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入军营,终身不变战士的忠诚风雨人生(一)
文/徐龙河74年兵
一九八零年一月,当我接到沉甸甸的《退伍军人证明书》时,百感交集思绪万千,我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立即找了一块无人的空地,当兵期间从不落泪的我偷偷的哭了起来,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六年军旅往昔的情景浮现在眼前,这熟悉的连队亲爱的战友,这里的一切都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让人眷恋不已。然而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分别是在所难免的,临行前的那一晚,我彻夜未眠望着窗外的星辰,心就像大海的浪潮,一刻也不曾停歇,生怕不能第一个听到熟悉的号角,不能第一个拥抱这里阳光,当东方破晓我就已经起床,梳洗完毕后倦容也一扫而光,我走出房间再最后看一看曾经生活站岗值班过的军营。
此时正是冰封的季节,天气十分的寒冷,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凉凉的气息中带着泥土的芳香我尽情的深吸着清新空气,让这清凉沁入心脾,倾听不时传来的滴答滴答发报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优美的旋律激荡着人的心魂,我不由得慢慢走近自己曾经值班的战斗岗位,抚摸着心爱的电台电键和耳机随后一步一回头的走向军营的每一个角落。当集合号吹响后,在战友们依依不舍的道别声中,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战友啊!我们何时何地才能再次相见!就这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所在的部队。 退伍到大庆油田后,因举目无亲被安置在原黑龙江省生产建设兵团独立三团,后改为大庆市红色草原牧场,分配到机关维修队从工,就是维修当年职工居住的“干打垒”房屋,干的都是苦、累、脏活,整天和泥巴打交道。如和泥抹墙、爬上房顶做屋面防水、挖土和泥托坯、扒炕掏恢时呛的双眼直流泪水又不能用手擦只好硬挺着、还经常拆破旧的“干打垒”房屋等。饱尝了干体力活的辛酸苦辣基本体验不到甜的滋味。经过一天繁重的工作后,每当下班我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在寂静夜晚总是舍不得早点休息,躲在被窝里用小手电筒看书学习写日记,常常一写便是写到后半夜,陪伴我的只有那浩浩的明月。
记得那年七月一天的中午,天空像是着火一样的炎热,蓝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地上也没有一丝风,为了提前完成挖土坑安装油田钢管的任务,只有我一人默默地挥揪挖土,汗水顺着脸颊流淌透湿了衣衫,眼看活就快干完了,卖冰棍的来了,而我却舍不得花五分钱买一根冰棍。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秀气的脸上带着微笑,眼睛就像秋水般的明亮,她含情脉脉地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冰棍甜甜地说:哥哥休息一会吃根冰棍解解暑吧,我怔怔的看了她片刻,心存感激眼里含着泪花。她把冰棍塞在我手里转身就走了,我一边吃着冰棍一边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那种冰甜的感觉,让我感到格外的清爽,闷热的暑气立刻消除了,人也倍觉精神了许多,第二天午餐时我意外的发现了饭盒里多了一张字条……。字里行间充满了柔情蜜意,那年我27岁,她22岁。就这样我意外的收获了甜蜜爱情。
个人简介:徐龙河,男,中共党员,1954年出生于黑龙江省集贤县贫穷的农村农民家庭。1974年应征入伍服役于外长山要塞区81562部队直属通信二连报务员,主动申请到连队饲养班当饲养员一年。1979年 响应中央军委对越自卫还击战的号召奉命调至81683部队中苏边防前线箩北县名山镇。做好南边打狼北边防熊的战斗准备。 1980年退伍分配到大庆油田一家企业从工以工代干后转为国家正式干部。1989年调市政府任国家公务员从事文秘工作。1994年下海经商,饱尝了政界商界的酸甜苦辣,经历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退休前后爱好文学时常写些散文、随笔发表在报刊和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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