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寄于“乐天”诗作之长.张德顺(山东临沂)
元稹是白居易的好友,二人互相“欣赏”有年,唱和之余,还竭诚推介对方。半山非常欣赏古人的“相磋相磨”之道。对白居易的诗作,元稹曾经做过全面地评价,认为乐天:“讽谕之诗长于激,闲适之诗长于遣,感人为之诗长于切;五字律诗百言而上长于赡,五字七字百言而下长于情;赋赞、箴戒之类长于当;碑记、叙事、制诏长于实;启奏、表状长于直;书檄、词笨、剖判长于尽。”他认为:“乐天之长,可以为多矣”!
记得有一年,半山与邓海洋兄一起游西湖白堤,得《白居易集笺校本》,细读其诗3840首,感慨万千。常与人戏笑:“乐天之作兮兮乎若两江之水,其长也千里,其深也不一”。
半山喜读乐天长诗,更喜他在诗词前面所作叙。小时候在蒙山,老师说半山“读白居易诗如饮甘泉,学谪仙诗若捡珍珠”。的确,乐天一些长诗,如《读张藉古乐府》、《凶宅》、巜观刈麦》、《上阳白发人》、《新丰折臂翁》…….,写的简直神了,难怪同学马玉胜等坐在石头上读诗,经常手舞足蹈。
话说回来,还是老师当年评价:“读乐天诗 深感当时环境求文不苛、人际求学不嫉,李白、杜甫、白居易、韩愈有成就,仍时势加人力而成。”
竟陵与公安诗派同异论.张德顺(山东临沂)
2014年中秋节,应内弟查道涛之邀同游竟陵陆羽公园。偶然间听到明朝竟陵诗派的传说。这倒新鲜事。过去只晓得竟陵有“茶圣”,並研究过《茶经》,现在又听到“竟陵诗派”,不由得想起在汉阳工作时研究过“公安三袁”的“性灵”说,下决心弄清他们之间的联系与区别。
实话实说,中国文学发展到十六世纪,对“复古”思潮的反动必然是“思想性开拓”,若不是“性灵”说必然还会有什么“说”。至于公安派与竞陵派都信奉“性灵说”。区别是各有特点及所长。
竟陵派的代表人物是钟惺(1574—1624)、谭元春(1586—1637),他们在“性灵”的基础上往前又迈了一步,倡导幽深孤峭、险辟精道,通过考察,半山感到此派在今天门市遗风颇深,乍到天门市,第一印象就是家家贴对联很有文学氛围,人云与竟陵派的影响有关。
据说,在天门市李场有钟谭合祠,半山很想去探个究竟,但未能如愿,只购得《隐秀轩集》,读之再三,受益匪浅。记得钟惺有首诗《夜归》,觉得别岀一格:
落月下山径,草堂人未归。
砌虫泣凉露,篱犬吠残晖。
霜静月逾皎,烟生墟更微。
入秋知几日,邻杵数声稀。
谭元春的作品,半山至今没有买到,不敢妄加评论。
也说乐天诗作“老妪能解”.张德顺(山东临沂)
前几天,写了篇“乐天诗作之长”,今天专门谈谈对乐天诗作“老妪能解”的看法。
这是传说,说的是白居易在作《不致仕》时,写好后读给老妪听,老妪听不懂就改,一直改到听懂为止。在蒙山读书时,老师告诉我们,“你们看白居易的群众观点多强,不像有的人,读起诗来倒背手,唯恐不知他是个知识分子……”,当时,半山认为老师在批评自已,只好装哑巴。
后来到了焦作,在一六一师政治部宣传科,贺铁肩科长告诉半山,白居易的做法,为的是让大家都了解他的想法,他说:“在老家,别看一些妇女不识字,但能背诗,有时到了诗变成佛、佛变成诗的地步。为什么?是一代一代相传的。每到夏天,几个妇女坐在树下纳鞋底,往往背诗。”这种现象,在半山老家也是一样。
这时,半山才明白,群众的人文素养十分重要。难怪白居易尽量使自己的作品让老妪听懂。
记得小时候半山的祖母养了条狗,小叔叔将狗卖了,打狗的来后,那狗跳到坑上流泪,祖母虽有病在床,但留有四句《五律》诗:
别看故园牲,最能识世情。
我生牠必在,吾走或随行。
1959年,半山祖母去世,她那条狗爬到棺材下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走了,家父两泪直流,专门做了一具“狗棺”,让牠陪伴祖母一起安葬了。也说乐天诗作“老妪能解”.张德顺(山东临沂)
前几天,写了篇“乐天诗作之长”,今天专门谈谈对乐天诗作“老妪能解”的看法。
这是传说,说的是白居易在作《不致仕》时,写好后读给老妪听,老妪听不懂就改,一直改到听懂为止。在蒙山读书时,老师告诉我们,“你们看白居易的群众观点多强,不像有的人,读起诗来倒背手,唯恐不知他是个知识分子……”,当时,半山认为老师在批评自已,只好装哑巴。
后来到了焦作,在一六一师政治部宣传科,贺铁肩科长告诉半山,白居易的做法,为的是让大家都了解他的想法,他说:“在老家,别看一些妇女不识字,但能背诗,有时到了诗变成佛、佛变成诗的地步。为什么?是一代一代相传的。每到夏天,几个妇女坐在树下纳鞋底,往往背诗。”这种现象,在半山老家也是一样。
这时,半山才明白,群众的人文素养十分重要。难怪白居易尽量使自己的作品让老妪听懂。
记得小时候半山的祖母养了条狗,小叔叔将狗卖了,打狗的来后,那狗跳到坑上流泪,祖母虽有病在床,但留有四句《五律》诗:
别看故园牲,最能识世情。
我生牠必在,吾走或随行。
1959年,半山祖母去世,她那条狗爬到棺材下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走了,家父两泪直流,专门做了一具“狗棺”,让牠陪伴祖母一起安葬了。
神韵说在清初诗词界占统治地位达百年之久.张德顺(山东临沂)
“神韵说”是中国古代诗论之一,提岀的时间比较早,南齐謝赫在评顾俊之的画中说:“神韵气力,不逮前贤;精微谨细,有过往哲”;唐代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名画六法》中说:“有生动之状,须神韵而后全”;宋代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说:“诗之极致有一,曰入神”。
真正将诗词神韵说系统化提岀来的,是清初王士禛等人。“存在决定意识”,这种诗论的盛行,与康熙、乾隆有很大关系,在康乾盛世,虽然有“康熙词谱”,但二位皇帝确並不按韵“行吟”,而是讲“神”、“象”、“生动如真”。王士禛顺应潮流而动,著《说神韵》,将神韵说发挥得淋漓尽致。在某种意义上讲,清朝诗词超过了明朝,与王士禛等人的努为是分不开的。
半山在信阳陆军学校教书时,曾对神韵说作过研究,至于对王士禛的诗词,还是认真学习了一阵子,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多久就到武汉工作了,研究也就中断。记得王有词《浣溪沙》一首,现录之:
北郭清溪一带流,红桥风物眼中秋。绿杨城郭是扬州。
西望雷塘何处是?香魂零落使人愁。澹烟芳草旧迷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