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编辑 淼之龙
由两首“三字尾”的作品谈起
万龙生
刚刚读到青青草的新作:
《游金刚碑老街即事》读后感
小镇的老树发新芽
旧地的友情开了花
小鸟儿欢叫小船划
一竿儿钓起你我他
昔日的怨尤随风逝
当年的文青再出发
格律体新诗伴绿茶
金刚碑石桥映晚霞
笑谈渴饮缙云下
人生如梦梦如画
乃想起花仙子不久前的一首诗:
扭住青春乐一乐
请别问,我们芳龄有几何
就是想,扭住青春乐一乐
挑一个,丽日吉祥凉爽天
融侨公园里,走来了一群姐妹伙
请别问,我们芳龄有几何
就是想,扭住青春乐一乐
大江畔,祝福九卅终无恙
愿雨夜过后,健朗的欢笑驱毒疴
请别问,我们芳龄有几何
就是想,扭住青春乐一乐
轻踏步,舞出花容和月貌
亮开嗓高歌,莫负而今的新生活
两首诗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通篇三字尾。
关于三字尾,何其芳先生在《关于现代格律诗》一文中曾经有过论述:“它的句法和现代口语有矛盾。它基本上是采用了文言的五七言诗的句法,常常以一个字收尾,或者在用两个字的词收尾的时候必须在上面加一个字,这样就和两个字的词最多的现代口语有些矛盾。”这个意思可以概括为,由于使用现代白话为语言载体,格律体新诗(今称)不宜于使用如古典诗词和民歌那样的“三字尾”。这无疑是基本正确的观点,却遭致了“反对新民歌”的罪名,引起一场其势汹汹的批判,使本来形势很好的新诗格律建设大受挫折。
那么,作为格律体新诗,这两首诗能不能站住脚呢?我以为:没问题!那又为什么呢?原来卞之琳先生对此做了进一步的分析:把“三字尾”的诗行称为“哼唱型节奏(吟调)”,而把双音词收尾(不是前面加一个单音词)的诗行成为“说话型节奏(诵调)”,然后指出,一首诗里这两种节奏的诗行不能随意“混搭”,而是要么通篇使用同一种节奏(即“诵调”或“吟调”),要么二者有规律地交替使用。这样都能够得到协调的效果。
再回头看上面两首诗,就是通篇使用“吟调”即“三字尾”的,所以不成问题。我不知道二位诗人是明白这个道理呢?还是不经意间达到了卞之琳先生提出的要求。通过这两个诗例,使我写下这篇短文,希望能解决创作实践中,如何对待“三字尾”的问题。

万龙生这篇文章提出新诗创作诗句三字尾(吟调)和两字尾(诵调)(建国初卞之琳先生撰文提出)的问题,希引起广大诗人重视,大家一起重视汉语的规律,从而探讨新诗的艺术规律,创建新诗的新体式,探索新诗的艺术规律!——潘颂德,著名新诗理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