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去拜访客户,他们办公楼前面左右花池里恰好有两颗柿子树,一左一右,挂满了黄澄澄的柿子。远看着还喜人,到近处一看,柿子上布满了一层白霜一样的玩意,也没有想起来这是什么小虫子,正好看了杜若兰姐姐转发的翟柏坡老师写的《柿子红了》,想起了家乡的柿子,一时兴起就想摘两个玩玩。偏偏柿子树枝丫很低,掂着脚能够着叶子,顺势就摘了两个。我们老家摘柿子不是把柿子直接拿掉的,是要和柿子连枝带叶的一块拧下来,至于什么道理?好像和藤蔓植物剪枝摘秧一个道理吧。反正,这样整,来年柿子会结的更旺更欢实。

先不说柿子的稀稠了,门卫老师傅正好不在跟前,就是在了也是一笑了之,不会说什么的。为啥?因经年累月进进出出的,每次打招呼问好,赶巧了还递根烟拉个家常,不说关系如何好吧,起码都很熟识。中国的事儿就这个球样子,欺生。不说称兄道弟吧,就是混个脸熟,也是好处多多的。不说人情世故了,继续摘柿子,顺手折了一枝,有三个柿子,两黄一红,七八片叶子,很是喜人!就是柿子上面白绒绒的毛毛恶心死了。抓紧回家在水龙头上冲干净,挂在屋里钉子上,让它自然哄吧。对了,走之前还用手机拍了一张柿树照片,可以炫耀大都市也有柿子树的。嘿嘿......
然后,就去忙事情了。话说好奇害死猫,一点没错,该倒霉的时候躲都躲不过去。都四五年了,天天见着柿子树,年年看到柿子红。也曾想过摘几个,但都没有动手,今天偏偏阴差阳错的,鬼使神差的,天赶地撵的去折了一枝。

这不,完蛋了。好奇摘了三个柿子,抖落了一身的小虫子。咬死我了,浑身奇痒,无比难受,上衣都不敢穿了,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把上衣脱了往车筐里一扔,光着膀子骑着电驴在大都市的大街上飞奔,也顾不着丢人现眼了,太痒啊!我就只是抖落了些许小虫子,就痒的难于忍受的,那一树可怜柿子过得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后来,也不管红灯绿灯了,电门轰到底,赶紧往家奔,先用硫磺皂洗个澡再说,太痒了啊。那真是十万火急,火烧屁股,哦呸,火烧眉毛的。总算是到家了,衣服裤子脱得光溜溜赤条条,拿硫磺皂擦洗了两遍,总算止住痒了。可是,慌里慌张的忘了打沐浴露,结果就是,浑身涩涩的,不光溜滑。算了,大男人老爷们的,要恁滑溜干嘛呢?最起码比虫咬刺挠强几百倍吧!

作者简介:韦海民,笔名韦嘉豪,1979年6月出生于河南省洛阳市洛宁县赵村镇西陈宋村。2004年毕业于河南科技大学,现旅居河南省会郑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