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穷人家的孩子,生长在贫穷落后的小山村,小时候没见过大世面。
记得在村里七年一贯制学校读书时,教语文的高老师就让我把一首小诗投寄当时地区里的《忻星报》。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很可笑之际,也只有为高老师骄傲的份了。
在县城,读过教材十分单调的年半高中后,又回到村里当了五年多的小孩王。
两次参考,终于才算挤上高考录取的列车。
在地区所在地的县里,读了两年师范,也算开了开人生眼界。
我们这一代人,大家都是生长发育缺营养而欠收的庄稼。
师范录取时,尽管我的作文得了满分,其录取成绩也只能算中游水平。
师范毕业回到乡下,在四堵墙里继续从事小孩王工作。
虽说站在讲台上尊贵体面神圣而不可侵犯,但其实是在为别人的同时,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生存,为了活下去。
而立之年,通过考试又带薪进修,专读汉语言文学专业两年。

掩卷沉思,无论哪个阶段,或者在哪里,上学读书时我都没有好好潜下心来用功钻研。
数理化差之又差,文史类充其量也只能算少半个混混。
三十有半,终止了自己一生的求学生涯。
胸无半瓶墨水,脑没几页史书,上半个人生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度过。
没想到,下半个人生即将走完,还是照样糊里糊涂地出着几口气。
静心细想,我觉得往生唯一没落下遗憾的便是手中的笔。
在活得最艰难困苦的日夜里,在心中如刀绞般异常疼痛时,只有它伴着我。
我想我说,它写它涂。
我们根本没有写字台,也不需要写字台。
孤灯、废纸是我俩最好的伙伴,漫漫长夜便是我俩的时钟。
人生将要走完,我方觉得笔才是我今生真正的知心爱人!

我可以愧对自己,但不能放弃知心爱人,只有让它紧伴着我。
任世上花开花落,我俩相随无怨无悔。
上世纪末,是我俩最狂躁的岁月。
那正是出书热的年代,有师长劝曰,你何不整理成册出本书呢?
我既无出书的质量,又没有出书的力量,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书应该是传播道德伦理和文化知识的载体,没有足够的分量,出了也是废纸一堆。
我总认为,言论自由,出版自由,既是社会的进步,又是社会的悲哀。
别的不论,因为单就废品的生产,也是需要社会资源等所应有的一切成本的。
躁动的时日绝不会长久,平静的岁月才是永远。
我俩不求喧闹,但求彼此快乐无比。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们会分手,那我俩的共同遗产如何处置呢?
为儿女,我备了三个优盘。
我走了以后,他们是不会关心它的。
但是,他们总有会想起我的那一刻,打开优盘,便是我的全部人生。
正如5G的到来和3D打印的光顾,谁也不能准确预测未来一样,新世纪走过一个半时代,偶然的偶然,我们的孩子《远方的梦》降临世人面前。
我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人喜欢它,反正它的弟兄们接二连三在哪个平台露面。
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们的孩子不可能全在那里亮相。
人活社会中,时代影响人。
互联网促使形式多样的自媒体一一展现世人面前,同时也触动我闭塞的心灵。

为了我的孩子们,内心又日夜躁动起来。
躁动其实也是一种酝酿,是十月怀胎的过程。
求师不得其解,名人手指百度。
鼓捣来鼓捣去,百度上的微信公众平台终于接纳了我的公众号——《梭梭丛林》。
我在百度上也就成为有身份证的人员。
就这样,《梭梭丛林》在百度上专属于我展现自己的世界。
不需要商家赞助,不需要读者赞赏,不耗费自己钱财,利用现有公共资源,我在这个世界上认识了关注《梭梭丛林》的天各一方未曾谋面的大家,而且越来越多。
真是三生有幸,喜从天降。
只要互联网存在,只要你喜欢它,朋友,你随时都可以眊它一眼。
朋友们,《梭梭丛林》公众号编辑很粗糙,实在是能力所限。
但梭梭的心是热血浸泡,其文也是真诚而实在的。
你我若能相识相遇,便是彼此的缘分;
《梭梭丛林》若能轻微触动你的心弦,更是莫大的荣幸和功德。
《梭梭丛林》周年之际,敬告诸位读者朋友!
仅此而已,别无其它。
2019·10·5

作者简介
李银锁,网名梭梭。农民的儿子,一九五六年生,男,是普通人中俗而又俗的庸俗之人。曾先从事教师工作,后从事新闻工作,浅涉政治,打工多年。初想用文字当敲门砖改变命运,后变成了宣泄情绪的工具。无建树,2019年5月在微信公众平台创办独立订阅号“梭梭丛林”,专门发布自己的原创文章,聊以自慰。欢迎朋友们关注欣赏.分享传播。
微信号:12037596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