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随笔
寻找着一个港湾
文/于公谨
树上的叶子黄了,风会不自觉地带着苦涩,让我感知着,这是秋天,是南飞的大雁,在开始告别这里,毕竟那些冷漠已经开始演绎。本来是夏日的热恋,在天地之间,不断开始着漫转;却因为一夜之间,都开始改变。这是日子的迷离,还是岁月的缝隙,故意留下愁肠,让我品尝?并没有甘心就这样接受,而是想要开始奔走,想要把时间的长刀舞动不休,也把秋斩断,可以把心愿,洒落在岁月的容颜,然后开始着我的梦幻。
什么都不可能会改变,只是我的思绪开始流转万千。很多的美好,都开始失去了骄傲;很多的自豪,都增添了几分烦恼;本来水带着的浪潮,习惯了不断吵闹;却在这个时候,有了几分悠悠,带着几分不知所措,还有失落,胆怯地看着秋。本来是记忆的水滴,也融入了季节的游戏,在演变成了寒霜,让我的迷茫,感受着淡淡的沧桑。很多的颜色,都是染上了萧瑟;本来是万紫千红的世,却在感染着那些失意的一切。
没有了颜色的世界,很自然会面对着风的凛冽。当风开始咆哮,开始着烦躁,开始着呼啸,那些所有的优雅,都已经没有了挣扎。我的思绪依旧会在转,也会在盘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拥抱了很久,凝结成为了冰,带着几分时光里面的安静。这并不是情感的山峰,而是记忆的流星,在划过了我的梦;那些逝去的飞花,伴随着雪花,凝成了日子的风沙,在我的心上不断开始着击打,让我感受着痛苦,还有痛楚。
就这样挨着日子,踩着脚下的泥,在一步步,走着自己的路。鸟在枝头闹着,笑着,跳着,让我感觉到惊奇,还有几分讶异。这些鸟儿就没有感觉到寒冷?就不可能保持着一份安静?有着烦躁地扭着头,继续想要向前走;却在一瞬间,看到了冰面,有着岁月的眼泪,还有日子的疲惫,映着阳光的美,在展现着迷人的魅。不自觉地迈动着脚步,走过去,看着了那些眼泪在慢慢地融化,成为了相思雨,也融进了情感的愁丝恨缕。
并没有想要割舍,而是看到了很多的欢乐。那些眼泪,伴随着东风的媚,开始缓缓地流淌,在缓缓地激荡,在展开着时光的心愿,在漫转着不尽的思念;也让我情不自禁地融入到里面,开始着四处弥漫。越过了小河,看到燕子的欢乐。小河就像是一条银色的小蛇,在蜿蜒着,不尽的曲折,却会带着欢笑,游动着岁月里面的美好。难道小河就没有烦恼?我的嘴角露出着疑问的笑,却不可能会停下脚步,只能是继续拨开前方的迷雾。
穿过了高高的山峰,俯瞰着很多人的梦,散落在荒原,在步履之间。好像这一切都是和我无关,我继续着向前。树林中间,有着山泉,在潺潺;那些山坡上,有着花儿的海洋,在发出着花香;他们可能是对我诱惑,想要让我停留,或者是永远,在它们身边相伴。只是我依旧奔跑着,依旧在走着。终于来到了海边,看着了一个港湾;是你的胸怀,还有你的爱,让我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爱恋,融进了春天。这是我梦想的地方,也是希望,成为了真实的地方。

随笔
想到了六子的
文/于公谨
曾经有一个叫做六子的人,是很嚣张跋扈;说得简单直接一点的,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因为坏事做多了,所以就会有着报应的,被抓进监狱,判了死缓。进去的时候,已经是三十五六岁了;而出狱的时候,就是五十来岁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做事情很稳重的吧?问题是,已经是习惯了无赖的行径,就继续开始耍着无赖。
六子的兄弟姐妹很多,他是男女排行第六,所以叫做六子的。当时,他进监狱之前,是有着两间矮小的房子;进监狱之后,老婆离婚了;出来了,他还是住着老房子;毕竟很多人都是害怕他的。继续住着,并没有什么问题的。而六子这个人是很有脑瓜的,尽管是无赖,还是要承认,他是有着自己的能力,有着自己看问题的前瞻性。
当时,并没有人意识到,开药房是赚钱的;六子就想到了;所以,就想方设法地开药房。并没有本钱,毕竟是一穷二白的;唯一的做法,就是强取豪夺,结果是,药房真的开起来了。如果是守着这份产业,或者是扩大经营,都是很不错的;很有可能得是,六子现在是亿万富翁,而不是普通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六子的生意,很快就成了规模的,药房正常营业,利润很大。这个时候,六子的心是不甘寂寞的;虽然是五十多岁的,还是想要留下很多的韵事;用他的话说,我也是没有老婆的人,所以应该找一个伴侣。当然,他是老板,是不可能会找“老伴”,而是应该找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这样才能够凸显他的身份地位。
毕竟是有钱了,很多人年轻漂亮女人都愿意到六子的身边。六子也很高兴的,有一个让他十分满意的女人,成为了药店代职老板娘。很快,“老板娘”就掌握了出货入货的渠道;而掌握更多的是,药店的流动资金。六子是很得意,也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让他更加高兴的是,“老板娘”对他的寻花问柳,从来就不关心,也不问;相反,是采取着很多的支持态度。这让很多人都是羡慕嫉妒恨,毕竟是六子的魅力,在怎么羡慕也得不到。
作为甩手掌柜的六子,是怎么做得如意,就会怎么去做。缺钱了,就会去药店拿钱。“老板娘”都是会全力支持。直到有一天醒过来,去药店拿钱,毕竟是新谈了一个美女,需要用钱开路。这个时候,才知道,药店已经好几天没有开了。这让六子有些发毛,就连忙开始想要找到“老板娘”,想要知道这里面的原因。用尽所有的方法,都是联系不上“老板娘”;只能是联系员工;员工说“老板娘”通知放假几天的。
六子有些放心,也是有些怀疑,还是去“老板娘”家看看。结果是,“老板娘”家里早就没有人了。问了一下邻居,说他们早就搬走,好像是在大连买房子的。大连哪里?谁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六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是,很多人都找六子要账;因为“老板娘”临走的时候赊账太多,所以只能是
找六子;六子尽管是痞子,还是知道很多人都比他厉害,是他得罪不起的;没有办法,只能是离开家,跑到很远的边疆谋生了。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 阴历十六 上)
醒过来,就是早晨五点左右。老习惯了,还是第一时间拿起手机。
昨夜尽管是很疲乏,只是一梦过来,感觉到好了很多。
打开手机,是想要看武汉的疫情;只是那些微信,有很多的内容,对我很不满意。
我这个人是很和善的,是和平主义者,怎么会让这些人不高兴?所以就打开微信,看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在困意难支的情况下,都做了什么;有的微信群发了好几遍重样的文章,有的是没有发。有的微信群直接把我开除了。
我并没有责备的意思,这是我所犯下的错误,是应该承担后果的。
看到武汉,还是这样让我感觉到揪心,那些数字足以说明一切。
还是去车站;经过的拉面馆,它的门还是关闭着。
公交车来了,上了车,看到了里面增加了十来个人;觉得很奇怪,不再是原来的五六个人。
坐在了几个烧锅炉的旁边。烧锅炉的人,他们有几个原来和我就是认识的;他们是郊区的农民。春夏秋的时候,就会去工程队干活;而冬天,就去烧锅炉。
我说,今天怎么人多了?
有一个姓赵的,也是烧锅炉的说,上班了。
我还是没有明白,说上班?
老赵说,就是正式上班。
我才明白过来,休假结束,开始上班;问题是,这个疫情,就这样控制住了?
我心中思考着。
到了门岗,点上灯,开始忙碌我的文字。
上班的时候,于常来和戚就过来了,把车停在了门岗门口;小姜也过来看了一下;而老二休息。
于常来和我依旧坐在门岗里面,交谈着;而戚还是坐在车里。
于常来问我老家是什么地方的。
我说,是老虎屯。
于常来有些惊讶,看着我,说老虎屯?
我说,有什么问题?你不要说你的老家也是老虎屯?
于常来说我的老家不是老虎屯,他的老家是老虎屯。
用手指一下坐在外面车里的戚。
我有些好奇地说,什么地方的?
于常来说,就算一个叫做马圈子什么的。
我说,哦?几队?哪一个屯的?
于常来说好像还是二队的。他父亲是残疾人,在老虎屯开残疾车拉人赚钱。母亲是裁缝。
哦,我知道是谁了。于常来说得可能是现在;在戚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认识他的老叔;而他的姑姑和我是同学;他的二叔,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那个时候的大学生,是像熊猫一样罕有;我认识他的二叔,只是他二叔未必认识我,可能早就遗忘了我是谁;他的父亲,如果我不做衣服,是不会认识他的。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徒弟;跟着他父亲学习裁缝;随即有了感情,就和他父亲结婚。
而戚全家里面,最厉害的是他二叔。他二叔在辽宁省交通厅工作。我记得,当时他二叔在老虎屯读书;那个时候,老虎屯并不是老虎屯镇,而是老虎屯公社,有着中学,包含高中的;二叔为了读书方便,就在戚的二姨奶家住宿;并没有考上大学。
戚的二姨奶说,我就知道你考不上大学;你要是能够考上大学,谁都能够考上。
戚的二叔开始复课,并没有住在戚的二姨娘家,而是走途。第二年,就考上了大学。
这是一口志气,是我所做不到的。

随笔
儿媳妇的嫁妆
文/于公谨
有一个朋友的大儿子结婚了,对象家庭条件很好,陪嫁很多的;公公婆婆是感觉到很幸福的,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有些人看到了这份嫁妆,是很眼红的,有着很多的想法。为了把自己的想法,能够付诸实施,就劝说朋友的老婆,就是新媳妇的婆婆,应该向媳妇要嫁妆。婆婆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要的意思,毕竟是媳妇的。只是有人说,这不是进入了你的家门?和你成为一家人?她的东西,不就应该是你的吗?难道你要就不应该?你还有应该小儿子,也到了结婚的年龄的;这个时候你要了,你的小儿子结婚也会是很容易。
一个人说的时候,婆婆是不动心的;而两个人,三个人?婆婆听得多了,就有了这个念头,被朋友知道了,就骂了他老婆一顿。用朋友的话说,嫁妆多少,都是媳妇的,不是你婆婆的,和你婆婆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即使是给你,你都不能要的,因为那个是嫁妆;是亲家为了让女儿幸福,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准备的。换一句话,是结婚才能够得到的嫁妆;你以为是你结婚啊?如果你带来嫁妆,被婆婆要,是什么心情?婆婆没有继续言语。朋友又说,即使是给你,你也不能要的,因为这是过日子的嫁妆;你不可能会代替儿媳妇过日子的。
朋友是好脾气的,一般都没有火气;只是这件事情被老婆气到了。老婆并没有说什么的,所以这件事情就过去了。过了好多日子,朋友的老婆说,谁谁谁说,什么什么理由,所以我应该要。朋友当时就跳起来,对老婆说别人是看眼不怕乱子大,你也是看眼的?而且,他们很多人都是嫉妒,都是想要捞到好处捞不到的人,才会如此的做法;如果你觉得好,怎么不和他们过?儿媳妇觉得儿子好才结婚的,和你有多少关系?
老婆想了很久,可能是觉得这件事情真的是做得不对,就没有了下文。朋友学给我听,说这件事情里面的始作俑者,是该杀。我说,你不应该恨那些始作俑者,毕竟他们只是旁观者;而你们才是当事人;你们过日子,是不可能会询问别人的;如果是听别人的,你们的日子还能够过下去?很多的眼红,是因为嫁妆。事实上,这和他们无光的,和你们关系也不大,是和你的儿子有关系;这一点你没有说错,毕竟是他们二人过日子的。
而嫁妆的多少,是父母给女儿的,不是给你亲家的;从这一点上说,亲家是没有理由动人家的嫁妆。只是这话我并没有说出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希望得到的更多,或者是希望想要获得的更多,并不是靠我们的努力,而是想要不劳而获;即使是明明知道了不好,也是想要得到,毕竟是可以白捡,或者是白白得到。
在这个过程中,就会忽略了很多事情。就像是朋友的妻子,忽略了儿媳的嫁妆,觉得应该是她的的。这是什么心理?恐怕是有些不劳而获的道理在里面的;而且,还有别的,比如说倚老卖老;或者是觉得,公平分配。只是朋友有着理智,阻止了;如果是没有阻止,结果是什么?儿子离婚,弄得是鸡飞蛋打?还是其它什么?结论是肯定的,已经亲手在儿子的婚姻里面埋下了“地雷”;至于“地雷”什么时候爆炸,就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