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盐亭县位于绵阳市东南部,是黄帝元妃螺祖故里,是古郪国的一部分,也是古郪国的盐场所在地。是朋友“拼命”的家乡,也是我仰慕已久的地方。和他通了电话,他让我们先坐车到雅安,然后他再找朋友接我们。一直以来,不知道他的真正名字,因为从来没有问过。
早上7点不到,他就打来电话问我们准备好没有,他的朋友已从盐亭出发来接我们了。我答他起来了,赶快下床收拾行李。退房出来,香香和文武等在楼下。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抱着香香不肯松手。妹妹提醒我,时间已经不早了,还要到雅安汇合呢。等我整理好情绪,文武已经将我们的行李放上车,说送我们去雅安,顺便办一些自己的事。不许香香送我们,免得舍不得走。她重重的点头,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打转。挥挥手,逃离似的告别我的香香姑娘。车开了,看着后视镜里的她还站在原地不肯离开,泪水模糊。儿子问我:“妈妈你为啥哭”?妹妹低声对儿子说舍不得你干妈。儿子还小,他还不太懂那种不舍的感情。文武递过纸巾说:“像个孩子。”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太感性。

下午1点半我们到了雅安县城。雅安又叫雨城,到的时候的确毛毛细雨,如同思念的感觉。“拼命”发来他朋友的电话,叫我直接联系那人,到了他和我约好的地方。电话过去,是年轻男子的声音,说他已经等在客运站外面。文武送我们到站外,小伙子看着蛮精神。他接过我们的行李,给“拼命”回了电话,说接到人啦。文武千叮万嘱的嘱咐小伙子车开慢点,注意安全。到了盐亭给他回个消息,我一直默默的点头说好。本来不是矫情的人,但对于香香和文武的友情,我永远记在心里。
和那小伙子太陌生,一路没什么话,只是小伙说他是“拼命”的铁哥们。到了盐亭县城已经下午5点多,车停在一个很有男子气的汉子面前,向我们招手,他就是“拼命”。我的印象中,他的性格应该属于内向腼腆型,见着我还有些脸红。我故意逗他:“怎么,见着姐姐不好意思吗?”他挠挠头脸更加红,结结巴巴的说:“什么姐姐哟,你就是个小女孩,老在我们面前说自己是大姐大”。“是不是哟,你还会逗我开心。”继续调侃他,他越来越囧。“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先把行李放酒店吧。”我猜继续玩笑下去,他都不敢说话了。“酒店我给你们安排好了,小五你先回去放车,一会过来桥头老地方。”拼命很快恢复了常态。

他找的酒店还不错,妹妹和我都很满意。妹妹悄悄问我拼命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让她猜。她觉得他有些像军人,我摇摇头让她继续。她又猜混社会的,我拿拳头捶她,我怎么可能和混江湖的在一起玩?“拼命,她是我表妹,她问你是不是混江湖的?”我捉狭她。“呵呵,我的样子那么有正气,怎么像混混呢!”拼命呵呵直笑。“他是警察叔叔。”我揭晓答案,妹妹很吃惊。放好行李,他约好的同伴打来电话说在桥头等着。
成都的地势以平原为主,盐亭的桥也不高,懒懒的横在护城河上,夜市和烧烤摊就摆在桥上。不像我们重庆的滨江路形成一种局面,大面积的河滩摆满这样的摊子,热闹非常!

约好的地方坐着几个男女。脑补了一下,应该是米米、王老板、正道和知错不改。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认识了。他们见了我,没觉得陌生。大家在熟悉的游戏中相处久了,就像现实中真正的朋友,给大家介绍了妹妹还有儿子。他们都起哄说:“不知道上哪儿拐的孩子,说是你儿子,户口本交出来查查”。“我的天,胆儿再肥也不敢在你们面前做这些。”我红着脖子申辩。儿子觉得他们在欺负我,说:“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妈。”“哈哈,这小子还知道护着你妈,看来是亲生的。”儿子的维护,逗得大家开心笑了一场。摸摸儿子的头,笑着说:“叔叔阿姨逗你的,他们都是警察专门抓坏人的哟。”“是吗?可他们怎么没穿警察的衣服呢?”儿子兴趣来了。“这会下班了,自然不会穿着制服了”。米米和蔼的勾勾儿子的小下巴。“那下班了就不能穿衣服了吗?那遇到坏人怎么办?”儿子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模式。听到他连续的提问,我立刻转移话题,说烤肉烤好了,真香!这一招从没有失败过,对付这小子万试万灵。小家伙呼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小短腿蹦哒蹦哒的跑去拿肉串。小祖宗也不客气,拿着别人烤好的几串就跑,我忙去道歉。隔壁的几个姑娘小伙子看他是个孩子,没有和他计较。妹妹说他这是仗着有警察叔叔给他撑腰,牛掰得很呐!
夜色越来越黑,桥上的路灯很亮,护城河的夜景很美很安静。我们吃一阵聊一阵,倒也欢愉。“拼命”说他明天休息,可以带我到老城门和嫘祖故里、凤灵寺游玩。我担心耽误他的家事,让他给我们找个向导就好,不必陪我们。他们都说没事,明晚回来请我们吃新鲜的翘壳鱼。翘壳鱼是他们莲花湖才有的特产,其他地方吃不着。职业决定了做任何事都不拖泥带水,我听从了他们的安排。

次日早上,“拼命”接我们去老城门游玩。根据城门碑记记载,城门建于明正德三年(1508年),由当时的县令将土城垣改建成石城,分为东西南北四道城门,至今已有500多年,尚存东门一处。老城门高10米左右,由约千根石条垒砌而成,下宽上窄,中间是城门,门扇上布满了装饰性铁钉,显得厚重而威严,城楼墙上有古时用来抵御外敌入侵,进行射击和防御的垛口。时过境迁,如今的盐亭县城已经是高楼林立,为了保护这座地处闹市中心的老东门建筑,当地政府先后进行过多次修缮加以保护。如今,除了老东门所承载的那一段厚重历史令当地居民感到骄傲外,还有引起各地游客浓厚兴趣、长在城墙上的那两株郁郁葱葱的树。其中大的一棵是黄桷树,长在城门石墙的中间部位,枝叶繁茂,树身庞大,盘根错节的粗大树根裸露在外,牢牢“钯”在石墙上,从由石缝渗进的雨水中不断地吸收养分,显示出极顽强的生命力。由于这两棵树长在城门之上,当地有人形象地称之为迎客树,也有人将其寓意成城门卫士。“拼命”告诉我,大的那棵黄桷树,估计树龄在40年以上,比他的年龄还大。另一株是桑树,树龄不长,树身较小。我笑他不小心暴露年龄,他腼腆的笑了。
走过城门就是老的城区,城市建设和环境卫生还有待加强。“拼命”让我们在一个小超市等一会,他开车过来到下一个去处嫘祖故里。嫘祖陵为八卦形,以山为陵,外露三方,内藏五方。陵墓边长为24.95米,意为二十四节、九五至尊,陵直径60米,高190米,属中华女祖第一陵。1993年,四川省老领导、学者杨超为原墓题写的“嫘祖墓”碑,包含在陵墓正中。陵前碑亭,宽14米,高9米,采用八卦中的坤卦形结构。陵碑高2.8米,宽1.2米,厚0.3米,“嫘祖陵”三个古篆体大字是由新加坡著名华人书法家丘程光先生到盐亭书写的。碑亭前的香炉也是全国别具特色的石制龙凤浮雕香炉,长7米,宽1.5米,高2.5米。陵(墓)区墓台为半圆形,左右两边各设圆形化钱炉一个,正中为排楼。排楼前面是直通嫘祖湖起点平台的神道。神道全长400米,宽20米。设下平台、中平台和上平台。平台与平台之间分12组阶梯相通,象征每年12个月。各组阶梯依据农历每月天数设计梯步数,按“地支”顺利排列,并在每组梯步中雕刻十二生肖图案。神道两侧是56根图腾柱,象征中华56个民族。中平台设计为正方形九宫大祭坛,边长90米,分9块正方形小平台,每个小平台边长30米,高低错落,寓意九宫八卦。大平台正面设20米高嫘祖像浮雕墙,东南西北设4道石刻门,寓意春夏秋冬。嫘祖陵(墓)左右两侧山嘴将各建钟亭鼓亭一个,晨钟暮鼓,山谷传声,使人肃然起敬。我还不太了解关于黄帝时代的历史,只是参观完,觉得嫘祖对人类的文明进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心里默默记下,回家后查看一下历史上的记载。

据拼命说凤灵寺的香火很旺,是很灵的寺庙,让我好好许个愿。还神秘的说,他们这里的好多有钱人都特相信,所以香火鼎盛。凤灵寺坐落在弥江大桥东的凤凰山,象凤头似的峰顶直插云天,茂林、绿树、奇花、碧草覆盖满山。国道唐巴公路经山门而过,汽笛声、水流声、钟声、鼓声、鸟歌声组成了嫘祖故里大自然的交响乐。凤灵寺不仅有丰富多彩、神奇秀美的自然风光,还有深邃悠久的佛教文化,是川北著名的佛教胜地之一。远在宋徽宋崇宁元年(公元102年),显宗佛教就传入盐亭后遍及全县,于1940年在凤凰寺建立“盐亭县佛教会”。如今的天王殿、地藏殿、观音殿、韦陀殿、圆通殿、大佛殿及观瞻楼、藏经室等组成近10000平方米的建筑群。诸殿构图设计各异,红墙黄瓦的古寺掩映在林荫之中。前傍银流,后依山林的凤灵寺位居县城要冲,近城而不进城,近水而不进水。远近旅游观光焚香朝拜的客人,纷至沓来。
我也在寺里的商店里买了香烛,给家人和朋友烧了平安香。其实佛祖很忙,发大财就不必了,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都说,平安是福!儿子和妹妹也点了香烛,给菩萨磕了头,算是圆满了。下山时,我问“拼命”作为警察不是无神论吗,怎么也相信佛门那一套说法。他笑笑说,其实他们也信,只不过不过于偏执罢了。
逛完几个地方已经是中午,“拼命”问我们想吃什么,我说昨晚吃的太油腻,今天想点清淡的,最好是他们的特色小食。于是,他带我们到了一个地方,说是他认为最好吃的面食。对于面食本人不太喜好,但儿子喜欢。征询了妹妹,她说可以尝尝。而我,唐代大诗人杜甫诗句“云溪花淡淡,春郭水泠泠”的美色,才让我痴迷。饭毕,“拼命”问我累不累,是否继续下一个景点,我的兴趣正浓,可是儿子喊累。他建议到森林公园,那里有吊床休息区,避避暑气也好。
高山森林公园具有奇险和古朴的韵味。高山,又名负戴山,唐时已有盛名。山势雄峻,草木茂盛,万树荟萃,历代多有文人隐居于此,古迹众多。杜甫赞曰:“马道见盐亭,高山拥县青。”山上亭阁遍布,有杜甫居住过的昙云庵、唐代宰相严震墓和纪念宋代文学家、书画家文同的文湖州祠。山上有许德瑜所题“高山公园”四字。海拔648米,森林面积1500亩。林内植被丰富,柏树、樟树、杨树高大挺拔,翠郁苍虬,氤氲翳日。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素有“天然氧吧”之美喻。

车绕着盘山公路往前开,他关掉空调,打开车窗,凉风吹进来好舒爽。“如何?凉快吧”!他得意的问。暑气解了不少,头也清醒了,儿子像个肥肥的小猪安静的睡去。山顶果然比山下低好几度,树与树之间绑着些彩色的吊床。人不多,许多空着。拼命把我儿子抱下车,放在一个小的吊床上。小家伙睁了睁眼,又沉沉睡去。我们各自找到附近的吊床躺下,啊,真舒服!一躺下就不想动了。要是谁这会叫我山珍海味我也不吃。几个人都不言语,模模糊糊的睡了。“瓷瓷,休息好了没?你儿子醒了。”耳边拼命在说话,我咯噔一下坐起身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瓷瓷’是我游戏中的名字,他们叫惯,儿子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大概心里在想叔叔叫我妈妈什么?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就这麽睡着了。拼命笑着说,不单是你,只要来这里的人都这样。这个地方真不错,既凉爽景色也美。问他一会到哪里,他回答说莲花湖。
莲花湖顾名思义,就是满是荷花的地方吧。他卖关子不说名字的由来,让我自己去找答案。原来莲花湖因神奇的“莲花石”绽放湖畔而得名。“”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该湖呈“V”字型,湖岸线延伸到了很远,曲折而漫长。沿湖两岸崇山峻岭,岑岑叠叠,错落有致。群山之间,苍松翠柏绿沃千里;湖光之中亭台孤岛交相辉映。鸥鹤展翅,游鱼成群,千帆竞发,碧波潋滟,水天一色,依然入画。儿子和我们疯跑,我累得路边石头上坐着,拼命摆手说,不走了。小家伙没看见我,又跑回来逗我。被拼命一把抱住,玩笑了一会。刚放下他,又向我讨零食。我的背包就是百宝箱,会变出不同的吃食。大伙儿都坐下休息,我翻出包里的零食分着吃,包袱轻松了。儿子喜欢“拼命”,竟坐在他的腿上晃着小短腿优哉游哉的吃甜甜圈。儿子对警察,军人,都有一种崇拜,说长大了要去当解放军叔叔。我随他喜好,等他长到了足够年龄就去吧。

拼命电话响起来,说正道打来的。听他说话:“5点半打渔人家2桌,好,我们这就往回赶。”挂断电话对我说:“正道那边安排好了,还有几个刑警队的兄弟,刚出任务回来,顺道给他们洗尘,如何?”“刑警队?”我这辈子都没有接触过这些人,只在电视里看到。“不好吧,你们都是队里的,我们就不去了吧?”我犹豫又期盼。“没事,大家都是兄弟,平时队里没事的时候也聚聚。今天我们刑警队长也来。”拼命抬了抬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去就去,怕啥嘛。我又没做坏事,是大大大的良民。”嘴里大放厥词。其实有缘一见,也是不错的遇见。
到了约好的地方,老板说他们在包间里,叫他去看鱼。我和儿子、妹妹都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过翘壳鱼。跑到后院厨房去瞅那是何方物种。养鱼的池子很深,鱼多看不清哪种是他们说的翘壳鱼。不知道“拼命”从哪里弄来个网兜,在池子里翻来覆去的找。老板看见找鱼,笑着说不在池子里,在盆里,准备杀了。他放下网兜,拉着儿子就走,我们赶紧跟过去。果然,那鱼不像我们看到过的鱼。鱼身子像老板鱼一样的扁扁白白的,但是鱼嘴巴却是下嘴唇包着上嘴唇,尖尖的,而且还有锋利的牙齿,看起来面目狰狞。儿子说一点不好看,没有我家的金鱼漂亮,我呵呵直笑。他告诉我们:“这种鱼是湖里有害的鱼,专门撬石头缝”。湖边堆砌的石头护栏就会被这种鱼撬松,漏水,如果这样的鱼太多,河提就会被撬松垮塌。但这种鱼肉质鲜美,红烧清蒸都不错。你们算是赶上了,老板在各家打渔船收了十来条。我的运气一直好,所以才会遇到他们这群朋友。
正道他们来的时候,鱼差不多做好了,说是冷锅鱼,还有些山上的菌子。除了几个我认识的,其他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子。米米挨着我们坐下,说这桌不喝酒。其中一个年纪偏大一点精壮男子问米米,我们是不是他们说的重庆的朋友?米米回答说是。他站起来向我握手,笑着说重庆女人的确漂亮。他说他姓秦,盐亭刑警队队长。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队长。嗯,果然具有英雄气概。还有几个队里的兄弟都一一过来打招呼礼貌的的握手。笑着调侃我们重庆妹儿漂亮又大方。我红着脸说你们盐亭的妹儿也很美,比如米米。他们说米米只能算是男人,平时都把她当男人看。这边米米扔给他们鸡腿骨。他们起哄道,看吧,这是女人嘛!气氛很融洽,完全没有尴尬。
秦队长倒满一杯啤酒敬我们,我不喝酒。米米帮腔说:“我们家瓷瓷不喝酒,你自己找你的那些兄弟喝去,他们都辛苦,多喝几杯。”他也不勉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会儿,那边吆三喝四的划起拳来。我们这桌的大多不喝酒,相互倒着饮料,笑笑看着他们闹。儿子喜欢吃鱼,我帮他剔刺。这种鱼刺很少,像海里的耗儿鱼。还有一盘不知道是什么鱼,油酥过的,细长条,嚼起来很香,儿子用手拿着吃了几条。米米招呼我和妹妹多吃鱼,吃鱼不长胖。米米又低声说说,饭后去KTV唱歌,队里几个兄弟歌唱得很好听。知错不改是个小伙子,腼腆不爱说话。自己喝了两杯啤酒有些醉了。听米米说唱歌,就反驳她,其实是她自己想去唱罢了。她就是KTV的麦霸,我捂嘴笑。这里清一色全是男士,只她一个女生,当然照顾她了。

说好去KTV唱歌,那就玩会吧,妹妹和儿子也跟着去。又是啤酒,白酒,水果拼盘,闹嚷嚷。米米唱歌很好听,一首郎的诱惑唱的高亢有力。“拼命”拿着话筒走过来,叫我自己选歌来唱。说实话年轻的时候我也爱好此道,还经常参加歌唱比赛。只是这几年觉得这样的场合太闹腾,我又素来喜爱清静,推让他们唱。秦队长转过头来问我点歌唱没有?我说点过了。他说不行,要优先听我唱一曲。不好推迟,选了一首阿妹的‘解脱’,猜拳声安静了下来。很久没有在陌生人面前唱歌了,我有些紧张。很投入的唱,一曲终了,想起响亮的鼓掌声,秦队长直夸貌美歌甜。
玩玩闹闹也晚了,儿子开始打瞌睡,我向他们告辞,都说散了吧。唱歌的地方离我们住的酒店不远,米米和“拼命”把我们送回酒店。路上对他们说,明天就回重庆了。他们叫我不要急着走,再多玩几天。我说感谢他们这两天的陪伴。拼命点头,那就下次再来多玩几天。

第三天早上,上次接我们的那个男孩子送我们。他说“拼命”今天有班,不能送我,有个紧急的案子要开会。我说不必耽误他们的工作,这样叨扰已经很抱歉啦。一路上还是话不多,车下午才到绵阳火车站。时间刚好,香香和文武也在那里等我们,手里提着两个大包。文武说他已经帮我们买好回去的票,只需要把行李带进去就好了。手里的大口袋里是他们替我买的土特产和香包,还有手工编制的工艺品,全是我喜欢的东西。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还香香这份情。她笑笑说,只要我好好地,好好过,就是最大的恩情。好,为了我的朋友,我一定好好的的活着,不辜负你们对我的一片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