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印象中的裴玉生
柴仁东
我和裴玉生的相识可追溯的30年前。那时,我们都在党群口各自负责本部门的工作。常在一起开会碰面。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温文尔雅。起初,我对他的文学修养及对《红楼梦》的研究知之甚少。可在退休以来的相处中,我对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特别是在红学会成立后的日子里,对他的感受颇深。我总想写点什么,又力不从心,难于命笔。三思过后,仅择“痴”、“傻”、“狂”三个字,概括说一说对他的印象吧。
“痴”。从这个字上看,不会是什么正常人。这得从他任红学会会长说起,当时的明水诗联协会刚成立不久,又成立红学会,在一些人的眼里,这个穷乡僻壤的三等小县连温饱都是问题,那有心思去研红?能有几个文人骚客敢去闯红学禁地?中国最著名的红学家俞平伯胡适等都研究不明白,就凭你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认识他的人这样说,不认识的人也这样说。
可就是这个“痴人”,却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张罗组建群众性的学术团体,报申请、印章程、访学友、征稿件,忙个不亦乐乎!当第一期会刊出版时,有的人惊呆了。可令人惊呆的还在后面,在他的带领下,学会一路拼搏,八年破题提,出了“掰谎、求实、伦理、正道、探术”五步研红的新思路。而取得这一成绩之前,他因研红早就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接见,竟真“痴”出了相当惊人的风采。
“傻”。人们常说人要痴到傻了,就无药可救了,可他傻的坐实。一次闲聊中,我对他说:“裴老师,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一个人过太艰难,找个伴吧!相互照应会好些。”他笑着说:“要是找了,我还会有时间研红吗?谁能同我过“夜间看书,白天睡觉”的日子?”我想:这个人是不是傻透气了?研红就你能研究出个啥?
可就是这个平常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人,为了开展活动,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几万元也舍得。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成了中国红学会的会员,一个红学界小有声望的学者,也真傻进了高雅国学的殿堂。

“狂”。人们也常说“痴、傻、狂”是孪生兄弟,缺一不可。人要是痴了、傻了,也就狂了。这一些人的眼里,他是个“狂人”,狂到了小县文艺圈内几乎无人不晓的地步。他不仅是研红的专家,而且诗词、曲联、篆刻、摄影,各种文体多有涉及。对于他积极参与其它学会的活动,个别人不能理解,说他手伸的太长了。
可面对这些议论,他充耳不闻,只管埋头做事。从机关到工厂,从校园到社区,从企业到寺院,从城镇到乡村,都可见到他忙碌的身影。《明水—明净文化丛书》《明水环保文化丛书》《明水红学文化丛书》《明水红学》《明水诗联》等书刊相继出版,极大地弘扬了明水文化。
在他的统筹下,一场史无前例的《红学主题文化巡回展》自2015年5月起,巡回展出了一年多的时间。有力地推动了全县文化活动的繁荣,丰富了百姓的日常生活,还真狂出了超众的积极影响。
我觉得用“痴、傻、狂”这三个字来描述裴玉生再准确不过。他堪称是“痴”的可爱,“傻”的可亲,“狂”的可敬。秉笔沉思:如果我们每个人做事都能心内无畏、身外无物,何愁高峰难登。
总而言之,他博学而不卖弄,深沉而不张扬,宽厚而不菲薄,友善而不拘谨,是一位用心专一、不可多得的实干家。
这就是我印象中的裴玉生。

【作者简介】
柴仁东,1955年生人,曾任明水淀粉厂厂长,县经委常务主任。中华诗词协会会员,省、诗词协会会员,楹联协会会员,县诗词协会,楹联协会会员,红学会,工艺美术协会会员,绥化书法协会会员,明水书法协会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