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不是无情物
——祭陈钧会长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
陈钧会长走了,2018年9月20日,农历八月十一,在我最后一次看望他老人家78天之后,悄悄地走了,生前留有遗嘱:
后事从简,不举行告别仪式,不通知研究会同仁,更不想让热爱他的会员朋友知道而伤感,如诗人徐如摩: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昨天,2020年5月13日,陈钧会长离开我们566天之后,有关部门核审研究会信息,才设法联系到一直照顾他老人家的陈淑英大姐,而这迟到的噩耗一下就让我懵了,唯有在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三个群里,反复发布:
请大家默哀就是最好悼念!
还清楚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老人家的情景:当时,已经神志不太清楚,还和焕军副会长进行了视频联线,当得知研究会工作一如即往,换届已经完成,老人家开始有了点意识,眼睛努力地转了转,我知道这是沉重的嘱托,紧紧的握着老人家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陈钧老会长一生艰难,一生坎坷,然而,却从来没有放下自己的笔,一生致力通俗文艺事业,著有《〈毛泽东选集〉典故》、《通俗文学散论》、《中国神话新论》、《中国神话大观之-创世神话》、《天府兵暴》、《闲吟集》。《纪念杨闇公》、《邑勉集》、《歌后语大全》等,特别是《纪念杨闇公》深受这位革命先驱的胞弟,时任国家主席的杨尚昆同志的喜欢,亲自批示将陈钧会长从成都调至北京,参与筹建了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后来又担任了会长,为中国通俗文艺事业呕尽了心血。
或许冥冥中有某种默契,2018年9月20日,我从伦敦返回北京,冥冥之中写下了《路上》,似乎就有这种默契。永远在路上,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需要坚持,筑梦路上,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传承,诚如七届二次理事会扩大会议上所言:没有确切或确定的研究方向,可能就是我们的研究方向,没有明确确切的标准,可能就为我们确定明确的标准,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空间,唯有坚持与笃定,才能把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建设成真正意义上学术团体,这也是我们毕生可以为之奋斗的目标。
陈钧会长走了,家属遵嘱,没有告诉我们,更彰显出老人家人格的伟大!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吃水不忘挖井人,唯有继承陈钧会长的遗志,继往开来,才能不负老会长的重托。
陈钧会长永垂不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