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诗”（文/捍士）
导读：这也是一首骂老师的诗。
课上有老师这样问过我：“我看你写诗写得很好，你能不能现在写一首送给我啊？”我站起来沉默一下“那好吧……我试一下”。然后我便一字一字的掂量着“鼻子是——金字塔/耳朵……是……弦月挂/嘴巴是……太阳照/眼睛……是手……管家/老师，您……辛苦了”！ “完了吗？”老师问。我回答“是的，我认为是结束了……”
老师说：“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里面的意思吧……还有，题目是什么？”
说实话，我当时也不知道题目取什么好，因为这内容已经算不满意了，很平凡和普通，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这像是一首诗，所以更何况想要别人接受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说“天不怕地也不怕，就怕老师拍回家，打一横批”。只见这时十分安静……“我说了什么?我又‘随意’了”！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不清醒。老师嘀咕后说：“这好像也不是对联啊，你自己知道吗？”我看着自己刚才说的那三十个字发愁，“等一等，就差一点就知道了”……
“您看，‘该改革了’这几个字怎么样？我也还不确定与否的四个字”！“该改革了？这思维跨度也太大了吧！我很怀疑你到底诚不诚心啊，这就是你送我的诗？完全不懂这中间的联系和有我的影子，不行你就坐下吧，下次给我也行……”老师得不到确定的等待生气着说。
我还是看着自己的那三十个字，加上刚说的题目“我好像是有点闯祸了，怎么我现在再看上去和我刚才看到和想到的意思不一样了……”自己的心里不觉又有些忐忑起来。“老师，等一下吧，我需要在看两遍 。”
“你看吧。”
我也不想耽搁每个人的时间，我马上找到了原因便说“ 现在我更明白了，我发现这是一首最好的诗，您肯定会问它好在哪里，您听我慢慢说”：
第一，这是一首赞扬老师的诗。①“鼻子是金字塔”是抽象的说老师的鼻子像古埃及文明象征的金字塔，意思是老师是历史的塔身，是繁荣的基石和象征……②“耳朵是弦月挂”，意思是把老师的耳朵比喻成明亮的银月，把我们从无到有的带进了知识的天空里，传授给我们知识的同时还点亮了我们的身心……老师是月亮的化身，我们也成了月亮身旁闪闪的星星。③“嘴巴是太阳照”，这里有两层意思，首先是承上启下的连接——有黑夜就有白天，这是自然的规律，生活和心情也是一样的——在这里，字里的意思是赞扬老师勤奋、贴心、兢兢业业的温暖着自己的学生，使我们的精神生命得以茁壮成长，生活得很精彩和比较丰富，所以有“老师如父母”的古话相传至今，有我们的再生父母之意。④“眼睛是手管家”相比简单也直接表明老师写字要用眼睛和手，老师辅导学生作业要用眼睛和手，老师帮助同学们拍毕业照也要眼睛和手，这些日常的行为就足以说明老师的职业和神圣的职责了，所以……⑤“老师，您辛苦了”！是我发自肺腑的感激与情感的表露，是对上面四句的一个总的诠释和敬爱之意的收尾。可是又从紧扣主题来看，对照题目《该改革了》来看又会感觉十分的别扭，这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物极必反的道理，是因为我刚才只说了优秀的教师，相比最不好的老师呢，又怎么去表达？所以我就把他们合二为一了。
第二，这也是一首骂老师的诗。①“鼻子是金字塔”单刀直入，指最龌龊的老师，他们善于伪装，从而显得猥琐，有他不可透露的不能见人的秘密，“心里只有他的目标——要求太高会把学生压的喘不过气，要求没有或只有自己的荣辱又是另一个我们要倒霉的事实；还有就是直插所有人心脏的、不好意思开口的‘精子’老师，这个谐音一点也不‘邪’，但只针对事实如此了的流氓（男老师对女学生做了淫奸或猥亵的，女老师发情出格的）”。 ②“耳朵是弦月挂”，“弦月”有上弦月和下弦月之分，但它就是不圆，总缺一半……这也说明了我们内心的痛苦所在！很多老师他就是某些方面很缺失，如——有实力的不会传达，没内涵的爱出风头，善良的太死板，聪明的又没有爱心……这就是抹不去的一些真实的记忆。
③“嘴巴是太阳照”。……遇上这样的老师，刚开始、刚接触的时候，听他的课和言语是一种很美好的享受，与这样印象很好的老师一起学习或相处有着一种很大的幸运感和幸福感，心里总是热乎乎的……可是，时间一久，原形毕露……久旱无雨。
④“眼睛是手管家”。眼睛能看多远，欲望的手就有可能想伸多远。如果有老师眼里只有那些利益或权贵，他将越行越远，我们则会越来越感到愤慨和悲哀……如果还加上肆无忌惮的好美色或美酒与赌博的老师，那师生间就必须要离开一方，否则就会捆绑在一起完蛋了……是不是？
因为以上的种种……所以不可否认会有对老师们的指责和批评与担心，还有气愤和抵制——“老师，您辛苦了”，“您，可以走了”！
说到这里，我想您也听明白了不少字里行间里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与我中途又想到的方面相比，这还不是重点，在重点之前我还必须要简单解释一下这个题目：
第一，“该改革了”是歌颂和赞扬老师亮点的一个本质性的题目，正如三十个字所言；第二，“该改革了”是讽刺与反对和遏制德行丑陋的种种行径，也正如那三十个字所言。但是《该改革了》的核心就是保留其精华，使美德和知识能有效的得到传播 ，去掉一切不忠不义、有违教育之道的东西，使教育达到净化和轻松的目的……就算是蚂蚁建索桥，我们也要像蚂蚁那样不离不弃的把牢固的“蚁索桥”架好，好使我们的同类运粮载物……
刚刚我说到过“物极必反”，现在我觉得其实这首诗一样也是具有两面性的，而且有点极端，上面说过了！现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前面我说它是一首最好的诗，的确也符合了一定的逻辑，但是，有时候正确的逻辑也得对真理或现实让步，更何况这同样还是一首最差的诗，它差在哪里？为什么我要说它差，因为它里面含有很严重的“可能因素”，这个隐藏的“可能”也是我个人很担心的问题，所以我一定要把它说明和当重点说清楚才行……”
首先，这首诗只有思意，是思想的“思”，没有诗魂，就是诗歌的诗魂。凡是欠缺诗魂的诗歌就不是成熟的诗歌或不是成功的诗篇，诗魂由诗歌的语言得来和确定……需要打个比方来放大它巨大的问题所在的话就是——
假如，这首诗被认同了，而且是和我刚才解释的诗意那样一同被流传开了，也和其他美妙的诗歌一样得到了广泛的共鸣或赞许，那么，问题就会从此开始随着这首诗的声势变大而变大……因为它没有“魂”啊，只是普通的三言两语，假如这样就被认为是传世经典了的话，那若干年后就将没有诗歌了，有的只是争议不断的口舌之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混乱之中，诗歌就会面临再也抬不起头的窘境局面，因为诗人从这里开始可以靠自己的解释来写诗了啊，所以就会有人跟着这样一条深渊道路走下去……走着走着“诗国”没有了，走着走着“诗歌”没有了，在走着走着连“信仰诗歌的民族”又没有了……我们关于诗歌的需求以后就都不会在了……虽然只是一个假设或猜测，但是说到此我不得不说我这“小诗”纯属娱乐，不能把它看作是诗来对待，它可以是一个最好的、全方位的“小品”教材，但要把它认为是诗还得慎重对待。 还有因为历史是沿弧线发展的。弧线就是半个圆，比如汉朝的“由无到有”就是弧线的开头，“文景之治”和“昭宣中兴”就是弧线的高点位置，“汉武盛世”就是汉朝在从最高点沿弧线而下，直到汉朝的灭亡、新的王朝诞生。还有比这更明显的就是大唐和大清王朝也是在同一个弧线发展下的道理——“开元盛世”和“康乾盛世”的前后也都是沿着这样一条弧线在开始、在结束……诗歌或文学虽然也有它的高峰和低谷时期，但是它和政治应该不同，是不能去步政治史的后尘的，政治史它本身就是避免不了了的，然而诗歌是不同的，它是清澈的，干净的，是川流不息的……以此作鉴！（因为诗歌—— 一心向“善”）
“有这么好的样板作为鉴赏体裁，这也是我送给您最好的诗了……老师”！
（2013.3.5）曾发校刊《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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