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提要:雪山之下的密林由单一的绿色变成深绿与金黄相间。深绿的是不落叶的云杉和冷杉,金黄色的是四周红杉的松针,山杨也是金黄色,但这种金黄是一种透明的金黄。各种铁桦槭的颜色是艳丽的红色,像火一样在风中摇曳着最后的颜色。

昨晚大家放下心里的芥蒂老朋友似的,谈了许多关于未来的构想。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因为爱他拆散他的家。但我可以为了我们曾经的梦想去努力,那是一种大爱。那颗爱的种子在心里慢慢的萌芽,只待一个契机。
第二天行程是亚丁景区,邀阿华同行,原本也想陪我去,可手里的工作不允许,我理解让他回去处理自己的工作。
“知道你忙,回去吧,记得我说过的话,也许不久我们会再见面。”给他希望也给哥哥不小的刺激。分手总有一些惆怅,压抑在心里的话不能再说,爱他的心丝毫没变。泪目着送他远去,车轮转动思念开始蔓延。
“你又要去乡城,疯了吗?”他像孩子似的拿我的手套撒气。
“这次不去,也许不久的将来吧!”对他眨眨眼,在他心里多希望我和阿华之间划上句号。话不多说,赶大部队,向景区出发。
我是第二次进亚丁景区,那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寸土地每一次见到都不同,处处风景处处是朴质的画。黄色的,金色的,绿色的,红的、白的、紫的各种花缀在森林与草地之间,在经过的路上静静地的开。草甸上更是野花的世界,那里从六月到九月就不断有野花绽放,龙胆、绿绒蒿、点地梅、接骨草、垂头菊把草地织成绚丽的花毯。雪山之下的密林由单一的绿色变成深绿与金黄相间。深绿的是不落叶的云杉和冷杉,金黄色的是四周红杉的松针,山杨也是金黄色,但这种金黄是一种透明的金黄。各种铁桦槭的颜色是艳丽的红,像火一样在风中摇曳着最后的颜色。自从心里的结解了,压抑的负能量得以释放。哥哥见我开心的模样,战战兢兢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婷婷没有见过雪山,也没有经历过这样寒冷的气候。在观光车上不停的问,会不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被冻死。我和哥哥哈哈大笑,笑孩子的天真。捧着婷婷的小脸:“你怎么那么可爱,像个小包子,姐姐饿了吃了吧?”婷婷挣扎着,我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里差一口。”哥哥指了指自己的脸。“也不给奖励,出气筒也需要安慰,也让我感觉被怜惜的福气。”哥哥对我,又像自言自语对自己说。
“又开始了是吧?”我侧脸看他,眼神全是不屑。他知道我处在发飙的边缘,抱拳认错。‘小样,找死!哪天不收拾,就浑身不自在吧’。我心里默默念叨。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讨饶,车上几个人转脸看我们,估计别人心里一定以为我是个坏脾气的女人。只好故意转头看外面以免难堪。而后又低下头忿忿斜看他,他还得意洋洋起来。

观光车是滚动发车,师傅告诉我们这堆人被分成4个住处,网上定房间还是有好处,车上其他的游客没有找到住宿。起初我要的是一间单间和一间标间,可是老板说单间没有了,要么就2间标间补差额,要么就我们三人挤一间标间。我和哥哥商量三个人挤挤,一间标间就够了。婷婷很高兴,说我们一家三口。哥哥听了这话高兴得亲婷婷的脸,一直夸她:“宝贝,这句话亲爹爱听。”懒得理会他玩抠字游戏。
我们放下行李先去了短线:扎灌崩,冲古寺,珍珠海还有仙乃日神山。沿途的木栈道很有特色,一路的同伴走走停停,手机相机齐上阵,拍得欢喜。
我对神山的仰慕与虔诚是发自内心的。珍珠海倒影出仙乃日神山的娟美风采,无论什么角度呈现的都是一尊欲飞天的神女。让婷婷看,问她看出点什么来,引导她发挥想象力,灵感来源大脑深处。她看了一会儿,用手机照下来,开心的说回去画给我,我很欣慰。哥哥绕着珍珠海跑,顽皮的像个小伙子。婷婷悄悄告诉我,从没见过爸爸这么撒欢的玩。是呀,我们这代人有太多压力,能够如此放松的出来玩几天真的很开心。我明白哥哥的忘形是觉得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两个女子在身边。我迅速拿相机抓拍他,俊朗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是的,这正是我在欧阳面前的样子,幸福,满足,最美的样子。
继续往前走就是冲古寺了,还是那样浓郁的民族色彩。繁杂的颜色混在一起,与紫外线交集,清晰的将寺内外勾勒得更加古朴悠然。婷婷告诉我要去许愿,我告诉她还小,有什么愿望我可以代她祷告。不要随便去庙里许愿,因为神仙很忙,忙得来不及听她小小的愿望。还有更多需要神仙帮助的人,神仙们赶着帮助他们去了。“哦,这样啊,那我就不去了。”婷婷很乖,退出来。哥哥挑着眉毛,意思是说我胡诌,我照例给他白眼。
神山大半盖着厚厚的冰雪,山顶的气候也变化莫测。眼看乌云聚齐却没准备雨具,有了刮在脸上的凉意。其实这并不是真的雨,只是风刮来化成水的雪。找个地方歇脚,对着眼前的雪山默默祈祷:祝我的亲人平安健康,你们是我的幸运。婷婷和他哥哥在珍珠海旁边搔首弄姿的摆着别扭的动作拍照。我摇头叹气:“让我来吧,你们拍的是些什么嘛。“早说嘛,害我捯饬半天。”哥哥是直男审美,可以想象会照出什么来。
“喂,我的相机也,你好意思嘛?”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之人就是蒋国涛。
“去去去,让我来给乖乖拍几张大片,看着。宝贝,咱不紧张,放松,对,像平时你自己玩那样,别看我,好,很好,别动,稳住一秒,漂亮!好的,抓拍神态,出来的片子才自然。”我一边给他们讲解,一边寻找最佳角度抓拍。

婷婷是不错的模特,修长的腿,随了他爸爸。1米72的身高是同年龄孩子中的佼佼者,五官精细,像她妈妈。
“来,宝贝,坐下,靠着那棵槭树,慢慢的回头,不要看我,看后面。”我指引她拍我想象的完美的片子。
“侧面,来侧面,轮廓好美,对,甜甜的笑。看看这就是摆拍了,面部线条很不自然。”我的专业术语时不时的冒出来,让别人以为我是什么摄影大咖。
“这样,走你们的,想跑想跳都可以,我需要你们很自然的表情,尽量不看我。我知道怎么捕捉你的神韵。”哥哥听了一个劲的问:“你怎么还会这个?”
“不是会,我自己瞎琢磨,怎样才能拍下最美的一面,并不是简单俗气的到此一游的游客照。”不是我自谦,真的只是喜好,但拍出来的照片具有一定技术含量,得到过朋友的认可。此刻,想起阿华曾说过的话,拍他时痴痴的眼神仿佛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而他的照片一直被我当成电脑屏保。
后来无论如何拍他,再也找到那个感觉。沿途又给父女俩拍了些,累了,靠在一颗不认识的红皮子树旁休息。太阳的紫外线很强,我摘下帽子,盖在墨镜上。哥哥悄悄靠近我,用手机拍下懒懒的我。我懒得和他计较,婷婷伸手拿开我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非要和我合影。“好吧,让你笨老爸给我们拍,但他这级别?哎,罢了,我们颜值高你任性拍就是。”不敢恭维他的技术,但模特儿还是不错的。呵呵,我是不是太臭美啦。
玩了一下午,该回客栈了,晚了只有步行回去, 这山里晚上冷可没法呆。最晚一班车是十七点三十分,看了看时间,加快脚步可以赶上末班。同行的还有些旅客舍不得美景,还在拍啪啪的照。我叫他们快点,末班车收了只有走路回住的地方。我可以,她们就不敢保证了。赶到乘车地点,最后一趟车的师傅正准备发车,我跑在前面叫住师傅,告诉他后面还有几个游客,请他等一等,开车时已经6点了。

回到客栈,大伙儿躺在床上不愿动弹。婷婷说饿了,我歪着脑袋向另一张床躺着的哥哥看去。“哥,去看看今晚有什么吃的,这时候该男人发挥作用啦。”
“我,好嘛!你俩合伙欺负我。”他不情愿的坐起身。
“算了,我去吧,反正你又不是男人。”用了诸葛先生的妙计。
“你以为激将法有用吗,我是自愿的,这计策对我无效。若施美人计,估计我会上当。”他凑过来,我侧着身子拾起地上的鞋扔过去。
“啊,不敢了,求娘娘饶命。”扑通一下跪在床下,他太适合演戏了,把我和婷婷笑得在床上打滚。他又爬起来,站得直直的,对我们行了大礼,然后开口说:“娘子,相公有礼了。请耐心等候,夫君这就去觅食。”笑到抽筋,一顶帽子扔向他,他接过呵呵的拉门出去。
“哈哈,爸爸叫你娘子,我都要笑死了,又不是唱戏,姐姐,什么是娘子?”这孩子该问的不该问的什么都问,我应接不暇。
“他乱喊,我不懂,不听他的。婷婷,我先锁门洗澡,爸爸回来了千万不要别开门。知道吗?”浴室很窄,毛玻璃又透明,有他在使不得,让人误会可不好。
“哦,知道了,你去吧,我饿了。”婷婷催我。
“好!”趁他没回来,赶紧脱了衣服冲个凉。没有洗头发,因为一直戴着帽子。像例行公事一样,养了二十几年的习惯洗澡后才能入睡。 刚出来,哥哥敲门了,听声音用脚敲的,手里端了3碗方便面。
“咋回事,今儿就吃这个?明天需要更多体力,这个怎可挡得住。不行,我去看看。”穿着睡衣就要冲出去。
“做什么,这样就出去?”哥哥拦住我,指着我的衣服。
“穿的睡衣,有什么?”外面冷,披上外衣。我懒得穿,跑出去问领队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家客栈才修好,还没通气,炒饭和面食是用电磁炉炒的。算了,又给婷婷和哥哥拿了两个包子。回到房间,让他们把包子吃了,哥哥欢喜的接过,一口咬掉半边,婷婷说吃不下了,两个包子归哥哥吃。他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扬扬下巴,他含泪吃下,抱怨自己是垃圾桶。我笑着说:“何止?出气筒,垃圾桶,饭桶,不如再来一桶吧。“
“哈哈哈哈......。”屋里一阵爆笑传出。
“再来一桶,亏你想的出来!哎哟妈妈呀,这是要笑死我呀。”哥哥的大眼睛笑眯了。
“很好笑吗?有那么好笑么?”我说了冷笑话,自己一本正经的一点不笑。
“哎哟,姐姐,我肚子疼。”婷婷揉着肚子喊疼。
“疼就别笑了,可我也忍不住了。哈哈......。”看看自己被她们搞笑,三人抱成了团。吃个包子,足足笑了半小时。笑累了,捂着肚子,我和婷婷手脚并用的把他踹到床下。又一阵狂笑,笑到没有力气。
“嗳,你的力气挺大啊,这麽大个你也可以踹下来?”哥哥坐在地上头搁在床沿边,我伸出手指戳他一下“活该!”
“嘻嘻,活该,爸爸,活该!”婷婷学我。
“你瞧你瞧,你教出来的乖乖,这下学到家吧。”哥哥笑着埋怨。
“那又怎样,有本事你自己教。”我才不要听他胡扯。

“好好,你狠,你厉害,我认怂,认怂得了吧。哎,唯女子与小人.......。”说了半句他才反应过来,为这句话他将要付出怎么样的后果。
“大声点,没听清?”故意让他说完。
“哦!没,没有算了,我什么也没说。”我聚焦的眼神看着他,他立缄其口。
“我听到了,爸爸说认怂了,唯女子与......。”实力坑爹的娃。
“喂,乖乖,你听爸说,你上次说喜欢什么玩偶呢?再说一遍,爸爸立马给你买。”他急忙从地上跳起来,拉着婷婷堵她的嘴,我心里闷着笑。
“婷婷,过来,姐姐问你。”转过身看着婷婷,对她做了一个眯眼的动作,意思是说这会就放开胆子敲诈他。
“爸爸,姐姐问我话呢。”小女子情商高的离谱。
“婷婷妹子,上次又说了买苹果手机的哪一款呢,呃,是最新款的什么呢。”傻瓜爸爸被我们戏耍得又得大出血一次。
“好好,我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了。”婷婷对我点头。
“这就对了,困了,睡觉吧。”他以为事态平息,马上想赖账。
“哦,姐姐,我想起来了。爸爸说,他说,说……。”婷婷这个鬼丫头,这几年活泼多了,竟敢捉弄他老子。
“说什么呀,买买,回去就买,就知道又上你俩的当了。”他自知上当受骗,还得跟着来。“活该!”我们同时说。
客栈老板说,从洛绒牛场到牛奶海想骑马的早上7点前必须坐观光车上去,这样就可以早些租到马。几个车的人合计了一下,骑马的占了绝大多数。不骑马的可以多睡一会出发。我和婷婷不想骑马,只有哥哥想。我们满足他的愿望,他骑马,我们步行。唯有一条上去的路,不会走丢。
他一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叫醒我说他先出发,带走重的东西,我们轻装前行。婷婷在被窝里说她头疼,不要去。知道她是高原反应,决定留下来不往上走,就在客栈附近。三座神山遥遥挺立,婷婷问山那么高,又是雪,有人住吗?我回答那是雪山,海拔超过6000米以上,前年不化的冰雪覆盖,不会有人居住。所以才干净,洁白。
手机在山里没有信号,我们无法通知哥哥,只有等他打给我们。和婷婷在客栈的客厅坐着,她玩手机游戏,我看电视剧。时不时问她好点没有,她说头晃着晕。好吧,她这样的情况,还是别去了。算了一下时间,哥哥差不多从牛奶海下来,打电话试试。拨通了,他很焦急,说早就下来了,一直在观光车站等我们。我说婷婷不舒服在客栈没上来,他问我严不严重,告诉他不严重,但不敢冒险带她上来。他让我们呆在山下,他就回来。
十二点过他回来,问婷婷如何?婷婷只说头晕,决定脱离车队先返回。通知领头羊情况,付了所有费用,匆匆往回家的方向赶。回去的路全是盘山的,又是冰棱路面,以我的驾驶经验不允许开车,让哥哥一人开。从亚丁回到稻城天已黑了。和他商量不赶夜路,往回慢慢的开。于是,在来的客栈又住下。第二天再开车返新都桥、康定、雅安、最后回到重庆的家。回来后他整整睡了两天的觉,我和婷婷坐车也坐得屁股和腰痛。把稻城带的小特产,牦牛肉干,水果干堆一桌,让爸爸带去送朋友。
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日难,是妈妈以前最爱说的话,这次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人累得半死,休息不好,吃得不好,人多嘈杂。若没有风花雪月的美景,即使身体在天堂,恐怕也没人前赴后继的出门旅游。假期最后一天,哥哥和婷婷回自己的家,我才得以真正的放松。找出阿华寄的蒲公英瓶子一排排放在面前,像他站在我面前似的。思念的潮水再次涌来,没有伤感,只剩轻轻的叹息。手机短信里一封未读信息,此刻才发现,是他发来的,时间是两天前。哦,那两天昏沉沉的,手机没怎么看。这会点开,原来他问我在哪里,打不通我的电话,只好发信息是不是平安返家了。感激他心里还在惦记,给他回了一个信息“我很好,安全到家。”他没有回我,也许在上班或忙,等有时间他会给我答复的。卫生间出来,听到回信息的声音。

‘回家就好!小慈,我爱你。始终无法忘记,做梦全是你。结了婚我一直睡在办公室。说过我是你的,不会抱着不爱的女人入睡。’
‘可她是你合法的妻子,你这样做很伤她的心。既娶了她,就应该和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你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毕竟她是你的救命之人,要懂得感恩!’回他。
‘如果当时没有昏迷,绝不会答应娶她,宁愿死去也不愿现在这样痛苦的活着,没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他对我的爱在心里。
‘别傻了,事已至此,劝你和她好好过,至少她可以给你生个孩子。’其实这是横在我们之间的刺。
‘我要的是你,要不要孩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们在一起,没有孩子又怎样。’他坚持的东西很渺茫。
‘忘了你父母的希望吗,他们希望你有自己的孩子,可我们不可能再有孩子。’我的原因,不怪他的父母。
‘又是孩子!小慈,宝贝。我只要你,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你不是没有孩子,而是为孩子牺牲了该有的东西,往往事不遂人愿。’他给我洗脑。
‘可是,如果没有前因,怎么会有后面的结果。这辈子对你亏欠太多,我已无力偿还,下辈子吧,下辈子我等你。’期许与他重逢的一天。
‘我的宝贝,求你不要这样沮丧,你有我,我会一直等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修好白藏房娶你过门。我努力,为你修一栋属于你的白藏房。’
‘我们不该再继续,阿华,你知道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不愿从差一点成为你的妻子变成第三者,你不该把我放在如此立场上。’不甘心处在这种尴尬局面里。
‘我会想办法离婚,她不过想要钱罢了。’不知道女方的真实情况。
‘你确定她为了钱,有没好好谈过?’听到这些我情绪有了变化。
‘没有,我和她一句话也没说过,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对妻子这样恐怕只有他。
‘那你抽时间回去,找她谈谈,看看她是不是这样的人。如果她是真心嫁你,你应该给双方机会好好相处,也许,你会爱上她的。’真的祝他幸福。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他固执己见。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算我求你,善待身边的女人,人家没错。’委婉劝他。
‘小慈,为什么老喜欢将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你变了心了吗!’他多虑啦。
‘我没有,绝不变心,心里只有你的烙印,怎么可能装下别的男人。’至始至终爱的是他。
‘你哥哥向表白了?我看出他很爱你,也很在乎你,那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让他娶你。’他矛头转向我。
‘他是哥哥,永远不会变,知道他爱我爱得不比你少,但是我不爱他。’
‘好吧,小慈,知道你的心。你好好的,我加倍努力完成给你的承诺。’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该怎么办?’
‘你不会,如果这样我就来重庆抢亲。”他竟急得打电话直接交谈。
‘抢你个大头鬼,傻瓜!”骂他。
‘我愿意为你傻一辈子,我愿意。’与他互动。
‘嗯。哦,对了,你去帮我打听一下你们那边的学校需要什么条件的老师,和谁接洽?’想起正事,需要他去问。
‘怎么?来乡城陪我吗,马上去打听。’他忽然很开心。
‘觉得工作压力很大,想辞掉现在的工作。’我说的实话。
‘不如来乡城考公务员,分到基层工作,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聘上。’他给我出主意。
‘不是这个问题,有些想法还在落实。你那边的情况我先了解下,想想看怎样才可以用我的力量帮助乡城的老乡,让孩子们得到更多学习的机会。这可是很大的课题,所以给我时间,我要整理思路。’他赞同我的想法。
‘真的吗?小慈,这就叫爱屋及乌知道吗?等你,我们一起努力达成目标。’他兴奋的话说不清。
‘好,各自行动吧,也许,我来的时候就可以住你给我建的白藏房。’鼓励他快快建好我的实验地。
‘加油,小慈,爱你一辈子。’最后他说一句。
‘加油,我也爱你。’我在心里传达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