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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就在一瞬间》
（原创首发）
文/海
今天，翻阅了一本书，书页泛黄，纸张发脆。其中，有一短篇小说《永远有多远》，这是四十多年前，初涉文坛的女作家铁凝的一部小说。文中，作者通过两个人物的描写，向读者诠释了永远两字的真谛和含义。永远有多远？这是作者的扪心自问，也是向读者发出的提问。细细品味，真的感觉到，永远两个字与我若近若离，常常伴随在我生命的左右。
记得孩提的时候，我的周围簇拥着一大群年龄相仿的男孩子们，他们任性淘气，调皮捣蛋，敢做天下之大不韪之事，敢惹天王老子都惧怕之祸。令老师讨厌，惹父母生气。在周围人们的眼睛里，这帮坏孩子永远也不会有出息。记得当兵的时候，曾经有个别战士训练怕苦怕累，关键时刻总是会掉链子，拖全班的后腿，时常受到班长的严厉批评。对待这样的战士，班长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你永远也成不了一个好兵。
记得在工厂和机关工作的时候，常常会碰到个别人，性格内向，秉性孤僻，不会上下左右逢圆。领导面前不得志，同事面前无气场，背地里总有人会指着他的脊梁骨讽刺地说，这种人，永远也混不出个人模狗样的。退休以后，自由了，无烦恼了，再也没有人支配自己的生活空间了。时而闲坐家中，香茗一壶，习字释卷。时而外出，四处游荡。光阴在宁静中一寸一寸地溜走，好像从来都没有和我打过招呼。
此时此刻，掩卷沉思，永远到底有多远呢？静下心来细想，似乎一下子又全明白了。其实永远并不远，就在自己的脚下，就在自己的股掌之中。道理很简单，今天该做的事情今天做，因为过了今天，就成为了永远。永远是用岁月一天又一天堆积而成的，是在不知不觉中消耗贻尽的，是在皱纹里白发中悄然逝去的。永远不会等待，不会停留，不会再来。稍纵即逝，百唤不回。
正因为如此，我岂能浪费挥霍弥足珍贵的生命，岂能消磨荒废分分秒秒，岂能将遗憾和愧疚演变成为了永远呢？永远是年轮的符号，是生命的过往。永远是历史，是记忆。谁承想，当年用文字书写永远有多远的那位黄毛小丫头，如今，已经是著名作家、全国作家协会主席呢？谁承想，当年我们这些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浆”的红领巾们，今天，也唱起了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歌曲呢？
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江春水向东流。多情应我笑，早生华发了。永远寻觅不回来青春年少，不可能重塑人生。因为，永远就在一瞬间。永远是用任何物质都无法换回来的人生。永远属于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永远有多远？必须用生命去丈量，永远有多远？必须用心来衡量。
海，原名杨林海丹东水利局办公室主任，现已退休。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