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记——“狂欢是一群人的寂寞,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复旦大学的陈果老师的一句话,道出了“狂欢”与“孤独”的辩证。
(一)
冰心:残花缀在繁枝上;
鸟儿飞去了
撒得落红满地 ——
生命也是这般的一瞥么?
一个保姆,为了生存,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值得点赞。一个保姆,两个儿子,一个上大学,一个才初一。疫情期间,网课连连,无人监督;一家老小,谁来做饭,疑问多多。
两天后,男人出现。奔五十的年龄,气度有余。自我介绍,是政府部门职工之一。此行不为鲈鱼鲙,皆知入院揽伊心。
“是不是不想让你做?”小心询问。“想让我和他领结婚证……我不同意。”内心惊愕万分,但故作镇定,余光追问后,道出部分实情。
据说男人前妻把住房首付中的几万元转给自己的弟弟导致离婚,甚至前妻在其肚子上还扎了两刀。现在他们已经一起生活几年,说是男人有煤窑,后来发现只有一个窑口,即还没有开采,估计不出煤块。而她自己,前夫完美,不足就是酒后无德,因酒疯吵打而离异。自己本是酒店服务员,后来开饭店,而且扩大经营,有房有车有存款,再婚的现实感觉是被骗,于是那一点维系感情的纽带,只是工资似乎是太单薄了。
“继续开饭店,不可以吗?”今年这疫情影响太大,两个儿子的花费会越来越多,而且自己也觉得饭店经营太操心,水、火、电的安全,饭店环境卫生,还有税收,以及酒摊帐、麻将桌、应付人际等等一系列问题,因此想做一些省事的活……
本来是个有事业心的女人,不管其间还有什么经历,自己总结:男人对家庭的概念,就是妻子围着丈夫转,一旦感情破裂,孩子也不重要了,而女人就不一样,孩子永远都是第一位。
微信铃声在招呼,孩子作业没打卡。为免老师再纠缠,母亲临时作假,让孩子余时补课……难道自己挣钱可以供孩子的一生吗?确切地还是放不下什么吧!“狂欢”与“孤独”不做权衡,且看做是大多有生命动物的习惯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吧!
(二)
有人说:女人四十,风情万种。四十岁的女人就如一首经典的老歌,岁月的红尘锁不住她们的魅力。然而这魅力珍贵吗?
撤乡并镇后,镇中学也随之灰飞烟灭,永远留在一个历史簿上。村里的孩子纷纷涌向城镇,家庭里商讨最多的就是家长的陪读问题,无疑,因为吃饭方便,女人是首选。
“家里有老人在,吃饭不成问题。”男人若有所思地,“家里还有那一百多只羊,还得种地,你留在家太忙、太累……”
女人家里家外也是一把好手,为让孩子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不得不作出牺牲。她们从孩子初中到高中,三到六年的租房,担任的是纯保姆责任。但是勤劳的习惯,待不住是可以理解的,再为增加收入,贴补家用,于是也加入一再兴起地打零工赚钱族。
“某某家离婚了”,“听说那谁谁家也在闹离婚”,“陪孩子读书,居然赔掉了家庭”……故事层出不穷。究其原因多是扛不住城市的魅力,多是外遇拉煤司机或打工的人而体验第三者角色。孩子的学没上好,自己也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现在还没结婚,复婚算了。”有人劝说,这时会有好多不能复合的理由,如婆婆管事多,丈夫不做主、脾气差……“你受委屈了?”“我,他们不敢放肆。”女人底气十足。明白了,原本的感情基础像破碎的镜子无法重圆,知情的人说是前夫不要她了。
乐极而生悲呀!漂泊的日子里,要在夹缝中生存,精神不安全,生命无保障,像狂风中翻飞的蓬草,凌乱于垃圾池旁一样。“色字头上一把刀”,居然在这时代的变迁下,悲剧于这些无知女人。说到底,她们的知识结构为零或小学二三年级水平。在某某局免费培训时,她们抱怨过上一辈人不重视女孩学习的培养。其实是耐不住寂寞的冤孽,缺少“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的修身养性。
(三)
有人说:四十岁的女人已经过了那种激情燃烧的岁月,没有了年轻姑娘的那些外在的青春靓丽等资本,她们的全部财富只在于自身的内涵和素质……
时代造就人。在经济膨胀的二零一几年以来,有条件的女人们,亦成为放贷二道贩子的领头人。她们人脉广圈子大,能说会道朋友多,生逢盛世,赶上用武之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跃而起,自己创业,入股KTV,联包房地产,农村建酒店……五光十色,真是眼光独到,羡煞旁人。
“你看某某,人家那做事、待人,不卑不亢。”“那才是女人中的凤,有男人风度,豪放、讲义气。”和她打过交道的人都感觉如沐春风,都感觉那是个干大事的主儿……
那几年,天上掉馅饼的事,如雨后春笋,工资不用动,利息花不完,每个人都膨胀了,财大气粗,光鲜亮丽,想想这些倒手,会是怎样的春风得意呢?
水满则溢,车载超员危险在前,热气流超过底线热气球就会爆棚。经济不堪重负,危机如期而至,甚至没有一丝喘气的机会。等到反应过来,楼房烂尾,开发商逃之夭夭,开发地成为鬼城。借贷者找不到,放款人哭爹娘。红光满面的女人们,一下子抑郁变成黄脸婆,唉声叹气打官司,厚着脸皮死赖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过同情是不能当饭吃的。
医生注视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不通?”女人缓慢呼吸,努力保持平静,闭上了眼。医生:“最近这种人很多,事情已经发生,就要想得开,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健康才可以挣钱……”胸闷气短的女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内科医生立变心理医生,神通广大无人敌。
四十岁的这些女人就是这样脆弱。舒服着白天一场麻将,晚上一通广场舞;出门有越野,回家吃海珍,平时预约才吃请。可是,一到事发,这里长疙瘩,那里气不顺,借酒消愁则泪更多,更没有东山再起的硬气,内涵、素质哪里寻?
四十岁的这些女人,就这样从星星走成了夕阳。她们曾穿街走巷收存款,摆宴谢宾众人服,却不知她们的靠山因非法集资成为网逃或……彩色蓝图一夜间灰飞烟灭……“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一点不过。
结语——用汪诗,启发所有女人:“垂下的头颅,是为了让思想扬起!”人生本来短暂,就不必栽培苦涩。接地气的生活,有诚信的做事,才会收获整个春天!
用我的心保佑:夕阳涂满小路无限好,荆棘变成杜鹃花园景愈美!只愿跌倒了重新立杆爬起来,“孤独”也便“狂欢”了!
个人简介
闫静芳,内蒙古鄂尔多斯达拉特人。三十多年的语文教学经历,总结为一句话:生活即文章。信服路遥《平凡的世界》中“平凡,但不能平庸”。广泛阅读身边人身边事,偶尔抒写所见和所感,篇文曾在几家平台展示。“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没有大志,喜欢安静,又不甘寂寞,故感遇特色平台,让我消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