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词
文/我莫非冷漠
一生一世对我何其难,爪哇!(长啊!)爪哇!长不大的娃娃不要姐姐逗了。
我把娃娃的头发发尾接了一些头发,我不在化淡妆了,而是化浓妆了,顿间,我总觉得一切改变了,不知道是我还是娃娃,还是其它。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挽起娃娃的长发,在它的眼角点了一颗泪痣。
难道它不会长大吗?难道它不会脱发吗?难道它永远没有皱纹?不会老,难道它是永恒的?
这世间的一切难不成是永恒的?星星也是吗?
“不,不会的,我的脑子好疼!心好痛!”我捂着心,扶着楼梯转角。
一幅幅画面浮现在我眼前,我给娃娃上了妆,又卸了妆,难道这不是永恒的喜欢?
突然,瞬间,
我讨厌你,你真差劲,难道讨厌是永恒的?那为什么?我好困惑。
我累的躺坐在沙发上,拾起地上掉落的安眠药,想着昏天黑地,十分寂静,仿佛一声呼吸声都没有,我却睁着眼,仿佛我睡着了一样。
一,二,三,
三秒过后,我轻轻把药在眼前晃了一下,嘴角上扬,“我好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失眠,每当晚上,我都把娃娃抱在怀中,可墙角躲着的星星灯一直亮着。
我的眼睛瞪得铜铃大,可怎么也解释不了我究竟是寂寞了,还是真的得失眠症了。
让我眼前一亮,一道恒星划过,我盯着黑夜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孩童所谓的童真,我把那本书拿了出来,反复的阅读。
头发披在肩上,很简单的一撩,墙的对面露出了一个黑色侧脸的影子。
我仔细的研读,想打发一些时间,我想这是一个很长的暑假。
一座黑色大楼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一张图页,上面的黑色大楼的一角,刻着一个名字,也刻画着一个人,这是一个女孩,长得十分冷艳,披着头发,我又看了一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是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作者的名嘛?不就是失主的名呀!
原来这本书还是别人的,也许我是它的过客罢了。
既然下了决心,我打算找到失主,把它还给她,也许我是过客,但毕竟我把它捡了回来,也许这就是缘分罢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把衣服换了,望着无边的黑夜,自从独居后,她习惯了夜晚出门,对着窗外的黑夜,嘴角上扬。
但只停留了几秒。
我把包整理了一下,把灰色斜垮包斜背在肩上,我又理了理钱包,把公交卡挂在脖子上,在准备了钱和银行卡。
之后的之后,我关上了家门,开始了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在一辆打来的小轿车的靠窗的后座位边上,我望着一望无际的黑夜,走了神。
几秒后,我手中的汗有很多,把药握久了,直到现在,我低头看了看握在手心里的小瓶装装的安眠药。
我又走了神,也许我今后不需要它了。
因为只有醒着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也许我该习惯自己睡觉,望着远方的路,我想起了我的今后。
我在第一站下了车,只剩下了一个坚强的词儿:克服。
我把它扔在了垃圾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