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额济纳,不知胡杨之美丽。不见胡杨林,不知生命之壮观。"陶来"——蒙古语:胡杨。"额济纳"——蒙古语:先祖之地。 在阿拉善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有一个“物种活化石”他是我多年以来一直在寻找的古"陶来"——他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的神奇,深深地吸引着我来此地寻梦。 五年前的金秋时节,我来到了额济纳这片生长着古"陶来"的地方,看到了梦里那飘雪飞花胡杨落叶,让我的一颗欣怡的心,遇飞花落红而心生得意。 千年不倒枝相守,千年不死叶相恋。千年不朽根相依,千年岁月情相知。 这是我对胡杨的赞美,是对内蒙古阿拉善巴丹吉林腹地沙漠戈壁的赞美。 时光的画轴如一幅泼墨的水彩画,描绘出阿拉善额济纳大漠戈壁滩胡杨饱溢的深情, 在这片被称之为"绿色净土"的神奇土地上,养育着一代马背上的民族,他们和叠嶂在居延海湖畔的一片片金桔色的千年古树一样,有着昂头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恢弘气魄,有着蒙古图腾守望相助,砥砺奋进而坚韧不拔的民族精神,呕歌着一曲曲沧海桑田悲壮的赞歌。 时过境迁,今天,当我再一次看到那高大挺拨的胡杨,那一望无际的红柳、赭红色的碱草地水面上游走着茸茸的骆驼草,那远方起伏跌宕沙丘上的羊群和晚霞光影中驼峰上的驼铃声所勾勒出一幅素描,我便执笔,纵横交错写下了"额济纳魂牵梦绕"的情笺,托付给飞翔在蓝天的鸿雁,将它投寄给远方的亲人。 都说旅行就是为了寻觅自己心灵深处的某一个情结,不错,来阿拉善就是再次寻觅自己心灵中广袤无垠沙漠戈壁的落日。寻觅,居延海湖泊生起的明月。寻觅,胡杨倒影在清澈如镜的碧波里,还有那二道桥抒写的一段土尔扈特部落中的传奇。 当远方的胡杨林传来呼麦的蒙古长调,我被那悲壮苍凉悠扬的天籁之音所迷恋,多情来自我的欢喜,这种欢喜是勇士的灵魂幻化为胡杨的神秘,让我在绵延的大漠戈壁,尽情舒展着阿拉善这片土地的诗句,把多情的胡杨熏染成葱绿。秋风来了,我开始收敛了居延海里的微波,又用我情诗中的神笔,去涂染胡杨的金黄玉衣。我与胡杨同在,胡杨不在孤寂。胡杨与我同在,我的诗情才能在三千年的守望中把神密莫测的西夏黑城、雄浑悲壮的怪树林的韵味悠扬;这不能不说是我的诗情里拥有的炽情绝笔。 怪树林;一片死去的胡杨林,传说黑城将士突围后在这里全部战死,他们的身躯化成了这片林子。 走进怪树林,仿佛真的走进了千年的古战场,胡杨的千姿百态的造型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有的直冲蓝天;有的弯曲盘旋;还有的轰然躺卧,散落的枯枝,裸露的树干在空气中扭曲,好象在向我述说着金戈铁马里的烽火硝烟,耳畔听到了无畏列强战士们的呐喊;远古马道轻骑嘶吼,诉说着一个强国在哀婉衰败中的传奇故事。居延海;昔日芦花飞舞,湖泽鹅雁戏波,都在记忆中变成了人间天堂。站在居延海的湖畔,听着大漠戈壁滩上巻起沙尘发出呜咽的低吼风声,似乎是远古马道上的驼铃在默默的寻觅西夏黑城里的盛世、戈壁滩绿州中的繁华。 我满怀虔诚,在晩霞满天,残阳如血的大漠深处,默默的双手合十,祈祷飓风中群狼奔突在绿色阿拉善童话里的美好明天;再一次因野性十足而崛起。那一夜,我真的走丢了自己,醉倒在茫茫的戈壁,八道桥的夜笛声将我的秘密偷取,我的梦幻迷失在隐秘的胡杨林里,胡杨蜿蜒曲折的身姿,象会活动的手臂,轻柔的把我慢慢的卷起,极致怒放的生命,从此有了肆意妄为,绵绵永久的高潮。这一切都是千年生命璀璨的胡杨所赐。他凝聚在阿拉善茫茫绿洲戈壁,羽翼传信送给暮色笼罩下黑城残垣断壁,欲火重生在历史的厚重里。
留下来吧,我的阿拉善寻梦在这里静静地停留了,停留的是如此的安逸,如此的舒心,仿佛戈壁的风也为我的停留而屏住了呼吸,大漠黄沙也为我停止了喘气,就这样,时间凝固了空间,一切的一切都停留在这片神奇的绿州上,让我寻觅的梦想慢慢的沉睡在这片胡杨林里。
作者,老洪,本名陈洪刚,乌兰察布市人,因玩心太重,总是在川流不息的城市街道,乡村田野寻觅生活的韵律,喜欢用自行车骑行丈量路遇未知的景色,喜欢用快门镜头与笔墨涂鸦真情实感,禅念耕耘远方与自然。主播,宁婕,在职时曾在一国企单位从事多年工会工作,爱好文学、诗歌和朗诵。座右铭:用声音传递真情,用诵读点亮人生。
其他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