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买葱
文/于公谨
母亲是每一天早晨都去西山买菜的，也会遇到不少她看不惯的事情，比如说就像是今天，她回来就说，买葱怎么会这样买？我当时很好奇，就询问了一下，母亲就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很多卖葱的人，都是在摆摊的，而他们的葱并不好，价格很贵，达到了两元钱一斤；有一个可能是农村过来卖葱的人，把他的葱卖一元钱一斤，而且葱看上去是很好的；那个农村人可能是不习惯做买卖的，或者是不习惯吆喝，葱才没有卖出价格。
我很奇怪的，就对母亲说，直接买葱就可以了，怎么会有别的事情？母亲说，你可说嘛？很多不自觉的人，总是不知道“羞耻”二字的写法，总是想要占便宜的。我说，就买个葱而已。母亲说，就是买个葱；有的买葱人，给葱剥下来，就剩下中间一根短短的葱径；那些绿色的叶子，不能吃？还是能够被葱叶毒死？农民很不容易的，怎么就到他们这里变成了这样？这并不是买不起，而是他们“坏”，是他们骨子里面带着的坏。
这个时候，是初秋，依旧带着夏日的炎热；那些葱叶是不可能会带有秋天的气息，不可能会干枯，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衰败，肯定是郁郁葱葱的；既然是很好的葱，到了某些人的手里，就变成了中间的一根径了。当然，每一个人都知道，中间的径，是精华，是比那些绿色的叶子强很多的；只是这并不是这样做的理由；就为了葱径，连一个人的脸面都不要了？这样的人，活着的意义，有多少？恐怕也是社会里面的累赘吧？不愿意进行推论，只是这些人真是让我感觉到不舒服，也是让我从心里感觉到鄙视的；毕竟他们的道德，已经不可能称之为道德了。
我当时对母亲说，他们怎么好意思这样做？母亲说，谁说不是？他们真是让人厌恶的。母亲是一个普通人，也是看不惯这样的事情；事实上，又有多少人会看习惯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很多，并不是个案，而是带有普遍性，总是有人会这样做的。我们都不是高尚的人，也都是平民百姓，都是没有多少有能力的人，都是会计较着每一天买菜的钱；毕竟我们所赚得钱，都是辛苦钱，而不是那些大风刮来的，所以不可能会不计较。
每一天的买菜，都是想要买便宜一些的；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就是说，每一天的买菜，和我们息息相关，也是我们的生活。就像是某一个人曾经说过，我们从来就没有伟大过，想要伟大，却不可能会伟大的起来，只能是平平淡淡，只能是计较着身边的很多事情，比如说买菜总想要买便宜的；问题是，我们也不可能会大奸大恶的人，杀人放火做不了，也做不来，只能是想要让自己吃点好的东西，便宜的东西，这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如果是挑菜的过分，这和我们的性格不符合；毕竟我们也是人，也知道那些种菜人的辛苦，也想要替他们考虑一下；如果是做的太过分，就是我们的道德有问题；用有的人话说，就是缺德；我们是人，是有着脸面的人，而不是混蛋，不用脸面，不想要让人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那么我们就不可能会做出很多过分的事情。
这句话对，做人，不是做混蛋，不可能会没有道德的。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