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我愿借给你一双腿创作路上咱们继续走
文/马建文
我们的田成发老师,是一位可亲可敬的长者,一位学识渊博的良师益友,是我们创作的源泉,前行的动力。在文学社大家都亲切尊称他田老师。但我更愿叫他大哥。
从2018年我和田老师相识,短短三年的时间,我们们相聚不多,见面也少,但每次相见他都滿面笑容的喊我马老弟。我也喊他田大哥。此时此景真如亲兄弟一祥。每当这个时侯我都真想一下补进他的怀里,紧紧拥抱,再把心里话跟他说几天几宿。
我也是年过七旬的人,家族里,屯邻间,亲朋故友,喊我大哥,老弟的多的是,维独我和田大哥总有那种无法言表的真情实感。我们的交往之路平平淡淡,却是那样的踏实,那样的厚重,具有亲合力。
记得一八年的一天,我正在县城北二街口站点,等下午一点半的,回美丽村的公交车,正巧遇见老朋友李方中。打过招乎后,我问他在忙什么呢?他满脸兴奋的告诉我,他在蒲公英文学社群里搞创作。他还说,在社群里写点东西,群友互相点评,挺有情趣的。对了,他又接着说,你以前不也爱写几笔吗,要不,我把你也拉进社群里吧,你们美丽村我己经拉一个进群了。当时,我只是一笑,淡淡地说,以后再说吧。
回到家我就想,蒲公英那是我三十多年前就崇拜的,一个农民文学创作群体。创办人乔士杰,是一位农民诗人。是由贺敬之亲笔提名的,蒲公英文学社,几十年了,全国都有名。今天,朋友李方中能参加这个群,我还真羡慕他,真了不起呀。
两天以后的下午,我在小院里忙我那些不干就是没有,干起来就没完的家务农活。突然大门外有人喊:马哥,你看谁来了?我抬头一看,从大门走进三个人,我赶紧迎过去,还没等方中介绍,一个人过来紧紧拉住我的说,我叫乔士杰。另一个老者也拉着我另一只手:我叫田成发,我们都是文学社的,和方中老弟一起来看看你。
当时,我不知是被感动还是激动,只是连声说,好,好,好。我满手是泥,浑身是土,也不知该说点什么,该做点什么。我让老伴去泡壶茶水,田老师说,还是喝自来水吧,痛快。田老师的一句话,气氛一下和谐起来,我们坐下来慢慢唠起来。我看两位老师,一个是名人、诗人。一个是慈祥友善和蔼可亲的老大哥,我们越唠越热乎,几乎能感觉到心突突的跳。田老师以老大哥的口气鼓励我说,马老弟,听方中说你以前也爱写作,今天咱们还得拿起笔来写呀,现在生活好了,人人都在自己找乐,你看,有跳舞的,扭秧歌的,人老只能说年岁上的增长,可思想不能老,心态不能老,精神不能老,手中的笔更不能老,相比之下,你的活要多一些,这是好事呀,一方面锻炼了身体,另一方面也丰富了你的生活,创作就要源于生活吗,我们都是农民。咱们就写农村事。我们有田园生活,就写田园诗唄。
两位老师能来我家,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要知道此行对于他们俩该是很辛苦的事,路不好走,交通不便,来去都要等不知多长时间的公交车,还要徒步往返四公里的路,乔老师身体有病,田老师年近八旬还来看我这个本不相识的人,这件事一直埋藏着,深深的感动着,激励着。
提起写作怎么说呢,像我这样只读了初中的一个普通农民,那底子薄的就象沙窗一样,我本身的愿望还总想写,但又写不出来,比划来比划去把老伴比划烦了,她生气,瞧你那点出息,你也就会给活人写个礼账,给死人念个路引,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完犊子的吗?听到这个高水准的总结,让我确底凉快了。本来要写点什么我自己也就好象将要死的人,
说死了还有点气呼嗒着,说不死还精神不起来,经老伴这么一说这回红灯了。原来有时侯还能拿烟纸盒碎纸块铅笔头,偷着田头地恼划拉几句,这下好思路断了,情趣没了,就连鉛笔头也甩了。
就在这无力挣扎吋,乔老师,田老师来了。两位老师的到来本身就带来动力,更加上老师的鼓励,实实在在给了我在写作上的第二次生命。由于那次崇德蒲公英文学社里,田老师近两个小时的关于诗词写作的讲坐,让我受益非浅。学到了很多东西。更忘不了田老师发给我们的讲稿,那上边详细的把个个韵律的用字都一一写出来,这个讲稿太珍贵了,我想一定一定要保存好。可哪成想因为要看的书太多了,忙乱之中不知啥时侯把讲稿丢了,回到家我把手拎的方便袋,各衣兜都翻了几遍也没我着,我急忙给方中打电话,方中手中也只是一份。后来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田老师,田老师非但没生气,没批评我还很快又复印一份让方中给我送来。
叫他一声田老师,他有修养,有素质,有水平。叫他一声田大哥,他善良,和气,厚道,有爱心。就说我的手机吧,那还是女儿给我捎來的,说是智能手机。其实我才不管它,什么智能不智能呢!我能接能打就完了,哪知道参加文学社群离它还真不行。还是田老师手按键子一点一点地教我,怎么写东西,怎么发作品,又让我在手机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进社群第一个发的小毛坯作品是《春播》
独具匠心握剪刀,
前理后修细心描。
春风五月人得意,
孕育十月喜眉梢。
田老师,乔老师看了很高兴,微信中给予我肯定,并一再鼓励我你能写好,一定要努力。我记住他俩的话一定努力。学习吧,田大哥那么大年记还在学习上进,我是他的马老弟,在他面前我能言老吗?我能失去自信吗?
从加入社群我也写了不少诗歌等,在乔老师,田老师的关心帮助下我感觉比起以前进步不少。也感觉年轻了许多。生活也充实许多。 在文学社,在群里田老师所做的一切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的所有正能量之举,也都深深感染着我们每个人。田老师病了。他躺在床上心里还想着文学社,还想着社里的工作,想着每一位群友。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和信念,能让一个八旬老人如此执着与坚强呢?能把各地这么多的文友凝集在身边一起前行呢?他图的是什么?为的又是什么呢?利吗?所有举动自掏腰包。名吗?八十多岁争名何用?
原来他图的是,热爱生话。图的是自已寻找快乐。图的是心态良好。图的是健康长寿。为的是广交文友。为的是酷爱写作,酷爱文学。
目前,他左腿膝关节红肿疼痛,活动不便。他说,那怕把这条腿截了,我也一样有个好心态,依然能和大家一块写作,一起活动。
大哥,别着急,慢慢治疗,早日康复。你行动不方便,我愿借给你一双腿,在创作路上咱们一起继续走……
2020,8,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