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问花郎,那个才女,是你的追求者吗?他说:不是,墨笺交流还可以,至于情感,没有一丝触点。我心想:呵呵,或许她的心里,已经骂了许多次:痴情女子负心郎。
花郎早已向我许下了盟诺,是其他人的禁地。天心自会安置的。他的雄心壮志,只有我知道。我把他这些年,送来的千思万念,结成红绳子,扣在手腕上了。入乡随俗地唤作同心结吧。当我执笔的时候,定是做不成圣人的了。
至于诗人的身份嘛,我即使丢盔弃甲,脚步踉跄,也要孜孜奔赴的。描几笺浓情蜜意,作几首长诗短词,会令时光,变得无尽妖娆。记得本地那位马先生说:你的文字,令人高攀不起。我抿嘴笑着说:总有人高攀得起的,只要我喜欢。那天朝上国的才子佳人,车载斗量呢。
这万物昂然蓬勃的浅夜,我在琴音跳跃旁,盘腿斜倚,柔眸菀尔,沐一身淡月,在素笺上喷珠噀玉,是多么美好的红尘烟火呵。即使弄不出巧夺天工的章文,只凭一腔炽热,也能打造出盛世繁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