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萧索,看不到芳菲横斜,听不到百鸟喧哗。只有柔靡曲子长伴耳旁。数日来笔书停歇,只因感染风寒,病体未愈。几日来,新识友人以笔墨安慰扶携。
友问我何许人也?他言:汝非普通人。我莞尔:我乃世上最特殊之人,待我生命将尽,才能告知。友无奈:若我先离逝,岂不是永远成谜?我手执书卷,俯察古今,沉默。此数年来,我已做许多大事。鸿鹄之志已成,余下岁月,静对日月交栖。
家人亦不知我是何许人⋯⋯他们只知我爱独来独往,平时话语不多。静默安然是常态。墨里,知音们在深情呼唤,美诗美词层出不穷。此朗朗盛世,人杰鬼雄争相耀武扬威。我却以东方女子之躯,平庸之貌,行走于尘世,故意弄得名不见经传。作闲挥草,雅好聆乐,往事悲欢,不留痕迹。去而不返之人,无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