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是打满补钉的 而母亲就是那个 打补钉的人 针和线 顶针与剪刀 再加些碎花布 就是祖传的杀毒软件 童年的天也是漏的 好在母亲有女媧的绝技 新三年旧三年 缝缝补补又三年 而今我才发现 一些思路漏洞百出 可母亲已老迈年高了 她右手上的线头 怎么也穿不进 左手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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