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
文/尧王山民
这两天一年一度的蝉鸣又响了起来,关于秋蝉有各种叫法,即叫蝉又叫结留,蜕变前叫结留鬼,各地方言不同叫法也各种各样。
记得小时候吃了晚饭就到公路旁和各家有树的园子里去摸结留鬼,所以叫摸是因为那个点煤油灯的年代手电筒也很少人家有,就象赵本山演的小品里说的那样:家里唯一的电器就是 手电筒,看来他还算是富的。黑灯瞎火两只手在树上摸索,一摸到有爬的东西就捉,当然了有时也常常摸到瞎撞子、桐克狼之类的昆虫,说实在的那年月摸来还真不吃,一是享受一种收获感的童趣,二是把摸到的结留鬼拿回家放到蚊帐里叫它脱变,清晨一个个分灵吧哑巴,哑巴放了,留下灵巴听响声,为了怕它飞走常常把它的翅子掐一块去就飞不起来了,另外就是积赞结留鬼皮,多了送到县城里药材公司换分币,顺便到新华书店买上两本小人书,哪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记不清从何时起,吃结留龟成了一种美味佳肴,一到晚上大人孩子齐上阵,有捉来卖钱的,有买来享受的,捉结留鬼,成了一场全民战役,所以现在蝉鸣也不象从前那么多了听到的也只是那些漏网之蝉。
但是,只要有蝉声童年的记忆忧在,秋天的韵味忧在,但愿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少吃 秋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