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警觉(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一日 初七)
小刘说,不操心,也是需要听到一些事情的。
我说,我这个人心中装不下事情。
小刘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理由。
仔细地想想,还真是;这关乎我的生命安全,我自己都不注意,别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只能是想办法继续避免的。
小刘说,肺炎是通过皮肤和呼吸传染的。
我没有听懂,问了一下,才知道,是得肺炎的人手摸过的地方,没有得病的人摸过了,就会得病的。这是皮肤传染。
吃饭的时候,刘叔说,为什么武汉封城要提前通知?完全没有必要,直接封城;提前通知,就是让大家赶紧跑,跑出武汉。我说,不知道。而真实的想法是,我想要说,国家是有着很多方面的考虑,并不仅仅只是考虑人员流通的问题;如果是都在武汉,武汉的医用系统,是否能够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是否每一个人都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
这些问题,偶然想起,就会匆匆地忽略;毕竟我只是一个人,一个小人物;即使是我们单位的人,加在一起,也是小人物,考虑的问题往往只是我们自己的利益,或者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只是作为国家层面考虑事情,就不可能会轻易地忘记,或者是忽略的;否则就很容易出现大事情,比如武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对发现疫情的医生进行警告,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我们坐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即使是有事情,又能够怎么做?只能是支援武汉走出困境。
下午,下班了,走出了单位,和刘叔一起到道边等车。
本来是等待公交车的;只是公交车这个时候是没有准确的时间,也不知道是否会过来。
刘叔看着我,说你的口罩呢?
我看着刘叔,才发现刘叔口中带着口罩,手套戴着;加上这是冬天,所以他捂得严严实实,就像是俄罗斯作家契科夫先生(不知道是否记错了)写得《装在套子里的人》;有些好笑的感觉,大约是害怕了。只是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们这里,是东北的冬天;就像是传言的那样,冬天撒尿成冰;所以小便的时候,每一个人手里都拎着木棍(这是胡扯的,不可能会这样严重)。
我说,口罩在兜里。我从口袋里面掏出口罩。
刘叔说,你怎么不戴?
我笑了说,刘叔,戴着做什么?
刘叔说当然是防控疫情。
我指了一下山坡,说在这里防控?
刘叔也笑了,说还是小心点好。
我说,好的。
风在呼啸着,我们站着等车。
刘叔说,打车走吧。
我有些意外。刘叔素来是把单位当做自己家的人;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地花着单位的一分钱;今天是怎么了?是因为过年?用老话说,“过年了,谁还不吃一顿饺子?”这打车,就是那顿饺子?好像是不太像。
即使是打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是过春节;何况是现在疫情时期,每一个人能够待在家里,就待在家里。
只是这个念头并没有转多久,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尽管是春节期间,如果是往年,这个时候出租车肯定是很多的,毕竟是初七了;而今年却很少,就是因为疫情的关系。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事实。
等了半天,公交车是没有等来,终于等到了出租车;就连忙戴上口罩,和刘叔先后上了车。
出租车司机说,我以为回来没有人,没有想到会拉到人。
我说,生意不好?
出租车司机说,不是不好,根本就没人。如果这个车不是我的,我也不干了。
我说,特殊时期,坚持一下。
我只能是这样安慰着,当然也存在着私心。因为这几天晚上,我回家,一天比一天的车难打。在父母的家里,我几乎是累了一天,不想要动弹,想要立即躺下休息;却还坚持回家,都已经是很不错了;却打不到车,就可想而知我的艰难。
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晚上回家,真得是走走回家;路上看不到出租车,连车都很少,几乎是没有;很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