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
文/王丽珍
燕子飞了
在那个冬季来临的季节
我听到深秋的哀鸣
凌乱的叶子和秋风混淆
一片片
离开那不再眷恋的树枝
剩下的余热再也不能
不能温暖飞走的燕子
飞到只懂它的春里
秋和春就这样纠缠着
燕子的行踪
如果季节错了
那只是春和秋的歉意
无处再话
颠倒的凄凉
如果这里只有春
如果这里只有秋
宁愿世界只停留
燕子飞来的季节
而只有春
知道它为什么飞来
也只有秋
知道它为什么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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