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声
作者/雨笛 诵读/雨笛

我——全世界最悲伤的字眼!
本以为有些话适合放在心底,可自从上次跟安格聊过后,我还是想说些什么。
读马良的《坦白书》,扉页上写着:献给勇于直面幻灭的理想主义者。我对这个人群的概念是模糊的,我算不得一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对于任何事物,或多或少地会有些悲观情怀,但大多数时候,又附带点轻微的强迫症,对于大多的事,我都在尽力地呵护完美。
关于坦白,我坚信是人性的一种诉求。你肯定有整天在内心呐喊,却又不轻易在人前启齿的事情。就像韩寒写《1988》一样的,这个世界包容生息我们如此之久,在某一瞬间,我们也一定会有想和这个世界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冲动。
安格说在一次打击之后他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剖析、调整自己,师父也在遭朋友“算计”后拼命地看电视剧排遣,而我也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跟那个隐秘的、懦弱的自己斗争。那段时间里,我熬夜把小哇演过的所有电视剧都看过一遍;我喝咖啡,要加奶加糖,要特浓的;我拼命地听歌,要听英文的;我读小说,要读外国作家著作的……我的内心空空的,仿佛又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驳杂无序的情感糅合混淆在一起,整个人都有点歇斯底里,表象的充实、忙碌,实则是空虚掩饰下的逃避与挣扎。
我“坦白”,我不是个勇敢的人,多少次,我鼓励自己,我说服自己,早晚都要面对,可还是迟迟没去查询职称考试的成绩。在那个熙攘的午后,我一个人站在天台,看过往的行人和车辆,看那些孩子们打篮球,感动于他们飞扬、明媚的青春,耳机里反复播着汪峰的《大桥上》,那一刻,我“坦白”说,我不是很好,我不如意,我不快乐。有些痛,有些伤,当无人可说,无法表达时,总会觉得特别孤独。

我经常看到电影或者电视里,有关“上层社会”的诠释,总是一群男男女女戴着面具在跳舞,我总是觉得奇怪,不知道这是要表达什么,直到经历过了自己说谎,别人揭穿,别人说谎,自己揭穿后,才发现原来生活无非就是一场各自戴着面具扭怩肢体的舞剧而已。记得那次科务会上,进行各项荣誉的评比,领导猜测我可能通过了考试,提议把 “优秀工作者”的荣誉给我,这是个分量很重的荣誉,在职称评聘时可以加分。可是,彼时的我,当着十几个人的面,弱弱地说“我还没有查成绩呢……”,“坦白”讲,那一刻,我如坐针毡,我无地自容,我切身体会到“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安格始终不解我的得失心如此之重。“坦白”讲,在我,这种不能承受之重,是现阶段才有的。从前的我,是别人眼里的“小资”,把物质、利益、得失看得轻如鸿毛,总是不在乎,活的简单、洒脱、随性,心态平静。曾经我认为,这就是最好的生活。而如今,或许是年龄、责任感、荣辱感使然,又或者因为领导那次的肺腑之言,就如他告诉我,这个年纪练太极为时过早,不利于身体健康长寿,我也终于明白,在这个本应奋斗、吃苦的年纪,我应该勇往直前,我应该去争取!人,处在哪个年龄阶段就应该有哪个阶段的姿态,不能超前,也不能拖后,不能用一个青春的时光悼念童年,再用一个老去的时光害怕老去,不能只在回忆里潇洒,所以,我要一往无前,无论前方是是幻想还是幻灭!后来安格说原来我只是需要一个努力的理由!
生活是自己的,无需向人标榜!那些说不出的话,如果有人懂,就是幸福。最懂的人,最暖的伴!
近来,胃口不错,食欲大增,没有刻意控制食量,多吃一点,才有力气去坚持!
马良说,小丑,都是英雄。我,明明是一个悲哀的小丑,却飞奔得像个英雄!我想,我应该勉强算是个英雄……

作者雨笛,又名小扣柴扉,供职于济南市人民医院。朗诵爱好者,文学爱好者,常作散文、随笔、诗歌,发表于报纸及微刊,偶尔寄情山水,始终坚持用声音和文字书写生活。微信号:243072942。
芃芸国风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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