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养男宠,我有本事。作者龙儿。
又是星期日聚会的日子。
方淑华家里老早就响起了音乐声。
夏天的时候,家家户户开着窗户,这优美的音乐声便会传到左邻右舍方圆几里地的窗户内。
在这个小小的林区,领导家都是住着独二楼,楼上楼下都是当官人自己家。一层的面积100多平米。
前面交代过,方淑华的丈夫是个厂子的工会主席。是高雪红的远房表哥,这个厂子是高雪红父亲高在上建的,每年全市一半的税收都来源于这个厂。所以,市长市委书记等一干人对高在上都是另眼相看的。不说拿他当祖宗,也是把它当做座上宾,他要是去市里办事,无论公事还是私事,市委领导知道了,差不多半个仪仗队迎送,吃的都是外宾来时的伙食。他建厂以后把他的八代远亲近亲都整来,放在不同的岗位,大官小官都得有一个。
老百姓背地里管这个区叫高家庄。
厂子里,厂子办公大楼是最高的,楼有四层,几乎每个办公室坐的都是连环亲戚。这个大家庭,个个肥的流油。从单位拿东西回家,那不叫腐败,叫换地方存放。
方淑华的丈夫宋主席就是这样。属于工会的东西,他一定换地方,换到自己的家里。那些年,厂子经常搞一些宣传,比如,到车间慰问演出,歌曲大赛,诗歌大赛,体育项目比赛等等。每次这些比赛结束后,所有的乐器服装道具等,宋主席就换地方啦。就连工会的麻将也都放在自己家里。
那组最高档的音响,自然也不例外。
或许,这些东西太迷人,也或许这位主席权力太大,反正,每到周日,除了来送礼的,就是校园“四人帮”的聚会了。
一楼豪华的大厅里,摆放两张高档的麻将桌儿,一桌儿是方淑华,刘道梅,高雪红,宋小英,另一桌为男士,高雪红的丈夫杨友富,方淑华的丈夫宋主席,刘道梅的丈夫于越,另外一个是赵尽忠。
赵尽忠是不会带老婆参加这样的场合的,因为他老婆是拿不出手的没有文化的农村家庭妇女。
大家会发现多了一个宋小英。这宋小英是何许人也?他是宋主席的远房堂妹,因为女人桌儿不够手,他又爱玩,自然就是第一个受邀者。
偶尔,小卫,王会学也来凑个局,他们只是凑数罢了,哪个人偶尔有事来不了,方淑华就打个电话,把他俩当中的任何一个叫来。
小卫之所以能成为他们中的人,是因为方淑华的女儿要高考了,找小卫补英语,成绩一直不错,再加上小卫人缘儿好,谁也不得罪,也就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王会学呢,大家都知道,是高雪红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还多次坐同桌。王会学在学校教地理,是谁都瞧不起的副科,一周一个班就一节课,再加上他教课一般化,口才一般化,也就是说。除了长相超常,剩下都是一般化。由于与世无争,对谁都构不成威胁,高雪红自然就对他无防,什么事都允许他在场,说话也不隐讳什么。她认为王会学不会说出去。
麻将,表面上是一条线索,穿起这八个人的感情,但实际上他们相聚是沟通,高雪红等学校的人可以沟通学校的一些事儿,她们的丈夫既可以沟通厂子大楼的大事小情,也可以帮助他们的老婆当参谋。另外,各自知道的新闻,也可以说一说,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新闻全知道。
“我出这个又长又大的六条!”高雪红大声说。
“哈哈哈……”大家一阵大笑。
“这是高雪红的口头语呀,有什么可笑的?”方淑华解围道。
“一条就得了呗,还六个条!”
于越的口气是复杂的,好像不好意思,又好像在提醒高雪红,别再这样说。因为,于越的性器很大。人们传说,他的性器有常人六个那么长。他也是高雪虹的男宠,他们不在高雪红的办公室搞。因为学校人都认识他,他怕传到刘道梅的耳朵里。尽管他们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但毕竟自己的地位在那里摆着。一旦东窗事发地位不保。几年的官场生活让他学的比狐狸还精,他最清楚地位与性事的高低大小。
其实,刘道梅早就有所耳闻。但她不挑破,是知道挑破后的结果——那一定是婚姻的破裂。她想到的是他们的儿子未来的婚姻,生活等前途问题。他更想到自己的地位。有了这个官太太做保护伞,课教得不好,家长也告不赢。课上不讲课下讲,和国家的政策对着干,你三令五申不让补课,我偏补,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公是大官呢。丈夫的帅气地位让自己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她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她被丈夫熏陶的同样精于狐狸。她知道孰轻孰重。忍一时风平浪静,只要我忍,这日子就过得下去。
每次麻将桌上,于越总是和高雪红对着坐。似乎分分秒秒都互相瞟上几眼。刘道梅都看在眼里。
有时她也心酸就假装上厕所。在卫生间里抹几滴眼泪,平复一下情绪,之后再进来。
“我出小饼!”赵尽忠自然受不了他们调情了。高雪红与于越的关系,高雪红从来不隐瞒,高雪红每次与20多个男宠中任何一个约会。都是告诉其他人的。再说,高雪红性欲极高,每次需要三个人伺候。于越,赵尽忠经常排在一个班儿里。这个时候,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儿调情,他当然需要挤兑几句啦,。
“小饼?你看过谁的饼小啊?”
方淑华立即接茬。
“我说老方。你怎么回事?”
宋主席受不了了,阻拦老婆参合他们的暗语。
“饼小怎么了?饼小照样能让无数人望饼充饥!”高雪红呲着牙说。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你说这武则天,60多岁还养十几岁的男宠,那个,哎,行吗?”宋小英故意这样问。
“有什么不行?我养男宠,我有本事!”高雪红立即接茬。
她的话就像号令一般,顿时,整个屋子静得吓人,所有的人都忘了出牌,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她是不是想公开自己的事?
“你说什么呢??”于越赵尽忠几乎同时发生。
“我在替武则天说话呀。”高雪红倒是机灵。
大家又扯了一会儿,开始吃饭了。
他们放下麻将,,去了卡拉OK厅,边吃边唱。
高雪红突然说,牙痛吃不了。真的牙痛还是假的牙痛,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自己匆匆的走了。方淑华说:“永富,快去看看呀,她自己行吗?”说完,眼睛翻了一下,看看所有的人。
“她不要脸,我管她?”杨永富愤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