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山杂记15  方方未揩屁股

文    李云石

      方方的日记在武汉还未解封的时候，先自封了，留下她一石激起的千层浪。她是站到黄鹤楼上去翻船，或看风景去了，还是站到历史或世界之巅去看瘟疫与人类的厮杀，文字与文明的血战去了，亦或去翻晒她两个月来的耕耘与收获，看有多少人已贪食，已采购，已酿酒，已制毒？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她匆匆收场了，并且未揩屁股开溜了。

她还写得下去吗？当她根据根本无法采访，仅凭这圈那友几面之词得到的素材经过她娴熟的技艺发酵出来的文字被一个个真相否定之后，当大多数不明真相者在被瘟疫突击之后出现昏眩，误食摇头丸出现短暂兴奋，而清醒后知道了谁是救命者，应该怎么自救与救人之后，当病毒转移了战场，无论从空间和时间，数量和死亡率，无论从应对的决策、方法、速度、效果上，比较中国与外国，“人祸说”不攻自破，“制度说”焕然泾渭后，方方还会打着正宗催眠食用油幌子制造贩卖地沟油吗？

方方日记抛出几天，我在微信中对大弟说，她是在“哗众取宠”；昨天我在某朋友圈中讨论方方时说，“别人要找她的日记做枕头那是别人的事，杀人者有罪，刀是无罪的。方方只是在别人为国家、为大众冲锋陷阵、众志成城时，她在迎合不明真相者压抑反弹的怨怼情绪，有些负面影响而已，在文字与政治、国家、民族的关系问题上，认识自私狭窄而已，表现为表面上为大众命运鼓与呼，实质上个人英雄主义在作祟。”

病毒造成的瘟疫永远是人类最大的敌人，也是人类文明进步最大的绊脚石。当一个时期我们面临如此大敌，我们的文明遇到障碍无法进步时，假如我们无力冲锋陷阵，至少可以声嘶力竭地为他们喊“加油”，而不是制造“时代的一粒灰尘，落在每个人的头上都是一座山”的恐慌气氛。是的，从古至今，从中到外，无数时候的一粒特殊的灰尘，落在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但我认为，这次疫情的一粒灰尘眼看就要落在你我他的头上，但有人已经顶上去了，没让灰尘变成碾碎我们的大山，让方方也只受点宅家的委屈而出炉了洋洋洒洒的几十篇日记，赢得了不少的鲜花与掌声，这是为什么？

好在方方还是很聪明的，她懒得也不敢去想“为什么”，而是惴着这些鲜花与掌声见好就收，知道没有人去追究她揩没有揩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