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日日 初九)
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屋子里面的亮度,有些不一样,比平常的日子高几个“分贝”;难道是我醒来的晚了?就伸手勾到手机,拿过来看了一下,还是五点十分啊,并没有什么变化和异常的;怎么会这样有着亮度?
可能是仅仅的一个瞬间,就立即知道,是下雪了。
连忙抬起身子,向外面看了一下,还真是下雪了。
这个冬天的雪并没有断过,也是很自然的现象,并没有什么惊奇的。曾经看过是一个视频,是南方人,来到了我们东北,看到了雪,就开始大呼小叫的,说雪。只是我是东北人,早就习惯了看雪。
只是淡淡地看着,心中想到,这个雪花是否会把那些该死的病毒冻死?
想到病毒,仅仅只是无意识状态,毕竟是病毒有些太过折腾人了;却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看着手机,看着武汉的最新情况。
好像里面并没有什么变化;人数依旧在增加;而各地感染的人数依旧在增长;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却只能是简单的了解而已。
到了单位,因为是冬日,所以很少会有什么活计;通常都是打扫卫生。当然,每一天的消毒是免不了的;我并不习惯消毒水的味道,还是必须闻着。毕竟这个时候是很危险的。
而下雪,就有些例外。很多时候,冬天下雪的时候,就意味着忙碌。单位在半山坡上,来单位的车辆,不可能会停在山脚下,而是想要开到山上,直接到达单位门前。所以,路面就必须是进行清理,不可能会让雪阻挡道路。
很多人都在忙碌,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中午;好在也清理出一个路面,可以让车直行。
休息的时候,微微喘息着,看着手机,不自觉地还是会翻到武汉,会想要看着武汉。
下午,下班,不敢走得太晚,只能是提前一些,就坐着公交车;看到了旁边的一个老人,就交谈起来。他是我的“车友”;住在八里,是在江洼的一个商店什么地方打更(没有知道的太过具体);所以是下午四点上班,早晨下班;而我往街里走;有着很多时间接触,就认识了。车上的人并不多,还是寥寥无几,可以随意地坐着。
无意中,就提到了大年初三那一天的公交车,没有坐上。
“车友”说那一天的公交车,是下午三点四十就“跑了”。
我很惊讶,完全想象不到。
“车友”说,他是出来院子,看到车来了,就连忙出门,去坐公交车;否则车是赶不上的。
我说,要不然你得打车去单位?
“车友”说,这是肯定的;而且,那一天的公交车直接调头就跑。
我想了一下,也是,因为有疫情的存在,所以很少有车出现;而且,也很少有人坐车。只是心里有些怏怏;毕竟守候最重要,就是时间等待是否最重要的。
回到父母家里,是可以继续听着父母说着疫情的事情。
母亲说疫情怎么还是这样?
父亲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母亲说,你说的容易,一天死多少人?
父亲说,我也不想要让他们死;却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回到家里,即使是白天干了一天的活,还是有些睡不着,因为担心武汉,所以就开始询问。我并没有武汉的朋友;只能是问着别的朋友。
很多人都告诉我已经封城了,或者是封村了;只是武汉,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消息。
影竹说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说,你在广西,怎么可能会知道?
影竹叹口气,说初四就被召回,回到上海待命,也开始进行防控,开始工作。
心中不自觉地感慨,看来武汉的情况,超出了我的想象。
到底武汉的情况是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