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提要: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的他，想不明白对他是怎样的感情，爱情，亲情还是欲望？他的一心一意，让我实在没办法像爱阿华那样的倾尽所有力气去爱。也许之前的爱太用力，以至于他来的时候没力气再爱。
本是三个人难得温馨的团聚，却被国涛弄得人仰马翻，最后多花了2倍的钱吃这顿饭。原因是他给在座的食客每人发两串羊肉串作为感谢，我服了这位穷得身无分文的男人。此时角色是他的人肉运钞机。
吃完饭出来，带婷婷买衣服和鞋子，孩子正是长身体阶段，去年的衣裤显得短了，鞋子也小了。问她想要什么样的衣服，她回答不用买名牌，自己喜欢就好。好孩子，不相互攀比，不讲究名牌，这点像他爸爸。记得婷婷妈妈见我那次，全身名牌包裹，我是自叹不如。不和别人比没有价值的东西，穿的光鲜亮丽的人内心不一定漂亮。转了几间适合她年纪穿的服装店，试了两件卫衣，问她喜不喜欢，她觉得还行，于是买下来。返校的时间到了，招手让国涛结账。
买衣服这店隔壁是阿迪达斯的运动专卖，知道现在的学生都爱穿这牌子的鞋，让婷婷挑一双喜欢的板鞋。她先看了价签￥2680元，瘪着嘴嫌太贵，哄她说有卡可以打5折，她才欢欢喜喜的去试。最后买了上一双亮橘色的鞋，我和她爸爸都觉得好看。把它送到学校门口，忘了给她买牛奶。国涛让我们坐这里等，他到前面的超市去买。趁他去买牛奶，我叮嘱孩子记得吃三餐，少吃零食，食堂的饭菜不好吃也要吃饱，想身体好，想长高还是要吃饱饭才行。婷婷舍不得我走，坐在凳子上紧紧的抱着我。我贴着她的脸，温柔地对她说：“好孩子，你现在已经长大了，爸爸妈妈工作都很忙。可能下次会离开更久，你周末去看看爷爷，知道吗？”
“嗯，我知道。可我想你们，特别特别的想，可不可以给你们打电话？”婷婷很懂事，她一直没有安全感，对我有很强的依赖性。我答应有空的时候会打电话给她，暑期带她去乡城玩，还有天天想她。国涛回来，我们正讨论怎样过新年，答应阿华今年在乡城过新年，看情形到时还要接婷婷。送她进了学校，婷婷一再叮嘱周末做好吃的等她回家，像凯旋的勇士。
国涛和我回到家，屋里十来天没住人，打开窗先透气。他让我洗澡，自己换被子床单。真累，今天被这对父女折腾累了。洗完出来，他已换好被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起来。我坐在凳子上，他拿吹风给我吹头发，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看着镜子里的我们，突然觉得很般配。他俊朗的轮廓被柔光包围，认真捋者我的头发，他没留意我在看他。
“怎样，是不是发现老公长得超级帅！”他拉起我的头发，吹风吹得呼呼直响。
“嗯。”我点头。
“真的？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觉得我比他好看了？哈哈！”他很兴奋，忘了还在给我吹头发，吹风烫着自己。
“怎么啦？”转头问。
“额，没事，没事，我高兴。”他还欢喜的哼起歌来。
“有那么高兴吗？那么在乎我的话？”我逗他。
“是，是，是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在乎，那一颦一笑牵动着我的情绪，如今你也答应嫁给我，以后一辈子就是我的人啦。”他反反复复的念叨。
“谁答应你了？”我不承认。
“嘿嘿，饭店那么多都是证人，想赖可不行。”他才是无赖，谁说我要赖皮。
“反正我又不认识那些人，赖就赖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反正我们还没办理登记，我可以变的。”我又口是心非的说。
“不行！你是不是又改主意了。我就知道你一去那里，准没好事。为了永除后患，不，一劳永逸，不，怎么说呢，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免你又给我来一出。”国涛放下手里的吹风机，去翻日历。
“明天日子不错！我们就明天民政局领证。老婆你答应我好不好？这些年我们都老了，别再折磨彼此了。”他采取死缠烂打的政策，我也被他磨得疲了。
“嗯，我最后问你，我为什么要嫁你？”我开启夫妻间的无聊模式。
“因为你爱我，我也爱你。”他这话答得好。
“可国涛，我心里真的还没有完全接受，对你实在说不出爱字。也许，某一天，又或许更久我才把对他的爱转移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愿意，给我多一些时间？”我幽幽的问他。
“好，不逼你，不要有压力，我等你，等你的心完全属于我。”他特别的温柔。
“好！另外，我想好了。明天我去办理离职手续，星期天和孩子再聚一次，就回乡城，接着我们的企划实施。我想快一步完成使命，达成愿望。和他待在一起越久越舍不得离开，如果你愿意帮我，那么我......。算了，你还是不要再过去，婷婷需要你的照顾，我也不想再拖累你，你没任何义务帮他。”
“老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的，我没义务帮他，可你是我老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完成心愿，早日离开。你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好，明天办完离职手续，三天后回乡城，你考虑一下。”我要睡了，让他去洗澡。夜里满足他半月的生理的需求，相互依偎的抱在一起睡去。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的他，想不明白对他是怎样的感情，爱情，亲情还是欲望？他的一心一意，让我实在没办法像爱阿华那样纯粹，那样倾尽所有力气去爱。也许之前的爱太用力，以至于国涛来的时候没力气再爱。请原谅，我的爱很自私很狭隘，可以整个身心付出的，只有在烙载心里的男人，那里住不下两个人。
上班时间，打印辞职报告，递交给国涛，他点点头，说晚点送到总部去。而后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搬到车库。
“我开车送你吧。”国涛跟在我身后。
“不了，你回去上班。我没事，待会买菜做饭你回来吃吧。”放下工作真的一身轻松。
“真好，不如你就做全职太太，我养你，好好开车！”他抱着我的额头吻。
简单做了几个小菜，等他回来。倒半杯红酒，随着音乐慢慢的摇摆，思绪又回到和阿华在乡城那些日子。刻骨铭心的爱在现实面前就是那样卑微，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拨弄。无论怎样坚持，他现在的生活乃至生命已无权参与。如此结局曾让我撕心裂肺的痛，煎熬，甚至想结束生命。明知道有缘无分强求，放手吧，让他和妻子好好过，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这不是我一直坚持要他这样吗？可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是放弃吗？从来不承认私心，因为还爱他，将自己的爱变成了枷锁强加于四个人之间，越理越乱，心痛无法呼吸，将那种刻骨的痛深埋在心底。
“我回来了，好香，什么菜？嗬，还喝上酒了。”国涛回来，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又买什么东西？”
“没有，一些小东西给你的，过几天去那边没有卖的。”放下酒杯，一一打开看，暖宝宝，贴背的，贴脚的，手里拿的应有尽有。电暖手宝，披风，雨衣雨鞋，干鞋器。又是满满一箱子，还有保暖内衣加厚型的，内衣裤也买了，我笑他像我妈。他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你的Superman，若是缺了我看你怎么活。”是啊，缺了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事。
剩下的时间在行业朋友堆里拉志同道合之人。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平日里夸夸其谈的生死兄弟，竟在我还没有说明原意就开始认怂，他们不愿做开荒牛，只想捡落地桃。理解这些人的难处，后来全被我请出我的铁杆朋友圈。国涛回来见我闷闷不乐，知道没人愿意白白付出，劝我不必为不相干的人和事生闷气。再不济还有他支撑，而我不愿将他拖下水。
“走，带你去个地方。”国涛给我取了轻薄的羽绒服，重庆温度适中，不适合太厚的羽绒服。
“哪里去？”我纳闷。
“跟我走就好。”他挽着我上了车。原来他带我去几家大型的超市做对比，货架上同类的干果不是添加色素就是是防腐剂，甜味素的食用香料或是糖分。而乡城的果干是纯天然晒制的，没任何添加剂和防腐剂，是有机绿色食品。国涛之前联系了几家超市的采购经理喝茶，谈业务，这些不是我所擅长，交给国涛妥当。
我们做了分工，超市这边他盯着，我去乡城组织货源。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次回去让欧阳往片区行政机构，财政局打报告，开发乡城的农副产品市场。希望可以在香巴拉镇划拨一块地皮修建厂房，购买设备，招集富裕闲散人员制作梨、苹果、水密桃、葡萄、柿、石榴干果蜜饯，还有松茸、青稞酒和青稞饼等的特产销往全国的各大型超市。松茸是甘孜地产菌类中的山珍，富含粗蛋白、粗脂肪、粗纤维和维生素B1、B2、维生素PP等元素，不但味道鲜美，而且还具有益肠胃、理气化痰、驱虫及对糖尿病有独特疗效等功能，是中老年人理想的保健食品。在欧洲、日本自古就将松茸为山珍，在古代日本还把松茸作为百姓向贵族和皇亲国戚进献的贡品之一。有幸尝过松茸，不仅汤味鲜美，还特别香。至于虫草、贝母、黄芪、秦芄、党参、丹皮、桃甘松、雪山一枝蒿、独一味、黄苓等藏医药用的多种名贵药材也可以提供给各大制药厂和医药公司，出口或是提炼药物，造福人类。
“想什么？可不可以给我透露一下你的想法。”国涛知道我的大脑在飞快的运转，所有的计划在脑袋里逐一发芽。把刚才想到的全数说给他听，他听的很认真，后来居然将车停在路边开始思考。
“喂，你干嘛把车停这儿？想被罚款吗？”提醒他，这里可是禁停路段，不但罚款，还得扣分。
“什么，哦，看我还忘了在开车。”他不会以为我们在散步吧，竟然忘了开着车。看来以后和他说事的时候得小心些。一边上楼一边问他：“今晚吃什么呀，还没有买菜。”
“没买菜吗？不如出去吃。”他拉着我又向往下走。
“可我又不想出去，怎么办？你去吧，我还不饿。”心里也有许多事要捋一捋。
“那不行，你不能这样，如果不吃饭我就不帮你。”他总是担心我不吃饭。
“哎，人家还不想吃嘛！“一着急我又开始跺脚撅嘴。
“看看，别人还认为你是我女儿，撒娇呢！”真讨厌他这样说，自以为七老八十岁。
“够了，别废话，要去吃就快去。我回家了，钥匙给你。”心事藏不住事的我一心急，就在最亲的人面前发泄。
“好好，不去就不去吧，回去给你泡咖啡吧。”至从我们在一起后，他也不习惯一个人吃饭。
回家后，呆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做。他给我换上拖鞋，抱来床上的他的替代品--超级丑的毛绒沙皮狗，让我搂着。
“坐会，我一会就来。”没听他说什么，两脚盘坐在沙发上，脑袋里想刚才的事。
“咦，怎么皈依我佛了，打坐。”他没见过我这样，是因为我在更好的点子，要说服谁帮我。
“别闹，在想事，信不信咬你。”我推开他。
“好啊，没见你咬过人，给你咬试试。”他认为我是玩笑的，这回是自讨苦吃，还真咬了他的嘴唇。
“哎哟妈呀，还真咬人呢？”他捂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瞪着我。
“活该！”我冷冷的骂他。
“小妞挺凶的。啧啧，我就喜欢你这野劲。”死不要脸的人，吃了亏也白挨。
“喂，小野妞，我下楼给你买吃的吧，在家里等我。哦，把卡给我，密码。”我看了看他。
“又没钱了，装大方，包里自己去拿，密码上次不是告诉你，又忘了？老了真没用。”看他不顺眼数落他，像老夫老妻似的拌嘴。
“告诉过，我想想？哦，想起来了。”他屁颠屁颠的进去拿我的包，带上卡和他的包出去了。我在冥思苦想计划怎么实施，缺的是资金，其他的都好办。批地，建厂，买设备，请工人，这些都要钱，我从工作以来，不攒钱一直都是月光族。这么大笔资金从何而来？可愁坏我了。给阿华打电话，将我的顾虑说给他听，他说明天整理一下资料，先打报告看可不可以申请款项。不行的话，把他客栈卖了，勉强凑得了些，估计也不多。他说再找父母或朋友，有愿意出资入股的，搞个合股先启动起来。我同意这做法，但是不怎么好管理。讨论了几种方法都觉得不现实，可我们之前做的那么多努力不能白费啊。，何况我为此离了职。
“老婆，我回来了。”
“嘘！”和欧阳谈得激烈，他一嗓子打断我和阿华的话。
“什么，去贷款？也好，你抽空去银行查询你的信用额度。”我挂断电话，看着国涛。
“阿华说把客栈卖了，那能有几个钱，让他问问贷款那边可以贷多少，利息是几厘？这没钱，又得不到政府的支持是不行的。我们又没有存款，怎么拿得出上百万？”我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唉声叹气的。
“呐，给你，我把卖房子的钱转进你的账户了，287万。”他把在大学城那边的别墅卖了，他那户型怎么也值四、五百万吧，他两百多万就给卖了。
“为什么，你把房子卖了你住哪里？还亏了那么多钱。”怔怔的看着他，这一次他真的无家可归了，难怪一天到晚赖在我家里，这笔钱我不能要。
“看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真成了穷光蛋？不想要我啦，那你养我吧。”他还有心思说笑，怎么那么沉得住气。
“不要你的钱，拿回去。”我把卡扔给他。
“额，乱扔！我的钱钱。”他拾起地板上的银行卡，拉起我的手，放在手里。
“听我说，老婆，你先开展工作，我随后带婷婷过来。年后我们就开始加油干，怎么样？”国涛说话认真的看着我，眼神笃定。刚才还在嫌弃他没钱，叫我该如何自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放手的完成想要完成的心愿，达成你的目标，我会全力支持。若资金还不够，我再找朋友挪点。你千万别向爸爸开口，我爸这边倒可以拿点。”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在认识之前是多么优秀骄傲的人。就为了我这只丑小鸭，不仅搭上了自己的房款，还要找朋友和他爸爸借钱。我不值得他这样对我，因为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
“国涛，我值得你这麽做吗？你是知道我的心，我......。”
“好了老婆，我说过这一辈子赖定你了，逃不掉的，从了我吧。”他还是那副不要脸的模样，可他的不要脸只为心还不属于他的女人。哎，欠他太多，只能用后半生去弥补。
心在一步步向他靠近，他抱着我进了卧室，这一次才真正的属于他。事后，他在我耳边喘息，说：“你就是我的毒药，我已经中了你毒，无可救药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听见了吗。”
“嗯。”余韵未消，笑的销魂，他又扑过来。
国涛又一次给我收拾行李，已习惯由他摆弄，每一次像在摆放艺术品似的。我忙自己的，打电话叮嘱欧阳第一重要装好网络，没网络根本没法工作。无线网卡，在那边不实用，需要下载的资料又很多，时有不时断网让我心力交瘁。
婷婷明天回来，我一早出去买菜，国涛不让我早起，需要买什么，他一一记下接婷婷回来时买。我拒绝，说自己去买菜，让他晚点接女儿，多睡会。
“还说晚点去接，她一早打电话让我去学校。”国涛放下手里的笔，推开行李箱，箱子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那是什么？”
“哪里？”指了指我的行李箱。
“哦，写了小心轻放。”有必要吗，你越这样写，人家越使劲扔，矫情！
“没事的，他们会小心的。”有时候觉得他过于细心，不像糙汉子，比如阿华，不过阿华也是一个细腻的人。
“对了，老婆，你的戒指呢？”怎么突然想到戒指，还真是跳跃思维。
“不是在那里吗，怎么，想收回去？”我咧着嘴笑。
“胡说，想你一直戴着。”他这是圈定自己的地盘，占领领地的意思。切，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干啥。
“我说你能不能不那么幼稚。知道狗为什么一出来门就找地方撒尿吗？那是为了界定自己的地盘，闲人勿近。”他捏着我的嘴，不许我再说，弯下身子深情的吻被他捏着的我的唇。
“你就是这样让我着迷，调皮捣蛋的样子把我吃得死死的。哎呀，你去了乡城我就见不到你了，又拼命想你该怎么办？”没有了男人的样子，像一块牛皮糖黏人。
“过段时间就过来，怕什么嘛。何况......。”我忽的想起公司的那些精装绿茶婊。
“何况，你这钻石王老五，身边怎会缺女人？”故意逗他。
“你让老公出去找女人，可真大方。有这样的老婆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哟。”国涛又叹气又摇头。
“哎，叫你去找了吗？提醒你给我系紧裤腰带，每天要和我视频，不许和女同事出去吃饭，不许让她们搭你的车，还有，还有什么，我想想.......。哎......。”还没说完，就被他摁倒在椅子上，亲得喘不过气来，我瘫软的倒在他怀里，说他谋杀亲妻。
“老婆，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那么爱你？说实话，婷婷妈年轻的时候比你漂亮，我也曾爱她，但对你的爱不一样，怎么说呢，很疯狂。你的一切在我眼里是全世界最完美的，不管你高兴还是为那小子伤心的时候。老婆，还记得第我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国涛取下眼镜，眼神温柔。其实他不戴眼镜更好看，帅得有型。
“记得呀，才回公司Scarlett离职，你问我问题是，物流管理如何与市场营销进行有机结合？”那时是我第二次从乡城逃回。
“对呀，当时只觉得这女孩是个人才。哦，忘了提醒你，以后给我谨记，就是你那该死的撅嘴动作，深深的吸引了我。”他点点我的鼻子。
“撅嘴怎么你了，不过是我的习惯动作，又不是故意勾引你。”我可没有半点勾引他的意思，更不喜欢办公室恋情。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才沦陷得那么快。那一瞬间觉得和你在一起会很开心，一颦一笑影响我一整天的情绪。”
“是吗？难怪你死皮赖脸的说要当我哥哥，原来你才是心机BOY。”指着笑他心机深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来为了你去乡城找欧阳，才明白你和他的感情，我没法超越。但我对自己有信心，总有一天会得到你的心。看，现在已经成功了，是不是？”他抚着我的脸，轻轻地将吻印上额头。
“嗯，答应你会慢慢的将你放在心上，等欧阳的影子淡去，只要你不放弃愿意等。你说我是你的毒药，那么你就是我的解药。”
“我等，我等你。”他很动情，眼里有泪光。
第二天一早，我像菜市场大妈似的，东挑西选的买了一大袋婷婷喜欢的菜。孩子需要营养，给她买了鸡炖汤，买了鱼，做葡萄鱼。国涛喜欢吃辣一点的菜，给他做辣子鸡丁。吃了这顿饭，就只有春节再团聚，今天定要他们吃到撑。再有排骨是必买的，蔬菜也买了。他们回来，我已做了几道菜，只剩蔬菜没炒，小馋猫闻着香味扑到厨房来。
“好香呀，妈妈会做那么多菜了？哟哟，爸爸，还有葡萄鱼。你闻闻，和那天吃的一个味道。”小姑娘笑得好甜。
“饿了先吃吧，就差2个小菜。”心疼孩子辛苦，让她先吃。
“不，我要等妈妈爸爸一起吃。看，妈妈，我给你买的什么？”婷婷从身后抱出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狗。
“啊，好可爱！给我的吗？”问婷婷。
“嗯，爸爸说你要去那个很苦的地方，一个人没人陪，我送你一只狗狗。它可以帮我陪你。”婷婷的可爱，像那只白的狗狗一般可爱。
“那狗狗是男的还是女的？女的我叫它婷婷，男的我叫它涛涛。”和婷婷在厨房里嘻嘻直笑。
“爸爸，狗狗叫涛涛，妈妈说的。”婷婷出卖我，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哦，那就听妈妈的，涛涛就涛涛。”国涛也想有狗狗陪着我不那么寂寞。
“对了，国涛，你弄只狗狗我怎么带走？有狗证吗？待会问一下航空公司我们那班飞机可不可以带。”
“问了，处理好了，你甭担心。”国涛从包里拿出狗证给我。
“嗯，这个养狗会不会麻烦。”我没养过宠物，不知道怎么养，有爸爸在那边让他先养着。
“好了，洗手吃饭。婷婷给爸爸倒酒，少一点，晚上要送你回去，会查酒驾。”于是，一家人吃饭，欢欢喜喜的说笑，婷婷和国涛夸我的厨艺好，看着他们吃得开心，家人还是团圆好。
吃过饭，国涛推我出厨房，说他洗碗收拾残局。也好，抽时间和婷婷聊会。问她考试的时间，复习情况，身体情况。婷婷靠在我怀里说，班长要考北大附中。问她是不是想和他一起去考？她说舍不得我们，开导她这件事自己决定，又问那个男孩子知不知道她喜欢他。婷婷回答那个男孩家里人全是做教师的，她不喜欢这样的家庭。问她愿不愿意为了那个男孩改变想法，她说不太愿意。问她为什么，她回答太沉闷。好吧，我们都经历过青涩年纪，她们的迷茫也曾是我们的迷茫。会好的，伤心一段时间就好了，这就是青春，谁没有经历过，谁的青春不迷茫。国涛将厨房清理干净，跑来坐我旁边，头放在我肩上。
“好了啦，那么大一颗头，重死了，吃水果，拿过来我给你们削皮。”国涛站起来端过水果篮，接过开始削苹果。
“你怎么不吃？给你先吃，剩下的我吃。“国涛将他手里的苹果递到我嘴边，让他先吃，我推开他的手说一会儿吃。
带着羽毛球拍下小区体育室打球，这项运动好全身都可以锻炼。遇到张阿姨，她问起爸爸去了哪里，我回答爸爸在外面，节后回来。张阿姨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身后的国涛，最终没有说出来。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