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下雨了
文/刘恒业
小雨淅沥不着急,
田野禾苗已旱死。
机器轰鸣井水出,
赤脚老农浑身湿。
急走新妇纱裙舞,
半是尘土半是泥。
东海水深千万丈,
龙王何必太小气。
推云布雨一声吼,
雷公闪婆皆到齐。
甘霖只要三寸半,
省却农家多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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