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七日)
下午回家,父母都在家。这让我感觉很奇怪;通常来说,只有母亲在家;而父亲是会出去,和老高等人玩象棋的。
母亲告诉我,父亲是因为腹部疼痛,所以才没有出去。
我有些紧张,就说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母亲说,还没有。
我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父亲说,明天去看看。
晚上,妹妹回来,也是看看父亲怎么样了。父亲的年纪大了,不可能会不让我们牵挂的。
父亲说,没有事情。
妹妹说,明天去看。
父亲说,好。
我说,怎么就突然痛了?
父亲说,也不知道。
母亲说大汗淋漓。
父亲的病,和这一次的肺炎,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我们也没有和肺炎联系在一起的;正如别人说过的,没有听说肺炎会让肚子疼的。

晚上,回到我自己的家里,看到了孩子和他的母亲在说笑。
我说,你还不休息?
孩子说,马上睡觉。
我说,应该是有规律的睡觉。
躺在里床上,和几个人用手机交谈着。
影竹说,上海还是继续严防死守,并没有多少变化。
我说,这个政策是很了不起的,可以有效的控制了疫情。

另外的一个朋友说,保重身体。
我说,当然是会保重。你是不是很闷?
那个朋友说,我想要嚎上几句,就像是狼一样叫着。
我说,这样就会痛快?
那个朋友说,痛快不痛快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这样可以不再让我痛苦。
我当时笑了,说别人的耳朵就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