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家
文/山人凯子

矮牛毛草上长着一堆堆高高的马兰花,黄绿鲜嫩的绒绒草配上幽蓝的马兰花,靓丽奇葩,美极了,常有银白色的蝴蝶飞起落下,与花瓣争宠,把个西山坡装典的漂亮如画。我家那疙瘩没有人会画画,外地人到那瞅哪都是画。溪水边常蹲着一群群白鹅子,蛤蟆们也习惯和它们叫板,哏嘎哏嘎闹死了。北流的松花江波滔浪打,老破船下一片黄沙,补半截的破鱼网总架在那。没有码头,涨水时船停在家门口树下,撤水时烂泥塘走半小时才到家。户户都用破鱼网拉成篱笆,夏天爬满了牵牛花,风一吹左右忽搭。动感美感搭配得相当融洽,早年的家,一生的牵挂,那一幕幕已成了梦中的山水画。去年的中秋节我去找老屯子没了,映入眼帘的新村红砖琉璃瓦,绿草坡变成白刷刷大棚架。记忆中的景色已进入了时光隧道。
我依恋,我瞭望,瞭望远方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