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兴老师对《戏曲人物·旦》诗评
旦,戏中的女子。诗人浑然天成为我们界定了“水袖轻舞,莲步轻移/这样的女子/在戏里,也在戏外.。”我们的神经,不要轻易地就此滑过去,这些轻巧而深致的字眼。
“水袖善舞”青衣的标志,对于青衣,我们很自然地会想到王昭君,杨贵妃,貂蝉,西施四大美女。还会想到嫦娥妹妹。
这是很自然地,我们欣赏每一个妙龄女子,无不轻盈如燕,伶俐苗条,虽不必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是长相俊秀,仪态端庄,千娇百媚是必然的。这是审美,这是艺术。
但是,诗人为我们选取了“虞姬”,时代决定了虞姬悲剧命运,但其根源原不在她。一个弱女子可奈何?“虞姬虞姬奈若何?”不一样的人生,每一个角,都是对生命最完美的勾勒,一定意义上又是每一生命的重生。
我们先不谈人生命运,由谁把握?这里我们也不谈霸王项羽何其悲烈人生,仅就虞姬刎颈而香消玉殒而言,足以得出虞姬的贞烈,虞姬我们可以说是为爱情而死的!
我们不妨考虑一下,不知是虞姬成就了霸王,还是霸王成全了虞姬!历史就是历史,
诗人没有再写别的女子,而是走出了“花木兰”。
这里值得我们强调,也是警醒的两个词。“戏里的虞姬”“戏外的花木兰”,诗人的深致之情,我们可以看出来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而且,更明确地给出了“每个人,在自己的舞台上/都唱着属于自己的戏儿//每出戏,各有千秋”。
“唱自已的戏,各有千秋。”由此,我们可以这样界定诗人的艺术审美,人生如戏,命运虽非吾取,皆应灿烂一生。我很惊羡于诗人有何一种细腻而又深沉、淡定心境,为我们展演出一幅幅绮丽、壮美的人生画卷,浓缩了自己对生活深刻的思考和智慧,为我们呈现出了人物清晰,色彩鲜明的人生拓片。

戏曲人物·旦
文/西鋂铃铂
水袖轻舞,莲步轻移
这样的女子
在戏里,也在戏外
戏里的虞姬,奈何兮
尽管长袖善舞,终是一曲肝肠断
戏外的花木兰
无不是社会上的高手
我们作为生活中的一个角儿
每个人,在自己的舞台上
都唱着属于自己的戏儿
每出戏,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