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海
文/南风窗
夜越来越深
深得我无法写作
落在甲板上的涛声
还是那么尖锐
忍不住叫了一声
冲着黑色的水的深部
像叫一匹脱缰的野马
有时候那些死一般的静默
仅仅是一根稻草
压住了时光的流动
也总有一些小草越过冬天
和黑夜,站起来
同那些不堪
作揖,或者打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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