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六日)
今天继续休息。
早晨看到手机的时候,感染的人数,在不断减少,让我感觉到有些曙光,就在前方闪耀。
孩子已经回来了;说着上学的事情;今年是不可能会上学的;只能是在家里待着。
我说,老师讲课怎么办?
儿子说,有网课,一个手机就可以上网的。

我说,还有什么?
儿子说,还有电视台,也是播放知识的。
我说,你能够自己学习?
儿子说,你在家陪我上课?
我笑了,说我需要上班的。
儿子说,我一个人也是在家中待过的。
这一点我同意,儿子自己在家中的时候,也是自己弄饭吃。
并没有在家中停留了很久,就立即出门,到父母的家里。
母亲问我,吃饭了吗?
我说吃了。
然后,在电脑前面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晚上,父母看着电视。
父亲说,支援武汉的医生护士,有些人已经开始“撤了”。
我是持怀疑的态度,说怎么可能?
父亲说,是真的。
我说,是谁说的?
父亲说,下象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是这样说的。
我说,撤了是未必的;很有可能是因为轮换。
母亲说,需要轮换?
我说,是高强度的工作。八个小时,甚至是时间更长,很有可能的是,连饭都吃不上。

母亲说,这么严重?
我说,不是严重,而是煎熬。不用说工作,即使还是防护服穿一天,我们看看是否能够忍受?何况是天天?还要工作?穿上防护服,上厕所怎么办?这里面有着很多的问题,而不是说穿着防护服就解决问题的。
母亲说,还真是。
这话不知道是重复了几次,母亲是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