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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诵读：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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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真的老了》
作者：原野风
制作：风动非风
诵读：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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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暖气不好，
每年的冬天
母亲都要来
我这里住上几个月。
今年，我把母亲接来的时候，
发现她耳朵“背”到
需要大声说话
才能隐约听得到，
给她配的助听器也不常戴，
说戴上“嗡嗡”响，不舒服，
坐到车上，也不说话，
就静静地看着我开车。
我才真正感觉到，
母亲，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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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到我家，依然是忙碌着。
买菜、做饭在她心里
似乎就是专项的任务。
我和爱人都忙，
平时在家的时候不多，
但只要是我们一说回来吃，
母亲就会想方设法
弄出一堆可口的饭菜来，
同时，厨房里也会
出现一堆各式锅碗瓢盆“待处理”，
看着我们忙乎乎整理这些东西，
母亲总会自嘲地说自己
“老了，做事慢喽，也不利索喽”
还说以前如何如何，
这时候，
我们也总会说：挺好挺好，
八十多的人了，
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等我们到这个岁数的时候
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母亲每次听了这样的话，
立刻就会开心起来，
又信心倍增了。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
母亲，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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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这里，
母亲的话又逐渐多了起来，
听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我们回来时都会给我们说一些
微信里、电视里的“新鲜”事，
还要说说今天上街都去哪了，
遇到什么事了，
如何和卖菜的小贩讨价还价什么的。
有趣的是，和母亲的交流，
经常会被她“打岔”还能很顺利地“拐”回来，
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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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会数落我，
还和她儿媳妇联合起来一起数落，
说我不好好吃饭，不好好锻炼什么的，
常常是看着我吃得打饱嗝
就又会笑意满满地说：
谁让你吃那么多？
母亲啊，在她的心里，
我这个年近六旬的儿子
还是那么小，
还是那么需要她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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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还是保持了很好的生活习惯，
每天晚上洗漱完毕后都要自我按摩一番，
还如数家珍般给我们说说穴位什么的，
只是，她的力气已经
不足以端起一盆洗脚水，
需要我们帮忙进行。
虽然她嘴里没说什么，
可是那略带歉意的表情
却表露了内心的无奈
和看到孩子们尽心照顾的安心。
母亲，真的老了。
******
去年的母亲节前夕，
应朋友之约，
我写了一首《母亲的歌》
在我的记忆里
母亲不会唱歌
甚至在父亲唱歌的时候
她也要叨叨说说
可是我总觉得
母亲是会唱歌的
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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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
是她慈爱的目光
是她温暖的抚摸
是锅碗瓢盆的交响乐
是缝纫机欢快转动中的新衣一摞
对
还是她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
身上穿的白衣
是患者痊愈后的欢笑
也是疲惫至极后的静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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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老了， 八十了
眼神不再那么清澈
满头华发诠释着人生经历
松弛的皮肤演绎着岁月的蹉跎
可这首歌依然在她身上洋溢着
腰板儿挺直
精神矍铄
头发总是有点小造型
衣服干干净净
少有皱折
戴着老花镜
看书看报
胸中装着国家大事
还经常能和时事来点儿小小的应和
自从学会了看微信
话题似乎比年轻人还多
思想
就像登上了高速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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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挂着她每一个孩子
关注着他们的生活
我说
妈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
就不用再操心那么多
妈说
一个儿女一条心
你们好
才是我最大的快乐
这就是妈妈的歌
用一生演绎的
爱的歌……
祝天下所有的母亲
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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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灯火辉煌
2019.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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