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七日 阴历十四 下)
我说,公物私用?
于常来说,毕竟是逃不了干系,这里面存在很多的问题;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说,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一个判断就可以了;仓库的物资,应该是用光了才对;而不是这样的堆积。这很显然是不对头的。
于常来说,现在还是这样啊。
我无言以对。
戚说,抓到枪毙。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枪毙了,人命能够挽回来吗?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刘叔等人也说起了这件事情。
刘叔是没有言语的,可能是年纪在那里,没有多少激动和感慨。
刘忠说,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你能怎么样?
我说,不能够怎么样;就一个平头百姓,能够怎么样?只能是发发牢骚,说说自己的看法。
刘忠说,这就是操心。
我说,是啊,就是操心的命。问题是,我很好奇。
刘忠说,你好奇什么?
我说,这样的人,是怎么当官的?
刘忠说,不知道是怎么当官的。
我说,什么样的人都能当官?
刘忠笑了说,你不是官啊,所以会说得这样轻巧。
我说,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最起码的廉耻都没有,我做不到这一点的。
刘忠说你当官就好了。
于常来说,这并不是说和当官有什么关系,而是和人有什么关系的。
这话有道理。
下午,我和于常来在门岗坐着;而戚在车里坐着,并没有在屋子里面。
我说,戚怎么胖成了那样?
于常来说,不知道怎么就胖成了那样。
我说,没有结婚?
于常来说,没有结婚。
我说,这样胖,怎么找对象啊?
于常来说,很多人都劝说他,都没有结果的。
我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于常来说,不行也得行。他就是这样,改变不了的。
我微微有些叹息。
下午下班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七点半左右;担心有人过来,所以才会这样坚持;只是一天下来,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于常来是开车的,而我并没有车,所以他等我换完衣服,就开车送我会回家。
回到父母家里,就继续开始工作,并没有任何的休息。
晚上十点左右,就想要回家的。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也是会走走回家的。却没有想到,有出租车出现了,这是老天的眷顾。
坐着出租车,司机打着计价器,不再是要十元了;用司机的话说,钱是好赚,但是现在都是十几,过完年了,不应该还是十元钱。
我心里很感谢司机的;这个时候就想,如果是这个司机,在武汉红十字会任职,会怎么样?还会出现物资堆积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