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惊觉(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四日 夜)
接完神,就开始吃饭。
母亲对我抱怨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晚回来?”
我说道:“是我忘了,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早走一会儿,晚走一会儿,都是一样的。”
吃着饭的时候,却想起了武汉。心中猜测,大年三十,武汉人是怎么渡过的?封城了,他们怎么办?也仅仅只是一个闪念,就成为了过去。
很快,吃完饭,就坐在电脑前面,开始继续发文字。这几乎是每一天的例行公事。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可能会因为过春节而静止不动的。我也很累,很乏,很疲惫;只是日子不可能会因为我的累,就变得停滞,就可以开始停止,就可以不再继续向前,可以让我休息。所以,我只能是坚持,坚持,继续坚持。
儿子在旁边玩弄着手机,玩着游戏。看着儿子,有些愧疚的感觉,毕竟陪伴他的时间很少的,因为我一直都是这样忙碌着;不知道忙碌什么,只能是瞎忙,都是瞎忙的状态中渡过每一天。
看着天色已经逐渐地黑了下来,外面的鞭炮声,从早晨到晚上,一直都没有断绝过;即使是在我单位里,也是不断听到;因为是白天,并没有看到色彩斑斓,也没有看到烟花的美;而夜色的降临,让烟花绽放,好像是闻到了春芳,在缓缓地流淌。
我发了一会儿文字,看着儿子,说道:“我们出去买鞭炮。”
儿子看看我,因为有手机的吸引,所以兴趣不大,说道:“买什么样的?”
我说:“喜欢什么样买什么样。”
儿子想了一下,才说道:“好。”
我从座位上面站起来,对父亲说道:“爸,您买了什么样的礼炮?”
父亲看着我说:“就是二十来元钱的小礼炮。”
我说:“几个?”
父亲说:“一个。”
我知道父亲是不舍得钱的;还有,他是会计出身,向来算的是经济账;所以就养成了节省的习惯。还有,老一辈人,和我的想法观念都有些冲突的。
并没有继续言语,和孩子一起出了家门。
母亲看到我们,问道:“你们去哪里?”
孩子说道:“买点鞭炮。”
我们父子二人去卖鞭炮的地方,找了几家,都不是很满意,因为花样太少。我就开始对一家老板娘模样的人抱怨着;那个老板娘模样的人对我说:“你来得太晚,我们都快卖完了。”
我说:“你就不会多进一些?”
老板娘说道:“卖不了怎么办?”
我说:“会烂了?”
老板娘笑了,说道:“好吧,是我的错。”
本来是想要多买一些;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想要把得到的稿费都花了,却没有好的鞭炮,是让儿子放的鞭炮;还有,王本海老师让我参加遵义红花岗的文章比赛获奖了,我也想要把奖金花掉;却并没有如愿,只能是简单地把一个二百元钱的礼炮拿走了;因为我拿不了太多的礼炮。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好像是鞭炮铺子送货的车回来,不由眼前一亮;当时我犹豫一下,想要多买一些,让车送;又想到车不是店铺的呢?算了。
所以扛着礼炮,拎着一个大的、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面都装满了呲花的炮仗,回到家里。我把礼炮放下,把黑塑料袋拎着,陪着儿子一起出去开始放呲花的鞭炮;偶尔,我也是动手放的。
儿子玩够了,还剩下很多;就和我一起回家。
到了家里,我还是坐在电脑前面,继续工作;而儿子看着手机。电视里面,在播报着新闻联播,感受着春节的气氛。唯一不和谐的声音,就是武汉。
很快,晚会开始。
父母和妻子看着晚会,我和儿子,一个看着电脑,一个玩着手机;春节晚会,和我几乎是无缘的;也是觉得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做点什么不好?就是那些东西,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
我和网友说着吉利话,同时发着文字的。很快,就到了午夜,我和儿子一起出去放鞭炮。
烟花不断在天空中绽放着,五颜六色,在炫舞着,预示着一年新的开始。
看着烟花,偶尔会出现溜号的,因为脑子里面想着,武汉人是怎么过春节的?也是这样?还是没有烟花?那些医生护士会怎么样?他们可能是战斗在生死线上吧?也没有注意厉害吧?我不知道。只能是想象着。
回到家里,洗了手,就过去吃午夜饭;父母、妻子、我、儿子等五个人,说说笑笑地结束者除夕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