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疫情日记
疫情在继续 警觉(二零二零年一月三十日 初六)
小刘说,这就是现实。
老二说,这就是新冠肺炎厉害的地方。
我说,是有些可怕的。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病症,是很可怕的病症。携带新冠病毒的人,并没有任何的病状,也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表现异常;并不是感冒什么的;如果是感冒发烧,最起码是有症状的。问题是,新冠携带着,并没有任何的症状。这就像是潜伏者,他们和我们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在潜伏;而且,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潜伏者”。
就像是这个男人,是一个新冠的携带着;他自己并不知道;而父母妻子孩子等人,都是认为感冒;检测出来是新冠肺炎感染着;这个时候,就会检测这个男人,才会发现这个男人是病毒携带着。如果是没有亲人发病,他混进人群里面,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已经是一个“潜伏者”?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一个潜伏者。
如果是发现了,就可以得到治疗;如果是没有发现,怎么会得到治疗?只能是这样拖延;所以接触过这个男人的人,恐怕都得进入医院;而这个男人还是不知道。
尽管很多时候,我不和外界接触;也会碰到我不认识的人;而这些不认识的人,我是不可能会做到他们是否是病毒的携带着,是否是新冠的感染着,或者是携带着,或者是潜伏者;而他们自己也是不可能会会知道的。这就让我有些害怕。
下午下班,还是做着公交车的;让我放心的是,并没有几个人坐车。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坐车的人,就会多起来;只是今年有些不同了,很多人都不出门,都是“害怕的”。
回到父母家里;还是可以听到父母在谈论着疫情的事情;每一个生命的消失,都是会让母亲发出着惊呼;而父亲则是有些淡定。
母亲说,医务人员付出了很多。
父亲说,他们是很累的;武汉的天气很热。
我说,冬天,不会太热。
父亲说,就算是不热,这样忙碌,一天多少个小时,怎么忍受?
我说,可能是太累,可能会站着就睡了。这就是医护人员的工作量。
母亲说,生病的人,都在医院,都会得到治疗,还是有这样大的死亡数字。
我说,不可能会都在医院的;医院也不太可能会接纳得了那么多人。
母亲说,没有在医院?在哪里?
父亲说,只能是在家。
母亲说,那还能够治疗?
父亲说,只能是治疗而已。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或者是说难以了解的;毕竟发病高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救治的;而医生和护士都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在做事情。
做在电脑前面,虽然是发着文字,脑子里面还是会想到武汉的事情。频频走神;却还是坚持的。
走神的原因很简单,我想要为武汉做点什么。问题是,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长处的,也不是什么医护人员;也没有什么特长;根本就帮不上忙。用那一句话说“百无一用”,可能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很多时候,母亲并不愿意看新闻;父亲是想要看新闻;所以他们很多时候,也是会发生争论。现在,母亲却看着新闻,听着武汉的事情变化;同时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做着很多的评论。从言语里面进行判断,母亲希望武汉立即走出来,不再是封城的状态。
这是一个期待,可能也是和母亲的脾气有关系。母亲的脾气素来是很急躁,很多时候,都是会在催促,还是催促;而父亲则是有些“慢”。母亲的期待,总是被父亲“嘲笑。”
母亲说,啊,数字怎么还在继续增加?
父亲说,不可能会减少的。
母亲说,不是已经封城了?
父亲说,也是有一个发现的过程。
母亲说,这都几天了?
父亲说即使是发现,也是需要时间的。
母亲说,问题是,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父亲说,等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