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索引

卫铁生

石洞空了多久

风化的石板路空了多久

裂缝上一株黄花

在洞口外窥视什么

谁隐身干燥的空气里不说话

谁的乾坤像一座山

那个最初凿开胸膛的人

是谁原始的信奉

望着寂静空荡的洞窟

新来的花草

像百度的索引

无法绝缘的生命香火

一直查询那些丢失

又仿佛没有离去的部分

想@一下布谷声

仿佛都市不接近物种濒危

小心情

卫铁生

奖励自己几朵小红花

因为我没有生病，还活着

虽然年岁不老不嫩

但已失去给干柴放火的动力

越来越平静

越来越乐意隐身叶子下

不再张扬沸腾和锦绣

只想照顾好自己

这样的小心情

如野地里的无名植物

不祈求山呼海啸的荣誉嘉奖

安静地与自然在一起

就已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