梦一样。罗子说，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是死人一个，被人抬入殡仪馆也是不知道的。
我很好奇，因为每一个人喝醉的状态是不一样的；而韩子说话，有些意味。我们有些熟悉，所以就问他，最丢人的事情，是什么。韩子说，是在老丈人家。我说，就是因为喝酒没有节制？韩子说，在外面，可能是有些戒备的，毕竟是喝酒；而在老丈人家里，和自己家没有多少区别，就很放松，很满意节制地喝着。
我说，怎么丢人的？韩子说，我早晨醒过来，感觉到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知道自己酒后发生了什么，就问我媳妇，怎么回事，我的下面这么疼？媳妇说，你还知道疼？韩子说，我怎么就不知道疼？不敢过于反驳，毕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样小心地问。媳妇说，你昨天晚上想要去哪里撒尿？
韩子说，就是去厕所，还能去哪里？媳妇说，如果你去厕所，就不用疼了。韩子说，是不是厕所，我还分的清楚。媳妇说，你怎么可能会分清楚？韩子说，你说去哪里了？媳妇指着衣橱，说你打开门，直接就掏出来，想要撒尿；我看到了，就连忙薅住，拽到了卫生间，让你撒尿。韩子说，我想要不承认的，也是觉得不可能；只是回头想想，还真是。
罗子说你这是很好的。韩子说，还有比这个厉害的？罗子说你不记得虎子？韩子说，就是那个喝醉了大小便失禁的人？
我很惊讶，还有这样的人？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