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河上带烟还带雾
文/王凌云（牟山夜话）
河上带烟还带雾。
烟雾何来？复问归何处？
烟雾无心无所属。
花间往事含烟树。
烟雾原来结草露。
如泪伤情，好梦晨光误。
夜雨醒来花乱路。
含烟好梦难托付。
（2020，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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