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诗的思考/与吴仕钊、何俭功磋商
文/山花烂漫
刚才,吴仕钊老师发来《新诗的思考(外一首)》,就雪潮(何俭功)在微信上发问:诗为什么被边缘化?是诗本身的功能和审美的弱化?是诗人缺乏诗性的伟大或迷失了?是读者因无好诗可读而失望绝望或唾弃了?的问题和雪潮觉得:当今的主流诗歌走偏了,(新诗)沿袭朦胧,迷失于朦胧(新诗问题所在)。吴仕钊老师用两首诗作以回答。
其一:
为赋新诗袭朦胧,百年未见力作重。
走偏文学生长路,回归朔源经典中。
其二:
不是世人边缘诗,只缘吟作少今知。
力透生活功夫在,定有情感饱含诗。
关于新诗,在下以前有过评论,中国是诗歌王国,几千年来,产生出无数彪炳史册的大作和大诗人,创作出无计其数家吟户诵的名篇。“每逢佳节倍思亲”,勾起多少人的万缕乡思。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七律·长征》,张继的《枫桥夜泊》,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等等、等等好多好多千古绝唱。
但,中国的诗歌自从新文化运动以来发生了断层,作为诗歌的主流-新诗,横向地流进了西方的河流中,古体诗被视作为旧的文化载体被搁浅。但尽管新诗为新文化的主要表现形式,新诗的倡导者也成为文坛的先驱,在近百年的历史中,新诗也产生了许多杰作和鼓舞人心、烛照历史的名篇,然而无一首能够成为家吟户诵、人人皆能传唱的佳作。而当年那些倡导新诗的先驱们,竟无一首能够广为流传、妇孺皆知的,然而他们的旧体诗作。人人都能背诵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和“于无声处听惊雷”。
胡适在《谈新诗--八年来一件大事》中强调“中国近年的新诗运动可算是一种‘诗体的大解放’”,“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有什么题目,就做什么诗;诗该怎样做,就怎样做”。由于这样一番倡导,新诗便突破了一切形式,表现为空前的自由。这被人看作是放开裹脚布的缠足,于是后来越走越远,不拘行数,不拘字数,不拘格律,不拘平仄,最后连韵脚也不讲了。像胡适极力推崇的周作人、刘半农、沈尹默、俞平伯、康白情、徐志摩等都是在诗坛上发挥重大影响的人。
在下是喜欢现代诗的,但不喜欢散文断句式的,没有节奏感,没有音乐感的新诗的。诗歌的特点是在韵律中运行。这是诗歌得以流传的基本要素,越是保持韵律严谨的好诗,流传得越是久远。反之,再好的诗如果没有韵律,也难以传诵。近百年的自由体新诗,之所以缺少传诵的耐力,根本的原因就是放弃了作为诗歌这种文体的基本要素--韵律。
这就是雪潮老师:诗为什么被边缘化?是诗本身的功能和审美的弱化?是诗人缺乏诗性的伟大或迷失了?是读者因无好诗可读而失望绝望或唾弃了?当今的主流诗歌走偏了,(新诗)沿袭朦胧,迷失于朦胧(新诗问题所在)的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下也作一首和吴仕钊老师;
新诗近百年,止步在台前。
无感难吟诵,清除韵律偏。
唐风摇翠竹,宋雨溢甘泉。
心语遥相寄,思来学圣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